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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一喜,一面擦眼觀色,一面卻是仔仔細細的將顧瑢音嫁妝被偷換這件事情說了出來。也不說她想找出那個膽大之人,只哭訴道:“我才剛嫁過來,家裡就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這可怎麼是好?旁人只當我這個繼母苛刻貪財,卻不知我也是矇在鼓裡一頭霧水”
顧昌霏聽見顧瑢音嫁妝一事後,已經是動了幾分火氣,再加上張氏這麼一哭訴,當下便是火冒三丈,僅有的理智也全然沒了。只見顧昌霏狠狠的用拳頭一砸桌子,只砸得滿桌的杯碗盤碟一陣亂跳,汁水四件。饒是如此,他還不解恨,還拍著胸脯保證:“查,給我好好的查這事兒,不查個清楚明白不算完誰也不許包庇那人我倒要看看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做這樣的事”
張氏自然是對這樣的結果滿意無比。當下也是哭啼啼的表示:“有了老爺您這句話,我一定會查個清楚明白。”
然而顧昌霏,第二日便是早就不記得昨夜裡他說過什麼話。不過張氏卻是不在意,反正,只要顧昌霏說過就好,她不過是要一句話罷了。至於幫忙——她早便是看得清楚明白,顧昌霏就是一個紈絝之人,根本扶不上牆,也靠不住。否則,同樣是榮嬪的妹妹,大房三房都升了官發了財,偏只有二房……若不是出了個鎮南王世子妃,誰還能記得顧家還有個二房?
第二日,張氏便是光明正大的查起聘禮之事。而顧老夫人,自然是被蒙在了鼓勵。
這件事本早就有了眉目,再調查不過是幌子罷了。只是張氏正要叫齊氏過來問話之時,卻是得了回稟,說是顧婉音回門來了。
當下張氏只得暫時放下此事,忙去迎接了。而偏偏,就這麼一會的功夫,卻是讓齊氏知曉了張氏在調查聘禮,更是懷疑道她頭上。齊氏自然是不願意被冤枉,更何況她和張氏雖然未曾撕破臉,可是暗地裡早已經不對付,更是不會善罷甘休。
心思微微一動之後,齊氏也顧不得那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