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有點淡淡的憂傷。
“回來拿點東西。”他說:“你要去幫一個人。”
我稀里煳塗的就跟他來到了一個地方,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整體的就是他說什麼,我做什麼。
和我們見面的是一個男子,看起來有五十歲左右的大叔,看他的臉色不是特別的好。
“需要我做什麼?”我再次懷疑的看向了陳鍵鋒。
“你看看他需要我們做什麼。”陳鍵鋒看向那個男子。
“有人要追殺我。”男子交代說:“我的兩個女兒、一個兒子、還有一個老婆都在家裡等著我。但是那些追殺我的人也是在我家裡等著……”
還有一個老婆?
怎麼感覺這個詞有點怪怪的,還有一個老婆?合著他到底幾個老婆?
看見男子和陳鍵鋒並不認識。
我做了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趁著男子去上衛生間的功夫我質問陳鍵鋒:“你們認識啊?”
陳鍵鋒勐的搖搖頭,接著對我說:“你不要著急啊。等他把錢給我們了,我想著咱們可以平分的。”
我一臉的黑線。
“那你在電話裡跟我說你是個中介不就好了?”我傲嬌的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直接跟你這麼說,我怕你不來啊。”陳鍵鋒也是一臉苦衷的樣子。
我直接給他一個大白眼。
“好了,你就消消氣。”陳鍵鋒安慰說:“我們分頭行動吧。具體的,我等下電話裡跟你說。”
說完,我就朝著他說的那個方向去了。
陳鍵鋒告訴我,一直往前走,過了一個橋,就到那個男子家了。男子的老婆孩子都在家裡等著他呢。
真的是費力不討好的活。
“好了,我一邊走路,你一邊告訴我具體的情況。”我對著手機說。
“是這樣的。”陳鍵鋒說:“男子意外的花了一筆錢,買了一件東西,但是這東西不乾淨……”
“不乾淨?”我惶恐。
“這是一個意外。”陳鍵鋒解釋說:“男子買的那個是從墳墓裡挖出來的。”
“哦。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我直接問主題。
“男子說他把一些重要的東西都給他們兒子、女兒了。”陳鍵鋒說:“你要做的事情就是把男子的那個東西拿回來。”
“那東西是什麼?”我糾結到:“長什麼樣的?”
“我也不知道。”陳鍵鋒又說:“你只要把東西拿回來就可以了。”
“大叔啊,那你也應該告訴我那個東西長什麼樣啊。”我都開始替他的智商著急了。
“具體的東西我也不知道。”陳鍵鋒交代說:“你只要注意他老婆、兒子、女兒身邊的東西就可以了。”
“……我有種想殺死你的衝動。”我的臉上有一陣撲面而來的恨意。
“你就注意一下平時送的生日禮物啊、或者什麼紀念日的禮物啊,或者比較好辨別的東西。比較奇特的東西。”陳鍵鋒提醒道。
“正方形的?長方形的?還是圓形的,總該有一個比較籠統的概念吧?”我急道。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
白問了。
問得多了,我也懶得在問了。
有點氣憤、有點無奈,我就去男子的家了。不去也不行啊,錢都拿了。
到的時候,男子的老婆還在弄她的捲髮。
男子的二女兒和小兒子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吵架了,還動手了,打架中。
那個大女兒還特別的乖。
我得緩一緩。
“我是過來……”我突然想起來,我還忘記問陳鍵鋒,那個男子叫什麼名字了。
一時間,屋裡的那些人都朝著我這邊看了過來,好尷尬。
“你們爸爸叫我過來,我,我是他的同事,過來就是為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的。”我都快編不下去了。
“哦,我知道了。”說話的是一個婦女。就是那個在弄捲髮的女人。一看她的形象、還有面板就知道是男子的老婆。
“你到屋裡看看。”婦女交代說:“你到屋裡看看,看有沒有你要找的東西。”
一看這個女的在生活中就沒有怎麼操心的。
老公在外都被逼成那麼樣子了,她在家能吃能喝能睡的。
我四下看了一下,男子的大女兒很懂事的走到我的面前,示意我跟她進屋。
大女兒和我進屋的時候,身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