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費要從哪裡來啊?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啊!
剛剛躺在床上半個多小時了,都沒睡著,沒錢,心煩的睡不著。
事到如今只能找找矯若了,給她打電話。
矯若:“我大概要明天下午才能有,到時候那個款子能夠拿回來的時候,我再給你,好吧。”
“要不,你去抽血賣血吧。”我自己說的自己都笑趴了。
“你還真的說的出口啊。”矯若說:“反正15號的時候,你姐夫也發工資了。我可以找他拿一點。”
“但是,就是實在不行的時候你在找他拿。”我楚楚可憐的說:“我剛剛才回來。有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然後呢?”
“啊?”
“是加班了嗎?加班加點不是更有錢了?哈哈……”
“哇,你好沒有良心哦,天啊。”我嘆息的時候,矯若好像又說了什麼話,我就沒聽到:“嗯?你剛剛說的什麼鬼啊?去哪裡啊?新開的?哦,好吃嗎?”
“還可以吧,感覺蠻衛生的。後面不是你姐夫遇見了朋友了,然後就到酒吧又喝了點兒酒,我自己一個人就喝了七八瓶了,德國黑啤。”
“哎呦,好牛逼哦!”我打趣道。
“然後我居然沒倒。”
“好牛逼哦,天啊。”我笑了她一頓。
“然後我就要騙人嘛,你姐夫他中途就是出去接了一個電話,然後他的那些朋友就要灌我酒嘛……然後我就吐了他朋友一身,哈哈……”矯若邊說邊笑:“要是昨天那錢沒去買酒,估計就能給你了。”
“沒事。什麼時候也帶我去玩一下唄。”我打趣道。
我這邊的話剛剛說完了之後,聽見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了矯若咳嗽的聲音。
“最近天氣比較冷了,你要多穿點。我這都感冒了。”矯若說著又咳嗽了起來。
“我前兩天感冒,鼻子脫皮,今天好點了。”我說:“我擤的鼻子都要掉了。想想都痛。”
“嗯。”
“我跟你講就奇怪了,那天。”我說:“不是吃完烤魚嘛。我就坐在那邊,小翠不是都喝飄了嗎?”
“嗯。”
“我坐在那邊的時候,身上沒有什麼反應。我一站起來,肚子就不行了。一直到晚上睡覺的時候,睡著了都會痛,反正又不是痛,就是不舒服。”
“是不是想上廁所,然後又沒有東西出來,但是就是肚子很亂?”矯若問。
“對,就是這樣子,幹您老。我就……”
“我跟你講,我跟你講,我也是。”矯若說:“吃的時候就是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對不對?”
“對啊。”
“然後後面就會很痛的那種?”矯若說:“我的話估計是身體著涼了嘛,”
“我,你……”
“然後然後,後來我也問你姐夫了,你姐夫倒是沒事。”矯若說。
“後面你們幫我叫車的時候我就不行了。”我說:“我以為是我吃錯東西了。但是我回到家,我就,我就只想撒尿而已,就想撒尿,沒有什麼感受。我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那個紅啤還是幹嘛的。”
“我感覺那個魚被烤乾了點,感覺那個烤魚有問題,呵呵呵。”
“渾身不舒服。然後,昨天我不是去吃了個晚飯嘛,去集大那邊吃飯。吃完飯9點多,然後就去學校裡溜達了一圈,口渴想喝水,結果那小賣部只有酒,當時口渴的不行了,那就買吧。”我說。
“哎喲,你知道我喝下去是什麼感受嗎?”我說:“胸這邊,不是穿著內衣嘛,脹起來了你知道吧,因為內衣特別緊,哎喲難受死我了。然後我蹲一下……走兩步蹲一下,受不了。”
“奇怪,吃完了飯之後很不舒服。”我說:“很難受,奇怪,感覺我的身體控制不住了,奇怪。會不會是那個烤魚真的吃出了什麼問題?我不知道是我自己一個這樣子還是你們都會。奇怪。”
我說完了之後,電話裡就沒有矯若的聲音了。“你在睡覺了嗎?”
問了一遍之後,依舊沒有人回答我。
“你在睡覺了嗎?”我又追問了一遍。
“沒有。”矯若說著就咳嗽了一下。
“呵呵。”
“我剛剛在洗臉。”矯若突然說:“要不要聽我咳嗽?”
“聽你咳還不如聽狗咳呢。”她要是在我面前,我肯定給她一個傲嬌的白眼。
“若冰,你開始調皮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