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任,整飭吏治,薄賦尚儉,如今的大週四海昇平,百姓安居樂業離不開他兢兢業業的勵精圖治。
近幾年在尉遲吾帶領下的大漠的分支不斷擴大開始騷擾邊境,躍躍欲試,企圖挑戰大周國威,蘇衡更是輕徭薄賦,戒奢尚儉,將省下的錢糧充作前線物資,打算給尉遲吾一個重擊,這一次,顧靖風帶人重創了尉遲吾,算是他最為開心的一件事。
“皇上,顧將軍到了。”李全弓著身,對著尚伏在案上的皇帝輕聲道。
顧靖風上前剛要下跪時,從書案前抬頭的蘇衡已經疾步的上前,一把拖住了顧靖風,隨後滿身打量著他“戰報傳來時,說你身受重傷,如今傷可好了?”
“無妨,都是皮肉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蘇濯搖了搖頭,爽朗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表示著自己身強體健。
蘇衡握拳一記打在了他的胸膛隨著他一道郎朗一笑“這一身肉緊的像銅牆鐵壁,想來是當真無事了。”
蘇衡讓李全下去備了酒菜,隨後屏退了太和殿內的所有人,二人就在小間的紫檀圓桌之上,坐下小酌,暢談了起來。
“府裡如今怎麼樣了?”三杯水酒下肚,皇帝蘇衡執起杯盞,嘴角斜著上揚,像是故意一般的,壞笑道。“輕舞丫頭的性子最不容人,這段時間只怕要讓她受委屈了。”
蘇衡的話一說,顧靖風的手不自覺的向著自己的臉頰上摸了摸,痛感不在,就是想起小女人的憤怒,以及對自己警惕之心,他有些發苦。
眼見著顧靖風的手摸上了臉頰,蘇衡一笑道“不會,還捱了打?”
顧靖風抿唇苦苦一笑“到底她懷了六個月的身孕,我這個時候帶著女人回去已經是不妥,加之海棠的肚子裡還有著身孕,她沒把我們打出去,算是客氣的。”
“你確定海棠就是尉遲吾的人?”小室內無人,蘇衡把話題回到了正事上,滿是正色的對著顧靖風說道。
顧靖風點了點頭“尉遲吾這人陰鷙狠毒,最善用計,這幾次攻境他接連受創,如今看著是躲在漠北偃旗息鼓,實則只怕是修生養息,好在適當的時機再次出手,海棠這人來的蹊蹺,不然這次我身中劇毒,怎麼還能夠有魅香這樣的東西在裡頭,且我們的大軍之中,只怕也有他們的奸細,不然我身受重傷遭海棠搭救,這一切怎麼能夠那樣順利,想來都是他們早就計劃好的。
以尉遲吾的手段,不會僅僅的想用一個美人計來迷惑我那樣簡單,只怕到最後,想要的便是邊關巡防的布兵圖,海棠最善的便是攻於心計,三兩句話,滿是可憐,稍有血性的漢子,便被勾了魂,這樣的女人,哪裡像是一個農家醫女那麼簡單。有道是貪多嚼不爛,他也算是給了我一個機會!”
“難為你了。”聽得顧靖風如是說,蘇衡只向其敬了一杯酒,不住道。
“把海棠帶回來,為的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會和什麼人接觸,無論是軍中,還是將軍府,亦或者是京城,只有把這些人全部揪出來,下一次,才能夠有機會把尉遲吾一擊即中,尉遲吾陰險,我顧靖風卻也不是吃素的,這幾年,陪著他在邊關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我也是膩了,了!”
“朕懂得,可輕舞的身邊,你到底還是要多派些人來得好,這件事情如今只有你我二人知曉,旁的人,只道你負心薄倖在外頭養了小的帶回來,你也不好解釋,想來以後,你這後院的日子,只怕不會消停,那位海棠,手段若是陰毒些,輕舞只怕不好對付,她如今懷著六個月的身孕,始終大意不得!”
君臣二人對於這位頻繁騷擾邊境的尉遲吾皆咬牙切齒,恨之入骨,自然蘇衡是同意顧靖風的法子的。
顧靖風點了點頭,回覆了一聲“是”,話音剛落,外頭李全就已經在門外輕聲的喚道“皇上,皇上,外頭將軍府的人來報,昌平郡主住的正院剛才走水了,管家讓將軍趕緊回去看看!”
“砰”的一聲,顧靖風手裡的杯盞落地,來不及和皇帝請安,他匆匆的朝著外頭開門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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