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當真有些膈的膝蓋生疼,這三兩句話一說完,他的膝蓋骨便已經有些吃不消,這樣的東西,往後不能夠留,顧將軍心中正盤算著的時候,眼前的小女人只含著一抹壞笑的看著她,也不說讓起,這讓大將軍很是尷尬與可憐。
“媳婦……膝蓋骨,疼!”顧將軍滿是可憐的看著小佳人,嘟嘟囔囔道。
沈輕舞將手環抱於胸前,笑道“剛才抱著小美人的時候,沒瞧見你疼啊,怎麼著,這才一會就受不了了,我這氣還沒消呢!”
“我沒抱小美人,我剛剛就抱了個大美人,而且還親了她,大美人,是不是!”
“你!無賴!”
沈輕舞話音一落,顧靖風便滿是無賴的接上話音,沈輕舞一聽之下,只跺了腳,不再理他。
顧靖風順杆爬,用著最快的速度自搓衣板上站了起來,隨後用力的那把搓衣板一腳踢開,只一下抱起了沈輕舞在她的掙扎之下,朝著裡頭的院子走去。
竹製的院子四處縈繞著一股青草香氣,前頭院子裡面種著各色的花草,內室裡頭,一張美人榻旁現下點著薄荷草,滿是清心,味道怡人,在這樣的青山綠水之間,做個日出而作如落而息的農婦,確實喜人。
身後,顧靖風的手已經將沈輕舞緊緊的納在懷中,帶著稍許青須的下巴輕抵在沈輕舞的肩膀,氣息與之交融著“從今以後,我們在此,守著日出日落,簡簡單單的生活,我陪著你,守在你身邊,再生幾個孩子,看著孩子長大,可好!”
“那你滿身的志向與抱負呢?你是將軍,大周的英雄,讓你陪著我像個農夫一樣,埋沒了你的雄才偉略,你不委屈?”
聽著顧靖風的話,沈輕舞都能夠想象,往後在此生活的場景,只覺得心中是滿滿的幸福,只是為了眼前的幸福,卻把男人的滿腹才華給一點點的磨滅,是否太過殘忍!
“有你在我身邊,什麼都不委屈,什麼雄才大略,滿身報復,都抵不上你的一笑,有了你,才是我的幸福,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顧靖風緊靠在沈輕舞的身上,只搖了搖頭,滿是深情的說道。
他已經承受過一次沈輕舞對於她的離棄,這樣的痛,他並不想在承受一次!
屋內情意暖暖,溫情脈脈,沈輕舞在顧靖風的一番話音落下之後,吱一聲輕嘆過後,緊緊的靠在男人的懷抱之中,不再言語。
“將軍,皇上有命,傳你進宮赴宴!”王安的一聲輕喚打破了室內的寧靜,沈輕舞回神,自顧靖風的懷中掙脫,顧靖風自然而言的牽過了她的手,與她一齊向著外頭的馬車走去。
“王安,先把我送回尚書府,再帶你家將軍進宮。”沈輕舞對著王安吩咐道。
“不和我一起進宮嗎?順便去看看皇后娘娘與小皇子!”顧靖風聽得沈輕舞的吩咐,不禁疑問道。
沈輕舞搖了搖頭,昨兒個蘇昱才過的洗三,今兒個進宮不進宮的也沒多大的意義,況且她心中對於自己的表兄,怒氣未消,入宮赴宴,自然要見到蘇衡,她懶得見他。
“進宮就要看到蘇衡,我現在討厭看到他!”王安聽得蘇衡二字時,不禁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天底下,敢這樣大膽直呼皇帝其名的人,只怕除了眼前的沈輕舞,也找不出幾個人來。
顧靖風嘴角噙著笑,只想起那一日她捧著一盆子水盡數的倒在雲氏臉上時的模樣時,不禁的好笑,也就她膽子大,這一盆子水加上皇后產子的訊息,氣的雲氏一口血吐得在床榻上躺到現在還未曾起來。
“你別生皇上的氣,放麗妃出來,只是一個計策,皇上也沒料到麗妃一出來,皇后那兒就會出這樣的事情,若是知道,只怕他也後悔才是!再者說,皇后的事情也未必就一定是雲氏做的,她剛剛解了禁,像她那樣的人,自然是離得皇后有多遠就多遠,怎麼還能夠上趕著在皇后的安神湯中放下死老鼠,她被禁足那麼久,動作哪裡能夠來的那麼快!”
沈輕舞聽得顧靖風為著蘇衡辯解,只偏著頭,問著顧靖風道“什麼意思?你是說害我姐姐的人,另有其人?”
“是否另有其人確實難說,不過皇上解禁雲氏確實是有別的說法,雲氏一族與晉王之間的關係並非外表下的姻親關係那樣簡單,那一次,雲意初在氣急之後說漏了嘴,指出他父親有意於晉王,對晉王的將來有所期待,你說,一個只知吃喝漂賭的閒散王爺,對他有所期待,那麼期待是什麼?”
“宋至查過在宮門口外刺殺我們的人,並非大漠派出的人,那麼那些人是誰?在事發之後,一切都被掩蓋的無跡可尋,這樣的縝密,細想下便知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