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算你小子有心,你說什麼都成,選個什麼日子成親,下個月的十八倒是黃道吉日,你覺得怎麼樣?”
太夫人一聽顧靖風的話,忙的拍手叫好著,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模樣,在那兒擠眉弄眼著,好不開心。
“祖母……”沈輕舞一口燕窩粥嗆在喉嚨裡不上不下,在那兒只剜了自家的祖母一眼“您老人家幾歲了,怎麼這麼愛瞎鬧,我一個男人嫁兩次,您不嫌寒摻啊,再者說了,好馬不吃回頭草,我不嫁!”
“這馬都讓草吃幹抹淨了,你還在那兒和我扯什麼犢子,你真當我不知道你倆昨晚幹了什麼,嫁一個男人兩次怎麼了,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人家嫁七八次的都沒沒你臉皮薄,就下個月十八,我老婆子做主了,省得你天天在家吃老本,浪費糧食!”
太夫人的戰鬥力非同一般,沈輕舞的話音一落,老人家就忙不迭的跳腳,隨後與之嗆聲,話語之中的露骨,徹底讓沈輕舞嗆咳著恨不能把五臟六腑給咳出來,現下不止是沈夫人連帶著一向忙於朝中事物的父親也是一臉諱莫如深的看著沈輕舞,只沉聲道“不許胡鬧。”
“既然輕舞不想大辦,那便簡單的辦個家宴就是,只家裡面幾個相熟的人一塊坐在一起吃個飯,聚一聚就成,只要你們兩個的小日子過的和和美美的,一切都沒什麼,你們覺得呢!”
“全聽岳丈安排,只要不委屈了輕舞,岳丈說什麼都成。”一聽沈父鬆了口,顧靖風高興的在那兒直點著頭,順杆子爬得在那兒喊岳丈,那歡喜的模樣,像及了一個童稚的孩子。
這一樁事便在今兒個定了下來,連帶著沈輕舞都覺得恍惚,太夫人現下可不願意輕縱了他們,顧靖風用罷了早膳在那兒拱手作揖著說要離開時,太夫人只拿著手中的鴆杖戳著沈輕舞的後腰,一個勁兒的用眼神示意讓沈輕舞陪著顧靖風一道出去轉轉。
顧靖風樂意之至,在沈輕舞還沒吃飽的情況下,就這麼當著眾人的面,色膽包天的拉住了自己的手,在她還未說出不字的情況之下,連拉帶拽的就這麼把沈輕舞帶出了尚書府,滿面春風,說不得的歡喜。
“顧將軍,你不能注意點影響,你這樣子拖著我上街,有傷風化!”沈輕舞嘟囔著嘴,這肚子裡一碗都未灌下肚的燕窩粥,讓她現下腹中空空,不停的唱著空城計。
“去南絮樓。”一坐上馬車,沈輕舞便對著王安開口說話道。
王安轉頭看了眼陪在沈輕舞身旁的顧靖風,顧靖風只揮了揮手,示意他聽從沈輕舞的話,馬車一路來到南絮樓外,聞著那獨有的飯菜香,沈輕舞當真餓極了,一進堂內,就讓衛良先把早膳備上。
只吃的鼓腹含和,沈輕舞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十分的滿足的伸長了手臂,伸了懶腰後就這麼朝後倒在了身後的軟塌上,不願意動彈。
“你有事,你先忙,我待在這兒不亂走,一會我自己回去就成,不用管我。”沈輕舞愜意的躺在那兒看著一動不動的顧靖風,對著他這樣說道,隨後轉了身,打算再睡一覺。
“明明是我昨夜辛苦耕耘,怎麼看著你今兒個竟然累成這樣,往後我會注意分寸……”
“你在多嘴,我現在就撕爛了你的嘴巴!”
顧靖風瞧著她那副懶怠的模樣,抄起手邊的杯盞無所顧忌的直接砸在了顧靖風的臉上,顧靖風輕輕鬆鬆的接住後,一個轉身,便將沈輕舞壓在了身下,咫尺的距離,氣息交融,沈輕舞推拒著他“做什麼呀,你該幹嘛幹嘛去,我在這兒躺著也不行。”
“你躺著,我看著你睡,等你睡醒了,我帶你去個好地方。”顧靖風不起,只半伏著身子,趴在沈輕舞的身上,用著軟糯的聲音與之說道。
“你這樣子壓在我身上,你讓我怎麼睡?”
“我昨夜也是這麼壓著你的,你不睡的很香,要不然,我幫你回憶回憶?”
沈輕舞沒好氣,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胸口,氣惱道,奈何她的一拳就好像是蚊子叮了一口般的,對於顧靖風根本不起作用,沈輕舞止不住的翻起了白眼,女人的話音剛落,顧靖風便忙不迭的接上,那葷話,讓沈輕舞兩隻手伸出去便掐住了他的臉,將他的臉擠壓著變了形。
“你現在怎麼越發的不正經了,你以前從來都不這樣!”從前的面癱臉,也不知道吃了什麼人參果,滿肚子的葷話,沈輕舞要臉,反正說不過他。
“小姐,季先生來了。”
顧靖風壓在沈輕舞的身上正要反駁的時候,卻聽得外頭的衛良淺聲說話道,沈輕舞一聽,直接把顧靖風給推到了地上,隨後捋順著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