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給我扒光了吊在城門樓子那兒去,不許給水給飯,吊死為算!”
在沈夫人對著倒在地上猶如一灘爛泥一樣蜷縮一旁的海棠落下話音之後,嘶聲竭力的聲音自開啟的房內傳來。
臉色蒼白猶如白蠟一般的沈輕舞,在素心素歌二人的攙扶之下,立在門前,毫不客氣著。
“留在花樓裡面接客讓你苟且偷生的活著,算是便宜了你,你不是喜歡伺候男人,喜歡光著身子,我滿足你……”
目光如炬,冰冷如霜,沈輕舞緊咬著牙根,眼裡恨不得能夠剜出血來,彼時倒在地上的海棠大夢初醒,止不住的在一旁“唔……唔……”的不停搖頭著,眼神看向顧靖風,顧靖風的心思卻全放在了沈輕舞的身上,眼裡滿是愧疚!
“母親,我要回家,現在就帶我離開這裡,這裡太髒,我噁心!”
溫夙的一針在她昏厥之後不久,便將其扎醒,聽著外頭的吵嚷之聲,沈輕舞睜著的眼淚,淚抑制不住的流出,心像是讓人挖空了一大塊,整個人好似被掏空了一般。
顧不得身邊人的阻攔,她執意的從床榻之上起身,拖著步子來到門外,咬著牙,發落了海棠,死不可怕,可她要讓海棠生不如死,猶如活在煉獄!
從前,是她沒有腦子,一味的縱了這對狗男女,才導致今日的錯局,孩子沒了,一切就都散了,這個仇,她要從海棠身上,千倍萬倍的討回來……
這一次,沈夫人回答的極快,拉過沈輕舞的手,滿是愛憐與愧疚的點頭,柳嬤嬤自裡頭尋了一件煙色草花紋蘇繡斗篷罩在了她的身上,將富貴花開的抹額系在了她的額間,怕風撲了頭,往後落下了月子病。
沈府的家丁在海棠尚在唔唔呀呀的時候,快速的架走了她,隨後毫不客氣的扔上了一輛馬車,用著最快的速度帶著她去到軒直門外,一根長繩將其吊起,身無寸縷的掛在那兒,由人指指點點,觀賞著滿身各處。
老百姓最是好熱鬧的,尤其海棠本就是個尤物,腰肢柔軟,纖細如柳,豐乳肥臀,尋常的男子,只看著這旖~旎香豔的場景一眼便起了反應,女人家倒還好,抱羞的看了一眼兩眼的便直接捂著眼睛走了,而那些男人們,卻越看越是興奮,只道是暴遣天物,這樣的妙人兒怎麼就被吊在了這裡,若是自己長了翅膀,恨不能把她弄下來,好好的爽快一番。
菜市口幾個潑辣的婆娘知道自己的男人在這兒瞪大著眼珠看女人,疾步如風的過來擰著自己的男人一頓叫罵,罵完抄起手裡能夠撿起的東西便朝著海棠的身上砸去,一人帶了頭,底下人便紛紛的效仿,跟隨,海棠的身上被石子汙泥打的一點沒了好地兒。
縱然她從前有過無數的男人,可羞辱心尚在,這樣大刺刺的吊在城門樓上,讓海棠羞憤的想要自殺,可心底裡卻尚帶著一絲期望,期望在下一刻,顧靖風能夠來救自己。
城門樓子這兒人越聚越多,看熱鬧的,砸東西的圍成了一個圈,甚至有人拿來了長竹竿,用著竹竿撥弄起了海棠的**橫陳,暴露在眾人面前的三點,由著人用著那竹竿的頂頭,帶著意銀的味道,在下頭,挑釁著,海棠的身子由著他們撥弄的不住轉著圈兒,底下人則嗤嗤的不住嚷著,笑著,儼然把她當成了一個玩物。
男人們好事兒,紛紛效仿,而底下看守著的沈家護衛不制止的行為,更加讓他們放肆起來,此刻,海棠就像是個任人發洩的肉臠一般,隨意的讓人玩弄。
“小哥兒,你們也太糟蹋人了,這麼好的姑娘,要不把她放下來讓我們爽爽再吊上去吧,哥兒幾個這輩子也沒摸過女人,吊著也是白吊著,你們這麼吊著人作踐她,也是為了給她難看,何不便宜了我們這些乞丐,也算是功德一件。”
一陣惡臭襲來,就在沈家護衛的身邊,面容髒亂,滿身餿味,滿頭雜亂的髮絲都打了結,那乞丐滿臉的淫笑,對著那護衛說道。
“是呀,是呀,放下來讓我們爽一爽,也嘗一嘗女人的滋味兒!”身邊跟著的是一眾來看熱鬧的其餘幾個人,皆是滿臉的汙穢,牙齒上都帶著讓人作嘔噁心的黃斑。
幾個護衛各自相看了一眼後,離得索繩較近的護衛直接將吊著的海棠給“騰”的一下放在了地上,最是皙白如玉好保養的海棠,此刻被捆緊的手上已經磨出了血泡,她的自尊原以為在剛才的那一刻,已經被揉碎,卻不想,當那幾個獐頭鼠目,賊眉鼠眼,令人噁心的乞丐,欺上身來時,她才開始無助卻害怕起來。
噩夢,不過剛剛開始……
海棠無處可逃,三四個乞丐一個按頭,兩個按腳,把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