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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你沒有良心

沈輕舞攔不住,秦漣夜卻已經踩著步子登上了花臺,秦漣夜跳的是白紵舞,手中白袖偏飛,似如白鵠在飛翔而聞名,底下幾個看中了秦漣夜的公子哥兒在秦漣夜剛擺出姿勢的那一刻,便已不住的拍手叫好。

未有曲聲秦漣夜只憑著記憶中的曲調,拋起長袖,步伐輕緩著隨風舞動,手中長袖長袖飄曳生姿,形成各種輕盈的之態,俏麗的容顏之上含笑流盼,如訴如怨,勾人心魄,舞姿輕盈飄逸,長袖似雪花般上下偏飛,流轉輕盈,底下圍觀的眾人已經隨著她的舞姿痴痴如醉著,身前花籃中的鮮花已然過半,那一盞走馬燈,眼瞧著便是囊中之物。

偏在此時,在沈輕舞懷中的季念青不禁的拍手著,大叫道“孃親,那位姑姑好美,孃親和那位姑姑就像是仙女一樣的……”

話音一落,被冷落了一路,心中滿是怒意已無法在裝下的阮若歡,只將胸前掛著的一長串南海珍珠項鍊,用著巧勁在手中擰斷,不動聲色之間,那圓潤的珠子已落了一把在她的手中,她的臉上噙著戾氣冷笑,就這麼站在人前,手下一灑,一把珠子就這麼隨著花臺的弧度,突突的滾向了秦漣夜的腳邊。

彼時輕舞慢轉的秦漣夜根本沒能注意到腳下的滾落的珍珠,而沈輕舞看的仔細,數粒珠子滾落下的那一瞬間,她便飛快的將懷裡掛著的季念青直接塞進了離自己最近的顧靖風手中,就在秦漣夜即將在旋轉著落下,踩中那地上的南珠時,沈輕舞已上前,穩穩的接住了她,沒讓她滑倒在地。

秦漣夜心中亦是一驚,心中只道若不是沈輕舞那樣正好接住了自己的,自己這樣一跌下來,不說傷筋斷骨,躺在床上十多天下不來床是一定要的,順著沈輕舞的視線,秦漣夜看到人群之中那個滿臉不甘的阮若歡,直言不敢相信,還有這樣的丫頭,那樣惡毒!

好在前頭花籃之中花朵已滿,沈輕舞在接住了秦漣夜後,二人只狠狠的瞪了阮若歡一眼後,便走向了攤主那兒,那攤主自然是個守信的,在花籃中花滿以後,便將那一盞尚在轉動著的走馬燈交到了沈輕舞的手裡。

臺下,季北宸自然也瞧見了臺上適才滾落的珍珠,又順著沈輕舞狠厲的視線也注意到了那邊廂的阮若歡,臉色愈發陰沉了起來,沈輕舞將手中的走馬燈遞給了季北宸,一旁心心念念許久的季念青一下掙脫了顧靖風的懷抱,兩手費力的提著那盞走馬燈笑的合不攏嘴。

一晚上,所有的風頭自己一個沒爭到,白白當了陪襯的阮若歡心有不甘,眼中滿是戾色的瞧著沈輕舞,卻不想沈輕舞早已上前,把適才花臺之上的珍珠撿了起來後,盡數的扔在了阮若歡的腳下。

“你那樣惡毒,怪道倒貼也沒人要,這筆帳,你覺得我該怎麼跟你算。”熱鬧看盡,人群漸漸散去,沈輕舞咬牙切齒著看著阮若歡,心中一陣惡寒。

“胡言亂語,你發的什麼瘋?”阮若歡看著那些掉落的珍珠滿臉的尷尬,脖頸之間一整串的珍珠鏈子早在讓她扯破之後,便讓她順勢的拉下,稀稀落落的掉落在人群之中,故而現在,她只咬著牙,十分硬氣的對沈輕舞故作不知著。

“我說什麼你心中清楚,不敢承認也沒關係,大理寺裡頭走一遭,讓那些個郎官敲掉了牙齒,一切就都好說,我身邊的人你都敢碰,你是沒打聽清楚了我沈輕舞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是不是!”

沈輕舞是當真怒了,滿臉厲色的她此刻毫不客氣的對著阮若歡出聲恐嚇著,阮若歡一向窩裡橫慣的,哪裡沒打聽清楚過沈輕舞,早在季北宸想著要讓沈輕舞給季念青做孃的那一刻,她便找了家裡頭的人,把沈輕舞打聽的清清楚楚,將軍府的夫人,大周的郡主,家世又是過硬的人物,最要緊的還是那時候的那位外室,別裸吊在城門樓子轟動了整個京城的事情,現如今,看著沈輕舞眼裡的肅殺之氣,她不禁的畏懼著,腳下惶惶退了兩步。

“你……你想做什麼?”

“想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好好的給你整整骨,把你的心肝脾肺腎都清洗清洗乾淨,你這麼黑心肝,你到是不怕天打雷劈啊!這麼一摔,好的傷筋動骨,壞的再從那麼高的花臺上摔下來,那可是要命的,你懂不懂,你拿人命當兒戲,我現在就能夠綁了你送你去大理寺好好的靜靜心!”

看著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的阮若歡,只厲聲怒罵著她,嚇得那阮若歡眼裡噙著淚,悽慘可憐的看著一旁冷著臉的季北宸,嘴裡喃喃著“姐夫……”

她一個自幼養在深閨的丫頭,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沈輕舞的一句大理寺便把她嚇得蔫兒住了,只不敢動彈。

“若歡,還不快跟秦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