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別沒得在這兒找晦氣,出來混好歹也帶個會手腳功夫的,就你這樣的軟腳蝦,還不夠我一隻手來擰你的,呵……”
看著面前的公孫姐妹,沈輕舞只默默然的在那兒搖了搖頭,很是坦誠的對著兩個柔弱的小姑娘說道“論潑婦,你們潑不過我去,倒不如安安分分的把這事情就這麼揭過,我這兒只當你們沒來過,你們的也安分點兒,該在家裝賢良的,就這麼裝著,沒得撕破了臉,誰都不好看!”
“賤女人,你不要臉……”沈輕舞客客氣氣的在那兒說著話,卻不想,吃了虧的公孫棠兒卻不願意放手,由著自家姐姐扶起身後,咬著牙,再一次怒罵道。
沈輕舞抿了抿唇,心中只道,自己或許永遠和名字裡帶棠的命中相剋!
而公孫錦樺已經發覺沈輕舞似乎和她想象之中的有所不同,那種從容不迫的態度,讓公孫錦樺心下不安,剛才自己的妹妹又動了秀嬤嬤,現下,公孫錦樺心中沒有底氣,只恨自己的妹妹太過沖動,如今,這面兒上便抹不開,想在討好些什麼,可礙於面子,實在也做不出。
“棠兒,別再說了,我們回去吧。”拉住了公孫棠兒的手,公孫錦樺止帶著她想要離去,可自幼嬌生慣養讓人捧在手心慣了的公孫棠兒現下哪裡肯,滿身的疼痛,只讓她恨不得手撕了沈輕舞。
“吵吵嚷嚷的,早讓你們不要擾了夫人休息,你們就是這樣當差事的!”
在公孫棠兒上不願意離開的當口,外頭踩著腳下積雪,快步而來的翟羿人未到聲先制的與守門的侍衛厲聲著。
這一道不算陌生的聲音,聽得公孫錦樺心下一震,翟羿竟然來的那樣快!她心下一嘆,眼神不自主的落在了廊下,不遠處的沈輕舞身上,這個女人,到底什麼來歷,竟然讓翟羿這樣在意。
翟羿生性風流,這一點與他從小就有婚約的公孫錦樺心知肚明,這些年,她一直在等著翟羿開口來娶自己,可等了又等,現在她都已經二十了,與她一樣年齡的女子都已經是幾個孩子的母親,偏她尚且待字閨中,這幾年,她總能夠看到父親看著自己時,臉上那一抹說不清道不盡的神色。。
翟羿從閒散王爺到一朝稱帝,她心中無疑是歡喜的,自己與他從小就有婚約,白紙黑字的擺在那兒,翟羿就是想賴,也賴不掉,明媒正娶,自己一定會是他的正妻,他的妻子,這陳國的後,這樣的事情,有多少女人是求都求不來的,可到現在,翟羿還是像從前樣,愛搭不理的對著自己,幹晾著自己,讓京城之中多少世家女子不停的看著自己的笑話。
陳國現下內憂外患,翟羿卻在這私宅藏了個女人,還是個有孩子的女人,他不來與自己提親,不來商量婚事可以,可這個女人,卻讓公孫錦樺覺得十分的有危機感!
“兩位公孫姑娘閒著無事可做,可以在家自己找了事情,沒的跑到朕這莊子上來耀武揚威的,是想要做什麼,還有你們這些窩囊廢,連兩個女人都攔不住,朕要你們有何用,回去自領了板子,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給我直接提頭來見!”
翟羿正眼都不曾瞧那公孫錦樺一眼,自顧的去扶了一旁的秀嬤嬤,隨後,帶著秀嬤嬤朝著屋內而去,彼時,翠竹已經出來,攙住了沈輕舞,而被幹晾著的公孫錦樺現下,臉上像是無形的讓人狠狠的打了兩個巴掌一樣,讓她著實的難堪。
“皇上……”忍不住,她到底還是開口,喊出了聲。
“來前,朕已經讓禮部給公孫府上送去了解婚書,這些年,你父親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與朕解除朕與你的婚約,想給你另攀高枝,現下,婚約解除了,你父親他應該如願了,回去告訴你父親,用不著謝恩了,朕體諒他一片苦心,只讓他好好的為你尋門好親事就成!”
在公孫錦樺的一聲皇上叫出聲後,攙扶著秀嬤嬤的翟羿停住了步子,隨後轉身,臉上淡漠著與含羞帶怯著顯得有些窘迫的公孫錦樺開口說道。
在說到那一句解除婚約之後,公孫錦樺像是晴天霹靂被當眾劈中一樣,只瞪大了眼珠子,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而與之模樣無幾的是她身邊的親妹妹公孫棠兒。
“這不可能,皇上與我的婚約自打小就有的,我父親不可能背信棄義的要悔婚,皇上,你一定是弄錯了,我一直在等著皇上來娶我,從沒有過另攀高枝的二心,皇上不要受了那些小人的挑唆!”
現下,慌了陣腳的公孫錦樺對著冷著臉的翟羿連連擺手,絲毫不敢相信,自己做了這麼久的美夢竟然無端端的破滅,卻等來的,卻只是男人轉身而去的背影,以及這宅子裡的護衛,將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