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夜,處理完了手上的事情回來後的顧靖風陪著笑臉的來到沈輕舞身邊,嬉笑道“媳婦兒,媳婦兒……”
奈何沈輕舞今兒個為了素歌的事兒,一天的心氣不順,在見到顧靖風后,只一隻鼻子出氣道“有事兒說事,沒事兒滾蛋,你堂堂一個鎮國將軍,連這麼一對不上道的瞎眼公婆都對付不住,我可告訴你,這對瞎眼的公婆拿著我素歌的血汗錢在京城裡頭吃香的喝辣的,害我素歌整日裡的夜不能寐,連自己的幸福都不敢去找,這事兒不解決了,不算完,你想不法子來,我就一把手直接點了那槐花衚衕的宅子,直接燒死了那三個不中用的去。”
顧靖風一見小女人現下怒火沖天的模樣,只趕緊的嬉笑著上前“媳婦兒,你消消氣,就那麼幾個蝦兵蟹將,哪裡用得到你們來動手,你一讓王安傳了話,我當下就讓人下去佈置去了,你放心,我一準的讓那三個人消失在素歌的眼皮子底下,這輩子都不會再來打擾了素歌的清靜,也讓素歌在沒有後顧之憂的去尋找自己的幸福,不管和江諸的事兒成或者不成,以後,再不讓那些糟爛事兒打擾了素歌心煩就是。”
顧靖風為了哄自己的小女人開心,現下拍著胸脯指天發誓的保證著,沈輕舞見他如此篤定的模樣,不由的心下生了好奇,便想問一問他到底用了什麼法子,顧靖風卻只簡單的說了三個字“仙人跳。”
簡單的三個字,沒過多少天便見了效,素歌那位好吃懶做最愛吃喝嫖賭的兄弟去到了賭坊青天白日的賭,沒成想那一天竟然贏了一筆鉅款回來了,有了錢便想著去嫖,嫖自然是要找最有名頭的姐兒,那天,就怒砸了手裡的銀子想去嫖怡紅院裡頭的花魁,一擲千金,可總等不到個信兒,乾坐著兩個時辰,才知道,那位花魁還在陪寧遠將軍喝花酒,那個鴇兒把他當了瘟生,氣的兩杯黃湯下了肚的他就這麼操著滿腔怒火的和那位寧遠將軍打了起來,扭打在一起時,不知怎麼的,就把那寧遠將軍給這麼一刀捅死了。
堂堂從四品的寧遠大將軍死在了花樓裡頭,他一個跟爛泥一樣的人,連逃都來不及逃,就讓老鴇子帶著人抓住了扭送到了大理寺,當下就被判了斬立決,而那位吸血鬼的夫妻在聽說自己的兒子出事之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在將軍府當差的素歌,想著趕緊的找素歌求救,放了自家的兒子出來,卻不成想在來時的路上,那麼可巧的,衝撞了將寧遠將軍抬屍回府的棺材。
也不知道人群裡是誰喊了一句,說那對老夫婦就是那個害死寧遠將軍那個賊子的父母,當下就讓那寧遠將軍的夫人叫人直接給打的個半死,有出氣沒進氣的,躺在那路邊,說不出的悽慘與可憐。
槐花衚衕的宅子也讓賭坊的人收了,早在許久之前,那位主兒就把那房子抵押了出去做賭資,現下,那兩個被打的滿身是傷的老夫婦,就只配在這路邊當個乞丐,別說是走個路了,就是好好的想要站起來,也是不能夠了,那寧遠將軍夫因為氣憤人,讓人卸了他們的一隻胳膊一隻腿,徹底的成了一雙廢人。
這往後,他們是鬧不到素歌這兒來了,好命的,靠著旁人的施捨,還能夠撐上這一段時辰,若是不好命的,往後,還不定怎麼死在了溝邊,讓人就這麼直接拖到亂葬崗去賣了,這種無名無姓的孤野鬼魂,亂葬崗上多的是,一齣戲惡有惡報的戲,做的巧妙,誰都賴不到鎮國將軍府的頭上來。
王安那一日痛快的向著沈輕舞把那所有的事兒據實已報後,便在那兒嬉皮笑臉的對著沈輕舞道“夫人現下可以放心了,這往後,在沒有什麼事情能夠讓素歌姑娘心氣不順的,這誰不知道素歌與素心兩位姑娘那是夫人心尖上的人物,現下,那江都尉追素歌又追得緊,往後沒了這番的顧慮,素歌姑娘定是能夠找到自己的幸福的。”
王安現下這一番溜鬚拍馬的功夫可是做到了極致,在他的話音落下之後,一旁的沈輕舞只一記打在了王安的頭上“猴崽子,你少來,你先告訴告訴我,那位寧遠將軍和你家將軍是個什麼關係,怎麼你家將軍還要藉著這麼一個機會,弄死了他,弄死個旁人事小,弄死一個寧遠將軍,事關朝廷大事,你們家將軍這滿肚子彎彎繞繞的,打量著我不知道呢,你這個猴崽子也幫著他來糊弄了,說是解決了我們家素歌的困擾,可歸根到底,是誰解決了誰的,還不知道呢!”
沈輕舞吃著手中的栗子糕,斜睨著一雙美眸,冷哼著朝著王安說話道,王安忙的一笑“哎呦喂,我的姑奶奶,到底還是你心思透徹,七竅玲瓏,這個麼說起來,也是這位寧遠將軍自己個的不是,可不是我們家將軍要弄了他,是皇上下的令,先頭晉王爺造反的時候,那位寧遠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