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調笑著與沈輕舞說著話,沈輕舞這會便直接的回嘴了起來,那一通的比喻,只聽得霓裳在那兒拿眼只唬著她。
二人自相互笑著時,外頭卻已經響起了吵嚷之聲,自門外一眾人鬨鬧著擁進來的桔紅色長裙的少女,如花似玉,只是這眉眼之間卻是一股子的戾氣,尤其是在見到沈輕舞后,更是氣憤異常的模樣。
“你……你把我男人還給我!”直指著沈輕舞的鼻尖,氣氛異常的像是要生吞活剝了沈輕舞一樣,連帶著霓裳也是十分的吃驚。
“嫣然,你這是做什麼呀?”溫嫣然,如今越國國舅爺最小的女兒,前些時候,才讓謝睿封了永嘉郡主,霓裳前些時候剛與這位郡主打過照面,故而算得上熟悉。
“皇嫂,他們把我男人藏起來了!”永嘉郡主在見著霓裳驚訝的看著自己後,瞬間哭出了聲,在那兒兩滴眼淚一滾,無比可憐的說話道。
“嫣然,你說什麼呀,好好的姑娘家,還沒有出閣,哪裡來的男人?”在永嘉郡主左一句男人右一句男人的不住開口後,霓裳的臉顯得有些發白與難看。
永嘉郡主現在不過十六,是個待字閨中的少女,哪裡是她這男人長男人短說話的時候,尤其還當著這麼多宮人的面,這話傳出去,往後,這清白的名聲是不要了。
“你們都出去吧。”深吸了一口氣,霓裳冷著臉,喝退了這殿內的一眾人,隨後,拉著永嘉郡主坐在了一旁的圈椅上,輕聲哄道“有什麼話,好好的說,別突如其來的那麼來一句,前村不著後店的,我們也聽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來龍去脈的說一遍,好嗎?”
霓裳算是用盡了耐心,對著永嘉郡主輕聲的哄勸著,而沈輕舞亦是撐著頭在那兒不住的點頭同意道,她和這位郡主姑娘真心沒打過照面,所以真的對於姑娘不算認識,這沒頭沒腦的,被忽然這麼伸手要男人,還真是頭一遭。
那永嘉郡主用著兇惡的眼神,恨恨的看著一臉莫名的沈輕舞,咬牙切齒的模樣,看得沈輕舞覺得陰氣森森的,好像這位郡主就是個餓狼,只噌亮著眼睛,馬上就會來咬死了自己一樣。
在霓裳輕聲的勸慰之下,永嘉郡主這才滾著淚,抽抽喋喋著娓娓道來,大約半年前,這位永嘉郡主生了一場怪病,滿身開始長出一粒一粒的小肉瘤,不痛不癢,可卻長得越來越多,直到長到脖頸之間時,國舅爺發現不對勁,可想去找謝睿時,卻發現謝睿已經離開了藥爐。
碰巧這時,正好遇到了從越國往大周趕的溫夙,溫夙聽聞這種怪病之後,心裡頭好奇打算先留下來看看,就這麼,留在了國舅爺的府裡頭,幫著永嘉郡主治好了這一場怪病。
而在這段時間,永嘉郡主情竇初開,對溫夙動了情,可溫夙對這位郡主不上心,氣到不行的永嘉郡主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藥把溫夙迷暈了,就這麼上了他,把溫夙給睡了,睡了還不說,怕溫夙跑了,還把他給軟禁了起來,本著你一定要愛上我的精神,在溫夙的飯菜裡頭時不時的下點迷藥,讓他想要逃跑都不能夠,溫夙一個大夫,竟然讓這麼一個丫頭玩弄在鼓掌之間,真的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可就在沈輕舞他們來到越國之後,一直藏在這位郡主在外頭的私宅之中的溫夙被幾個莫名衝進來的人救走了,福利的護衛說,都是臉生的人物,這麼些日子,永嘉郡主一直在照著溫夙,知道前些時候,才有了點眉目。
救走溫夙的就是大周的將軍顧靖風,溫夙與顧靖風是摯友,這才有了剛才永嘉郡主一進來就伸手找沈輕舞要男人的情景。
而沈輕舞在聽著永嘉郡主這一番話語言論之後,只忙不迭的拍著手,對著這位郡主的用力與氣魄不禁的長吸了一口氣。
這麼奔放豪邁的郡主,才十六歲的年紀,都已經敢下藥藥了男人,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我懷孕了,孩子是溫夙的,我可告訴你,他回來也得回來,不回來也得回來,不然,我就在他出城的時候,一脖子吊死在城門口,帶著他的孩子,化成厲鬼的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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