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可他屹立在大周與越國之間多年不倒,顯然也是因為他不僅僅只是一個交通的要道,更是一個分界線。
誰動了南陲,那便是動了想要侵略的性子,一旦南陲尋求了越國的幫助,一切又會是另外一個說法,我瞧著表兄這些年總在盤算著想要擴大版圖,恨不得一統天下,把這所有的國家盡數吞入囊中,她的野心太大,就怕今日收復了南陲,明日就到了越國,越國收入了,那便是旁的其他國家,慾壑難填,你還能夠幫著他打幾年仗,一旦大周失利,往後大周就會成為眾矢之的,若南陲尋求越國的幫助呢?這是一場硬仗,你卻至當我那樣好騙。”
沈輕舞嚥下那恨不得拔在喉嚨口讓人不上不下的乾糧,將自己肚子裡的話盡數的與身旁的顧靖風說著,顧靖風一陣的沉默,最終只是把手伸出,將她掛在臉上汗溼的髮絲給撥下,扯了扯嘴唇。
“我心中有數,就算皇上想要收復所有的國家,可也要財力國力跟得上才可以,這種事情短時間內他做不到,也不會打破了這一平衡,你且放心著,南陲是不會尋到越國的幫助,早在許久前,皇上動了心思想要踏平南越的時候,便已經修書越國國君,越國不需要派出一兵一卒,只要靜觀其變,等南陲到手,大周越國一人一半,分封管轄,共築和平!”
身為帝王,只怕誰的心中都有這樣一個野心,蘇衡踏平南陲是為了他的帝王夢,而自己是因為沈輕舞所受的苦,這口氣,他一定要幫沈輕舞討回來。
“日頭毒的很,我讓他們把馬車停到陰涼的樹下,你躺在馬車裡哪怕睡一會,等飯菜好了,我端來給你吃,歇息一會,等這日頭下去了,就又要趕路,這一路上小路顛簸的,又是一番折騰,真的擔心你受不住。”
顧靖風見她吞嚥的十分困難,也知道她吃不下這種乾糧,只對著沈輕舞憐惜著說道,沈輕舞點了點頭“要不,你也躺一會去吧,你一路走來,只怕也累壞了!”
“媳婦兒,我可不能去,一去了,我們兩個都躺在馬車裡,有前車之鑑,人家會瞎想的。”沈輕舞原是好心,卻不想,身邊的男人把頭朝著自己的耳朵靠近著,很是曖昧的與自己開了口,耳邊吹著的氣,讓她騰的一下,臉不禁的紅了起來。
腦子裡想起的是他前往大漠打仗,自己哄騙他失憶卻又被他吃幹抹淨了,自己生氣把他從馬車上踢下的情景,尤其是現下,有幾個好事的,已經把眼神投射了過來,眼裡頭帶著一種無以言說,曖昧不明的之色,讓沈輕舞伸手直接掐了顧靖風一記。
可顧靖風現下,身上穿著盔甲,無數下手的她,只得在顧靖風的手背打了一下“都怪你,弄得現在我顏面無存的,大熱的天,裡三層外三層的穿著,一定要捂一身痱子出來,黴雨剛過便入了三伏,走到南陲,只怕已經是最熱的時候,選這麼個天打仗,也是鬧心。”
話語裡滿是心疼的,讓顧靖風一陣好笑“這打仗難不成還要選個不冷不熱的日子,這還不是說打起來就打起來的,誰能知道,我與南陲國主有朝一日也會反目成仇,從前我很欽佩他的膽識與氣度,與他是摯友,無話不談,現今,竟然成了這樣一個對立面,當真世事難料!”
“若早知道,有朝一日自己會出兵去討伐於他,那時候我就不該一片善心的救了洛漓,害的你無故為我受了這麼多憑白的苦,真該讓她被毒蛇這麼直接咬死了,也免得她長到現在成就了這樣一番蛇蠍心腸!”
顧靖風把沈輕舞的手包進了自己的手掌,長嘆一聲,像在訴說著自己的無耐與惋惜,沈輕舞不著調的立起身,直接扯住了顧靖風的臉皮,斜睨著他道“說到底,還不是你這張皮囊長得太好,等以後,我在你的這張臉上劃上這麼兩道銀子,讓你變成了醜八怪,那也就沒人再來肖想你了,哼!”
“媳婦兒說的是,媳婦兒說的是!”原有的一絲惆悵,現在被沈輕舞的這一番動作打的全都沒了的顧靖風在一旁不住的點頭應聲著,隨後揹著人,快速的在沈輕舞的臉上啄了這麼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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