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在阮夫人跌坐在地上再難爬起的當口,一眾圍觀的人不知是誰帶頭高喊了一聲,隨後人群開始了此起彼伏的附和之聲,掌聲如雷鳴般不曾間斷。
而現下,面對著季北宸的冷厲像是寒冬臘月一般的模樣,阮夫人勢弱,到底還是擰緊了拳頭,就這麼癱坐在地上,像是被人遺棄的一隻惡犬般,遭人鄙夷,受人冷眼。
在這一方鬧劇之後,花轎繼續前行,婚禮照常進行,整個季府大開三十多桌,府中無比的熱鬧,直到夜深人靜,人才逐漸散去,而季北宸已然被灌得腳下有些虛浮,走路都有些打顫。
孫巍與連翹一左一右的攙扶著季北宸來到了正院,如今,龍鳳喜燭搖曳的燭火下,新嫁娘藏下袖下的手,不自覺的交握著,顯得有些侷促不安,而被灌下了一碗醒酒湯的季北宸亦恢復了一絲清明。
“請新娘拿起秤桿挑起喜帕,從此稱心如意!”喜娘將一杆喜秤端著放置在季北宸的面前,含笑著說起了吉祥話。
季北從托盤之上拿起了秤桿微低著頭將那一方喜帕自秦漣夜的頭上挑起,蓋頭隨之落下的那一刻,橘紅色的明亮光線下,女子螓首蛾眉綽約多姿,眉目含情下的一顰一笑讓人望之心醉。
“夫君……”在季北宸將自己的喜帕挑下之後許久不見動靜的秦漣夜,輕抿著唇瓣,柔聲的抬頭,對著季北宸輕喚道。
有些神遊天外的季北宸這才拉回了神色揚起了唇瓣,為之一笑著“把這個合巹酒喝了吧。”
“嗯。”秦漣夜點了點頭,與他交杯著,喝下了這一盞合巹酒,嗆辣的酒自喉間滑入腹中,讓秦漣夜有些受不住的輕聲咳嗽著,季北宸則自然而然的幫著她順著氣,小心的拍著背,一切顯得那樣順其自然,好像他已經為秦漣夜早做過無數回一樣。
喜娘在旁說了幾聲吉祥話後便帶著人含笑的一併撤出了門外,現下,這屋裡就剩下了自己與季北宸,這讓她顯得有些不適。
“今兒個只怕是累壞了,我把燈熄滅後,便早早的睡了吧。”雖說有精緻的妝容遮蓋,季北宸還是心細的發現秦漣夜眼下的一片烏青,想來是這段日子都不曾好睡的緣故。
秦漣夜帶著羞澀,卻還是出於妻子的本能站起了身,想著幫季北宸把身上的衣衫解了,只是她不曾幫過男子解過衣衫,摸不清到底該當如何,一下間,顯得又羞又窘的。
“你坐著吧,這種事情,我自己做就好。”見她急的小臉通紅,額間更是沁出了一層薄汗,季北宸抿唇一笑,帶著她坐在了鋪滿了寓意著早生貴子的黃花梨木六柱式架子床上,自己則親自解下了身上的喜袍,將其掛在了一旁的架子之上。
“我以後會做好的。”秦漣夜搓著手,在旁低聲抿唇道。
季北宸先是一愣,後頭才明白了過來,朗聲一笑“我知道,以後有的是機會,勤加練習。”
這一下,越發的讓秦漣夜羞紅了臉,季北宸貼心的將屋內點燃著的數盞燭火盡數的吹熄,只留下了兩支大紅的龍鳳喜燭尚在不住的搖曳著,泛著動人之姿。
而在他轉過身的那一刻,卻見,紅燭搖曳的映照之下,秦漣夜已然褪去了身上的大紅喜帕,豔紅色的鴛鴦戲水的肚·兜圍住了她月兇前的那一點春意,讓本就喝了酒顯得有些燥熱的季北宸,現下瑤池神往。
“夫君……我……”雖說是看了那些書的,可秦漣夜到底還是害羞的,現下,當自己半裸著酥·胸這般在男人熾·熱目光的注視下站立之時,她還是覺得有些不知所措。
本就水漾的般的眸子為著現下的躊躇,顯得越發的晶瑩誘·人,在她抬眼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望著季北宸的當下,本就心猿意馬的季北宸俯下·身,一方薄唇就這麼覆蓋在了她嬌豔欲滴的唇瓣之上,一點一點輕吻著她,直至她唇瓣微啟之時,加深著這纏·綿的深吻。
由深至淺由淺至深的纏·綿之吻,讓秦漣夜只攀附著季北宸的肩膀,感受著他的悸動與氣息,與他一起沉·淪在那慾海之中。
許久後,當秦漣夜以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時,季北宸只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她,彼時,那身上最後遮這抹唇色的布料也已經離開了秦漣夜的身體,現下的她猶如出生的嬰兒,一絲不掛的坦誠在男人的面前。
面對著秦漣夜羞怯的目光,望著那一汪泛水的眼眸,以及那微腫的唇瓣,季北宸的眼神火辣,最終一個打橫的抱起,將床榻之上的雜物盡數的拂去,就這般小心翼翼的將其放下,像是自己最珍貴的珍寶一樣。
唇再一次覆蓋在了她的小嘴之上,舌尖探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