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夫人的,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昨夜讓人綁走的,你們到了今兒個才來稟告,怎麼回事!”
“屬下無能!”前來稟告的那人只雙手抱拳著,在馬上向著顧靖風請罪道。
昨夜,大雨滂沱,沈輕舞原在堡城的驛站之中休息,原本安靜的夜卻出現了暴動,起因是堡城之中的三處地方讓人安放了火藥,火藥被集中安放在了現下大同城百姓所住的幾個丁點,一下,炸傷的無辜百姓無數,沈輕舞亦在這爆炸聲後醒來。
那些南陲國主手中的死士就是趁著這個當口的混亂,打傷了青蓮與青萍,連沈輕舞亦是受了傷被綁走的,整個驛站中的守衛,可謂死傷慘重,亡命之徒手法殘忍,當真不能看。
“嘴皮上動動的話誰不能說,光說無能就有用的話,早幹嘛去了,夫人會被抓走了嗎,當務之急,是先把夫人救出來!走,現在就帶著人,去貞松崖救夫人!”聽著影衛將昨夜所發生事盡數的稟告,顧靖風只覺得一股怒火在胸膛之中不盡的翻滾著,像是形成了一股巨大的火球一般,本只緊繃著的臉,現下變得扭曲,隨時隨地的像是會暴怒的一隻雄獅一般。,
將身旁的人一陣怒罵之後,顧靖風揮舞著手中的長鞭,鞭打著身下的馬兒,一路飛奔著朝著貞松崖而去,心中總是惴惴不安著……
“啪啪……”兩記脆脆的巴掌聲在這空寂的屋內響徹著,現下,失血過多的沈輕舞整個人顯得無盡的狼狽,手臂上的傷已經在自己收口之中有讓人無情的割開,耳邊被巴掌聲打的一陣的嗡鳴作響,眼前模糊成一片。
“賤人,你膽子倒是挺大,還敢跟著顧靖風到南陲來,正好,省得我去找你那麼麻煩,今兒個,我就活剮了你。”
現下的洛漓稍顯著狼狽,可氣勢卻絲毫不減,漫天的怒火之下,手上的力氣更是用下去十分,看著如破衣敗絮一般反綁著跌坐在地的沈輕舞,洛漓昂著高傲的下巴,只覺得還不夠。
“毀了我的幸福,毀了我的人生,毀了我的家園,我所有所受的災難,所受的痛苦,都來自於你的加註,沈輕舞,你不是很得意,你不是很厲害,你現在得意一個我看看,給我看看啊!”
腳下用力,洛漓狠狠的踢著沈輕舞,忿忿道,沈輕舞現下,眼前模糊的一片花白,而在聽到洛漓那叱責聲聲的指控之後,只揚唇,不屑著“我毀了你,從一開始,毀了你的,不是你自己嗎?就好像現在,一切都是你作的,你能怪得了誰!好好的日子你自己不過,偏不做人要做鬼,顧靖風不會放過你們的,若是從前,他或許會念在過往,留你們一條性命,苟延殘喘,可到了現在,你們只會死無全屍……”
“死到臨頭還那樣嘴硬,你可當真是不撞南牆心不死!”望著地上蜷縮著的沈輕舞,現下尚傲骨森森的模樣,洛漓不服氣的冷笑著“到了現在這個時候,死無全屍或者是讓我們苟延殘喘的活著,對我們來說,有什麼差別,一切都沒了差別,沈輕舞,今兒個,你死定了!”
“洛漓,不得胡鬧,我們還要拿沈輕舞的命,來換回自己的安全!”在洛漓取出袖中藏著的一把匕首之時,身旁的南陲國主厲聲兇惡的喝止住了她,李生與之道。
“父親!”洛漓咬牙,跺著腳道。
“你任性的夠久了,就因為你的任性,整個南陲付之一炬,到了這個時候,你必須聽我的!”
南陲國主一個橫眼看向了一旁的洛漓,強迫著她將手中的匕首放下之時,地上的沈輕舞卻已經冷哼著笑起“識時務者為俊傑,可惜,你們覺悟的太晚,南陲國主,是不是!”
在沈輕舞的話音落下之後,南陲國主的臉色徒然大變,而沈輕舞的嘴裡卻被快速的塞入了一粒藥丸,洛漓命人擰住了她的下顎,迫使著她不得不吞下了那一粒藥!
“你少得意,沒了你,我照樣能夠換回我與父親的安全,霓裳,把你的臉好好的露給我們的鎮國將軍夫人看看,沈輕舞,這份大禮,我想送你很久了,今兒個,你便生受了吧,你剛剛吞下的藥,可是我花了千金之數為你買來的,聽說你很會鳧水,你的命比誰都硬,那麼,你若不死,我相信,你會很喜歡你未來所遭遇的事情,我可是很期待呢……”
朦朦朧朧之間,沈輕舞看到,一直立在洛漓身畔的碧色女子就這樣在自己的面前蹲下了身自,隨後摘下了臉上的面紗,那張臉,連帶著藏匿在眉角之中的一粒小痣都和自己如出一轍,像是雙生!
而當她被洛漓的手下拖著帶走的那一刻,沈輕舞的耳中隱隱的出現了那一句話“從今日起,我與你,也該各歸各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