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在那珍珠外頭給我抹上麻風病人臉上膿汁,算作回敬!”
顧靖風的憤怒已經到了臨界點,沈輕舞有計劃的被綁架時,顧靖風便命王安尋找所有可疑的人物,首當其衝的自然是在驛站之中休養的陳國太后,只是陳國太后現下生活在翟羿的淫威之下,自身難保,至今額頭上的傷口都不曾收口結痂,顯然沒那個心情來給沈輕舞難堪。
轉念之後,顧靖風便想起驛站中還有前來祝賀他生辰的別國特使,一番思量下,想起了那位南陲國的洛漓郡主。
“記住了,一定要把一壺的珍珠串成手串或珠鏈,親自送到那洛漓郡主的手中,裡裡外外的盒子上也做好了文章,讓洛漓郡主好好的嘗試一回,自作自受的惡果。”在顧靖風的話音落下後,尚在沉思抿唇的時候,立在顧靖風身後的季北宸對著王安補充道,臉上的表情和顧靖風大致無二,王安聽後,便躬身而下,自準備去了。
“對不住,讓秦姑娘遭受了無妄之災。”在王安離去之後,顧靖風抿著唇對著身旁的季北宸這般道。
“這是**,防不勝防,要道歉的也不是你,該道歉該付出代價的是那些始作俑者!”季北宸搖了搖頭,與顧靖風回話道。
“放心,我不會讓那人快活多久的,敢這樣傷了我愛的人,她會付出應有的代價,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她醒悟的,這次,我會讓她付出血的代價,長不住記性,那就直接去雁往那兒好好學了規矩,在轉世為人!”
黑沉沉的夜,似濃墨鋪就於宣紙之上暈染而出的天際一般,兩個男人負手而立,在月下起誓,誓言不放過那個傷害了沈輕舞與秦漣夜的洛漓郡主。
而在城郊,一所隱蔽的農家小院之中,失敗而歸的三位壯漢現下正顫抖著身子跪在洛漓郡主的面前俯首認錯,而坐在上首圈椅之中的洛漓郡主沒了少女該有的爛漫表情,只陰鷙的像是索命閻羅,讓跪著的三個大漢現下連大氣都不敢出。
“你們都是吃屎的,都這樣了還能讓人給跑了,我在那花船上等了一整天,回頭你們就這樣告訴我,人跑了,跑了,都出了湖到了江裡,你們也能夠讓人跑啦,飯桶,養你們有什麼用,現在人都跑了,你們還跪在我面前幹什麼,怎麼不自己找個地方死了算了,瞧著讓人礙眼。”
顧靖風生辰,等了許久機會想要逃離南陲的洛漓總算找到了機會,瞞過了一眾人,洛漓混在前來送禮的使節一路跟到了南陲,隨後打算綁了沈輕舞賣到南洋去,讓她終生為妓,讓顧靖風這輩子都找不到她。
只要一想起當初自己臉上的那個傷痛,以及現下這臉上尚存著不曾消散的抓痕,洛漓對沈輕舞的恨,便無以復加,想弄死她的心,一日比之一日的膨脹到恨不得爆炸。
這個女人竟然還生下了顧靖風的孩子,她想嫁給顧靖風不能如願,可這個女人,卻一直都那麼輕而易舉的獲得著顧靖風的心,她不甘心。
“主子,那婆娘那麼奸詐,我們不會水才會讓她逃脫的,請主子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命拽在洛漓手中的三個漢子,現下跪著身子半是憤恨,半是哀求的認錯著。
“失敗了一次,往後你們就是想再見到沈輕舞都不容易,如今她生死未卜,將軍府錮的跟個銅牆鐵壁一樣,你們再好的身手到了那裡也只能被釘成篩子,再給你們一次機會,給你們什麼,一次直接去死的機會嗎?”聽得那三個漢子的話,洛漓只翻著白眼,輕蔑的嗤笑著看著這底下的三人,冷哼著,那樣的冷哼,讓三個大漢的心上為之一振,他們可沒忘了,這位長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哄著他們吃下噬心丸時的主子到底是個表情。
“請主子饒我們一命!”三人齊聲磕頭著。
“哼!抓不到女的,那就給我抓男的,這一次再失手,你們就真的可以不用活著了……”在底下的三人鼻息凝神,不敢喘大氣的時候,指尖恨不得掐碎了手中柄把的洛漓只陰氣森森的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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