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秦漣夜,沈輕舞只忍不住的伸手,摸著她的頭,兩個人就這般對視的笑著。
“素歌!”
在秦漣夜止了哭聲之後,沈輕舞衝著外頭揚聲喚道,聽得沈輕舞說話後,素歌快步的跑了進來。
“你同柳嬤嬤還有衛叔現下就去了季府,問問他想不想娶媳婦兒了,若是想娶媳婦兒,就在晌午前,帶了媒婆聘禮,趕緊的來我這南絮樓下定,若不然,過了這村可就沒了這店,逾時不候!”
在秦漣夜沒攔得住沈輕舞的當口,沈輕舞已經嬉笑著朝著外頭的進來的素歌說話道,素歌聞言,只忙不迭的喊了一聲誒,隨後歡快的笑著跑出了屋,臉上滿是笑意,秦漣夜現下羞得像是樹上一隻熟透的蘋果。
“快去,換一身鮮亮一些的衣裳,等著季北宸上門提親,我可要好好的宰他一筆,給你要一份讓這京城之中人人側目的聘禮,絕不讓人輕易小瞧你去。”
沈輕舞在將手裡的早膳用完之後,只推著秦漣夜出門,讓素心親自去給她挑選衣衫,並讓素心知會了秦老爹一聲。
就這麼,一眾人各自忙碌著,在沈輕舞剛剛換好衣衫的當口,就聽見外頭,一陣嘈雜嬉鬧的聲音穿過了大堂,朝著這裡頭的小院內而來。
換了一身淺橘色蘇繡廣袖交領長裙正端坐著喝著杯中茶水的沈輕舞,望著走在媒婆身後意氣風發信步而來的季北宸,沈輕舞狡黠的眼現下像極了一直狐狸,藏在袖下的一個彈弓,就這麼把手裡的一個小珠子,朝著季北宸的胸口給彈了出去,瞄準的正正好,正中胸口。
季北宸吃痛,一臉的莫名其妙“要娶媳婦兒的時候倒是來的快快的,昨兒個將軍府辦宴席,你倒不見來,信不信,我把秦姑娘扣了,讓你打一輩子光棍。”
“你可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沈輕舞嘟囔著,朝著一臉莫名的季北宸開口道,季北宸滿臉的無辜“這昨兒個,鎮國將軍府上滿堂賓客,為著帝后親臨,那個個可都要帶著請柬才能夠入內城,我只是一界商販,在那些人的眼中,只是販夫走卒一類的人物,哪裡能夠輕易進得了大將軍府,所以我也只找到了王管事的,勞煩他帶了禮物,是你自己貴人多忘事,不曾看過禮單,可真賴不得我。”
柳青色錦衣長袍的季北宸愛聽得沈輕舞的話語之後,忙不迭的躬身作揖朝著沈輕舞賠起了不是道,沈輕舞長舒了一口氣,這才努了努嘴,放過了他。
秦漣夜那傻丫頭還在看重著家世門第,孰不知,在那些所謂的高尚人眼中,連富可敵國的季北宸,也之時他們眼中的一個賣貨郎而已。
心中輕笑著,撇除了那些念頭後,沈輕舞撣了撣手,朝著季北宸與那媒婆說道“長話短說,想要媳婦兒,就要拿出誠意,你且與我說說,你打算用什麼來迎娶了我家秦姑娘,我已經決定讓我母親認了她做義女,有沈尚書府這樣的靠山做她的孃家,你可別打算欺負了她去。”
“我知道她是個好姑娘,也知道她心中一直存在的顧慮,所以這麼久,我對她表露了那份意思後,也不敢強求了她,只望她自己開啟了心結,現下,你說讓沈家認了她做義女,那是對我再好不過的一個幫助,我哪裡敢欺負了她去。”
秦漣夜的心思,沈輕舞知道,季北宸也知道,所以這段日子,他雖殷勤,卻不急切,只道一切可以慢慢來,等著秦漣夜自己想通的那一日。
“我願用手中一半的家財做聘金,求取秦姑娘!”
在沈輕舞尚用著鄭重其事的模樣,端看著季北宸的時候,季北宸已經用著極為篤定的語氣,告訴著沈輕舞心中的心意,一句話,差點驚得那前來商談親事的媒婆下巴頦都恨不得掉在地上。
季北宸手裡的家財,根本數之不盡,水陸運輸,手中的碼頭,手下的田地,商鋪,遍佈各地的商號,富可敵國的萬貫家財,便那麼輕易的許諾,一半歸了這位尚未入門的秦姑娘,這秦姑娘何德何能!
媒婆現下沒了半點的用武之地,原本媒婆的作用可是來調節這聘禮聘金一事,這現下……
“真男人,大氣!”沈輕舞咧唇,對著季北宸的氣度,拍手道。
“季先生,用不著這麼多,那些錢都是你自己的,你自己留著就是,我想嫁給你,不是為了你的錢財,我想通了,我願意嫁給你。”
而在門外,換了一身櫻桃紅蘇繡草花紋對襟夾襖配以寶藍色雲紋刺繡馬面裙的秦漣夜,在與媒婆一樣的驚詫聲中,聽到季北宸為自己許下的話語後,滿是感動開口,淚流滿面的開了口。
季北宸心中歡喜,只上前,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