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的屋內,香氣氤氳,暗香浮動,撩動人心,洛漓現下十分大膽的直接跨坐在了顧靖風的身上,在顧靖風的耳邊媚眼如絲著吐氣如蘭著。
顧靖風萬萬沒料到洛漓已經瘋狂到了這一步,一時的不查,現下熊熊烈火無盡的開始折磨著她,沒有得到滿足失落感在身體之中開始啃噬他的身體,讓她不自在的咬著牙,忍著身~下的YU望,汗水,浸溼了他的背,一口銀牙緊咬,恨不得咬碎了,抵抗著體~內的藥效。
“靖風哥哥,很難受吧,我來幫你吧。”大膽的洛漓褪盡衣衫,一方雪白的柔~軟開始不住的磨蹭著男人寬厚的胸~膛,洛漓的手像是一條遊走的小蛇一樣,吐著火紅的性子,在等待著獵物將其一口吞入腹中。
看著顧靖風額頭上落下的滾滾汗珠以及漲紅了的臉,洛漓知道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膽子放大的洛漓乾脆直接解開了顧靖風手上的繩子,解下了他身上的衣衫,直到將其剝得一絲不掛,當剝下顧靖風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的當口,洛漓的臉上到底浮現了一絲女兒家的害羞。
早在決定綁了顧靖風想要與他歡好促成好事的那一刻,洛漓便讓人收集了許多男女歡好的書,不僅如此,她甚至自己去到青~樓躲在房中偷看過人人家到底是如何做的,打定了主意要用自己的身體,解放了顧靖風,她要為顧靖風生孩子。
忍著心中的嬌羞與悸動,洛漓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與顧靖風就這樣赤身緊貼著,放下了簪於發頂的長髮,及腰的長髮現下落在顧靖風赤~裸的胸膛之上,微微輕刺著她的肌膚,讓他越發的難耐。
卻也在洛漓放下長髮手中握著一支長簪的瞬間,顧靖風已然被放開的手一把緊握~住了洛漓的手腕,隨後便聽到一聲“嘎嘣”的脆響以及洛漓的慘叫聲。
“顧靖風,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跑不掉的!”洛漓沒料想到顧靖風的定力竟然這樣的好,不僅僅是那藥,這屋裡她也點了令人歡情的東西,魅藥加迷~藥,她料定了顧靖風跑不了。
手被顧靖風折斷的瞬間,洛漓便恨得在那兒厲聲怒喝道,顧不得手上的疼痛,她快步的上前制止著顧靖風的離開,卻也看到顧靖風因受了這些香料的苦腳下發軟神志不清的當口,他手中握著的那支金簪便已經狠狠的扎進了自己的大腿,他竟然用疼痛來讓自己清醒。
“你……”洛漓不敢相信,咬著牙的忍著手上撕~裂的疼痛感,看著面前這個自殘的男人。
卻在驚詫的瞬間,外頭便已經傳來廝殺的慘叫聲,大門自外被人破壞性的推開,隨後在一眾人齊齊闖入屋內的時刻,洛漓嚇得驚聲尖叫,隨後赤~裸著身子躲向了裡頭的屏風處,可這現下一絲不掛的風光,卻也已經讓進來的一眾男人大飽眼福。
大門被踹開裡頭的香膩之氣衝門而出的時刻,這些久經於世的男人都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送鎮國將軍府回府交給將軍夫人。”宋至將散落於床~前的衣衫披蓋在了顧靖風的身上,看著他腿上流下的幾縷鮮血,只撕了一條衣帶將那一處鮮血直冒的地方裹緊,隨後將他交到了身後的兩個禁衛手中,扶著他上了馬車。
“好好伺候了洛漓郡主,她心火旺,用不著穿衣,敢亂動,就讓兄弟們給她敗敗火!”在離開這屋子的瞬間,顧靖風的臉冷的猶如地獄閻羅一般,只對著一旁的宋至這般囑咐道。
話音不大,可這滿屋子的禁衛現下聽得清楚,就連洛漓亦是,又氣又惱的洛漓現下~身無寸縷的躲在那半透的屏風後頭,身子若隱若現,早就勾的幾個禁衛軍心火直冒,手被擰斷的她現下不僅要忍著疼,更要緊的是,從大開的門裹進的冷風吹的她簌簌發抖。
“顧靖風,你不能夠這麼對我!”洛漓氣結,看著對身旁人下命令的顧靖風厲聲道。
“去打兩桶水來,照著洛漓郡主的身好好的澆上一澆,乾透了就給我接著潑,讓郡主好好清醒清醒,等上四五個時辰,腦子清醒了也就好了,再不會說胡話了!”
她若不說話,顧靖風只打算讓她受這一番簡單的屈辱便也罷了,可她越開口,顧靖風心裡頭的那股邪火越發不得消散。
沈輕舞與秦漣夜泡在水中差點一命嗚呼的仇,自己被這樣羞辱的仇,讓他不得不好好的回敬一下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郡主。
兩名禁衛對著宋至投去了別樣的眼神,宋至努了努嘴向著外頭示意道“沒聽見將軍的吩咐,還不快去照辦!”
話音落,帶著看戲心態的兩個禁衛忙不迭的娶了水桶,一人打了兩桶水回來,就這麼從屏風的外頭對著那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