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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怎麼每次看到這個女孩,她總是一個人呢?
算了,她好自為之吧。
安格里斯搖了搖頭,然後清風拂面地微笑了一下,轉身就離開了。
這一次,看在鄧布利多的面上,看在他和西弗都是霍格沃茲老師的面上,他就當作沒有發生,但是,沒有下次。
否則,他不介意向人展示一下,當年他父親為了也把他培養成一個出色的傲羅,所教授的那些手段。
有些東西,可不一定只能對食死徒下手呢。
由於這個小小的插曲,安格里斯突然又不想去有求必應室了。
因為他逐漸考慮到,由於他在有求必應室裡似乎失去過一段時間的記憶,那當中發生了什麼,他自己也不清楚,但他可以肯定,有些必要的東西,絕對已經被轉移了,而不是留在原地。
如果現在急匆匆地去了有求必應室,不就是讓人知道,他發現了異常嗎?
打草驚蛇……這真是糟糕。
也許……他可以換點引蛇出洞的招數?
安格里斯決定,冒一次險。
等到了下午的時候,他獨自一人來到禁林的邊緣地帶,靠著一棵普通的樹木,坐在地上,享受著陽光灑在自己臉上的溫暖感,然後靜靜地閉上了眼睛。
他其實並沒有睡著,只是閉著眼睛,努力將自己的意識調整到半夢半醒的恍惚狀態,陽光暖洋洋的,眼底有些發花,他很容易地就達到了那種朦朧的狀態。
雖然不知道會不會有效果,但安格里斯還是想嘗試一下。
很快他就知道,他成功了。
有一種陰冷的東西滿無聲息地籠罩住了他,他感覺到自己的存在感似乎被逼到了一個小角落裡,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代替他取得了身體的所屬權。
天哪……這種狀況……絕對比安格里斯想象中的還要糟糕多了。
不單單只是控制,似乎更像是那個什麼……鬼上身?
安格里斯有些被嚇到了,他急著想要重新奪回身體的掌控權,卻發現自己一時間似乎脫離不了那種朦朧的意識感。
這簡直是太糟糕了……
不過萬幸的是,無論他如何在體內掙扎,那個佔領他身體的人似乎都是察覺不到的,不過有鑑於昨天安格里斯自己也沒感覺到,有任何東西在自己身體裡掙扎過的痕跡,那這個情況,也是能夠理解了的。
這個潛伏在他體內的傢伙究竟是誰?!
安格里斯一時間無語了,實在是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能傻傻地看著那個莫名的傢伙,使用著安格里斯自己的身體,在霍格沃茲裡遊蕩了起來。
躲在意識深處看別人操縱自己的感覺,真的是非常的微妙,明明視角,五感,還有一切對外界的感知,都是一如從前般完全能感覺到的,但就是唯獨缺少了操縱的權力。
只是,一想到自己現在能夠完全感知到外界,那安格里斯是否可以認為,在自己控制身體的時候,對方是否也一樣能夠同享他的感知?
那麼昨天……昨天和親親西弗的親熱……難道被另一個不知名的混蛋給同享了?
不知道昨天的魔王大人其實被嚇得躲起來了,所以什麼都沒感覺到,安格里斯一時間氣黑了臉,深刻憤怒著自己的戀人被人佔了便宜……真是……也不想想昨天在下面的那個到底是誰……
可還沒等氣急攻心的安格里斯,憑藉這股怒意重新奪回身體控制權,眼前出現的場景一時間把他驚住了。
這是……女生盥洗室?
口胡!!那個混蛋難道是個女人?但是……“她”難道非要頂著個男人的身體跑到女盥洗室裡去?
安格里斯頓時內牛滿面,要是被人看見他一個老男人跑進了女盥洗室,他大概又要多個變態的名聲了……
他深刻地意識到,現在實在不是自己奪回身體控制權的最佳時機……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他這又一猶豫,卻使得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了起來。
那個不知名的靈魂,操縱著他站到了一個雕刻著小蛇的水龍頭面前,然後發出了“嘶嘶嘶”的聲音。
一條陰暗的通道靜悄悄地開啟了,水槽裡的淺水倒映出了安格里斯此時的面容,陰冷而扭曲,並且……閃爍著一雙紅色的眼眸。
蛇語,紅眼,密道……
安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