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是與眾不同的,謝謝你的黃玫瑰。”
“你喜歡我就高興,時候不早了,晚安!”
“喂!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晚安!我要掛上電話了。”
這個人真怪,一個晚上打電話來,就是要道晚安。
他們又不是情侶,難道沒道過晚安便睡不著覺?怪人!
剛放好電話,金源回來了。
金源看她還沒換衣服:“剛回來?”
“回來一會,忙做事沒時間更衣。”
“忙談情。剛和文傑通電話?”
“表哥,我們只是朋友,還沒有到談情那個階段。”
“難道不是文傑的電話?”他一面脫西裝外衣一面說。
“是文傑。我見時間不早,不讓他送我回來。”星星迫於撒謊:“他大概擔心,打個電話來。”
“他對你很關懷體貼。”
“是的。”其實文傑粗心大意。
“去更衣睡覺吧,明天還要上學。”金源喝著熱茶,揮了揮手。
“表哥晚安!”
“晚安!”
一夜無夢,睡得很好,第二天醒來梳洗頭,換上一件藍白間條襯衣,白色牛仔褲,白平底鞋。
長髮束起,用藍白頭巾扎著。
神采飛揚的到樓下,卻看見無精打采的童光浩。
“早安!”
“早安!”星星看了看他:“我希望你今天來不是接找上學。”
“你昨天說過今天不希望再見到我。”他垂下頭,有雙熊貓眼。
“既然你沒忘記,今大為什麼還要再來?”
“因為昨天我不明白,但是,後來我才知道。”
“知道什麼?”
“你這樣討厭我、逃避我,是因為你已經有了男朋友。”
“我有男朋友?”星星笑起來:“你哪兒聽到的路透社訊息?”
“我沒有用耳朵聽,是我自己親眼見到的。”
“你還親眼見到?他是什麼樣子?三頭六臂?還是英明神武?”
“他穿件藍T恤,藍色牛仔褲,也許沒我高,也有六呎左右,身體很健康,而且……”
“文傑?”星星低叫:“你怎會見到文傑的?”
“昨天我去學校,原想接你下課,後來看見你和他有說有笑由學校裡走出來。”
“幸而你沒有跑過來叫我。”
“怕你男朋友會生氣?”
“他是我朋友,男性,也是我同學,但是,我避開你絕對和他無關,是我表哥對你有意見。”
童光浩說:“要是你表哥喜歡我?”
星星不假思索地答:“你先跟我表哥打交道,再見!”
“星星,我既然來了,就讓我送你一程吧。”
星星見他欲哭無淚的樣子,不忍心拒絕他:“你可以送我上學,不過,是最後一次。還有,請你不要到學校找我,否則,別怪我令你下不了臺。”
“我明白了。”一路上光浩沒說話。星星看他全神貫注地駕駛,她也沒有理由去分散他的精神。
不過,她就是想不通:由第一次到今次,他為什麼總找機會和她見面?
他似乎很喜歡她,但是,這是沒辦法的,他們連“拍假拖”的機會也沒有。而且,她也不打算為了一個陌生人和表哥鬧翻。
每一個女孩子都會夢想自己找到一個白馬王子,但是,金源一直教她不要夢想嫁個白馬王子。她是金源的助手,只要對方有錢,丐幫幫主也得應酬。連莊利那種大笨豬,也要和他出雙人對。
所以,她向來認為有文傑這樣的男朋友應該滿足。因為,很少好男孩會要個交際花做朋友。
像光潔那樣的人才,她想都不敢想,她是個面對現實,量力而為的人。
“到了,”忽然聽到光浩說話:“你該上學了。”果然是昨天停車的地方。
“謝謝!”星星下了車,向他揚揚手:“不要說再見。”
“‘再見’其實等於分手,”他說,視線停留在她的面上:“不說再見是應該的。”
星星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也不想思索他的話,因為,他和她是不可能有任何進展的。
03
童光浩真的沒有去找星星。
早上上學,她會看看行人路,找找童光浩的影子,但是,他真是沒有再來了。
這天,金源對她說:“明天星期六,不要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