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眼睜睜的看著家園淪落,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嗎?”
白衣女子豁地發怒起來,對韓羽怒道: “你們這群無知的蠢貨,就知道守護著一份愚忠,根本就是一群該千刀萬剮的傻瓜。當今天子昏庸無道,只知道*快活,哪裡還知道百姓!你們只是為一個終日飽暖思*的昏君賣命,這值得嗎?”韓羽看著白衣女子眼裡噴薄的怒火,不敢與之對視。聽完她的話,也覺十分有理,便閉口不言了,心裡突然悲哀起來:當年要不是昏君聽信讒言,父親怎麼會慘死!母親也就不會悲傷過度,一命嗚呼了。想到這裡,雙拳攥出水來。白衣女子見韓羽激動不已,以為是韓羽豁然開朗,繼續說道:“古今帝王,凡是名垂千古的都是兢兢為政,造福百姓。朝代更迭,只是百姓希望生活有個保證。只要生活得以為繼,也不會揭竿起義了。如今的世道,相信你也有清楚地認識。簡言之,誰可以為百姓謀福,就可以登上金鑾,傲視天下。” 。 想看書來
受擒(3)
韓羽依舊心情起伏,深入在悲慟之中。白衣女子看見他神情漸漸憂傷,也覺得莫名其妙,便停住話語,重新品嚐幽香的涼茶。過了好半天,韓羽依舊沒有回過神。白衣女子重重的捶了捶桌子,生氣的叫道:“你這個人怎麼回事,聽了幾句金玉良言就呆成這樣了?”韓羽才會過神,看著白衣女子生氣,連忙歉然道:“對不起,對不起,剛才姑娘的一番話勾起我的傷心事,所以才一時深陷悲痛之中難以自拔,還請姑娘不要介意。”
白衣女子拂袖起身,便要離開。韓羽擋在白衣女子身前,話滑到嘴邊又滑落回去。白衣女子淡淡的看了看韓羽,問道:“你有什麼事嗎?”韓羽答道:“還希望把解藥留下。”白衣女子莞爾一笑:“我要是不留下解藥呢?”韓羽環顧四周,狠狠地說:“不管今天你們來了多少人,我拼了這條命,也要逼你拿出解藥。”
白衣女子眼角閃過一絲詭異,忽然之間右掌疾出,擊向韓羽的鼻骨。韓羽向後飄出幾步,正欲說話,只見白衣女子不等招式使老,左手已經拔出劍,劍直削韓羽雙眼。這幾下變化極快,電光石火間,劍已從左手換到右手,劍花亂顫如蛟龍戲水追擊而來。韓羽露出讚賞的笑容,這幾招儼然是“遊魂劍法”的變化。韓羽感慨白衣女子竟有如此的悟性,越來越覺得她比魔鬼更加恐怖。一面想,也一面小心的應付著。韓羽只是以腳步的飄逸躲閃白衣女子,並不出手,他到要看看白衣女子在一天之間究竟有怎樣的造化。
白衣女子一劍比一劍快,真的如同一個幽靈鬼魅般遊走。更讓韓羽嘖嘖稱奇的是客棧的桌椅竟然絲毫無損。劍氣在空氣中噝噝作響,所到之處只是青光閃過。“看來白衣女子純粹的使用劍招,並沒有附上多少內力。”韓羽看著青影,陡然間豁然開朗。“出劍啊,你不勝了我,怎麼可能拿得到解藥?”白衣女子催促道。“我佩服姑娘的聰明,竟然可以把遊魂劍法施展到這種程度。就這一點,我就敗得心悅誠服。不過,我看的出來,你的劍法是氣勢嚇人,徒有外表而已。”韓羽答道。“那你倒試試,看看我這劍法到底有幾分厲害。”白衣女子輕蔑的說。話未說完,只見桌椅被嗤嗤的劍氣碎成幾段。
韓羽也不怠慢了,連忙出劍。剛使出幾招,就忽然雙腿痠軟,整個人癱軟倒下了。就在這時,來了一群官兵,迅速的用麻袋裝起韓羽,抬了出去。韓羽想掙扎,無奈連說話的聲音也沒有了。只聽見有人嬌柔的聲音得意的笑個不停。韓羽鬱悶至極,他是在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遭白衣女子的毒手了。剛才的茶他仔細檢查過,沒有任何問題。既然茶沒有問題,他就完全沒有理由中毒了,但事已至此,怎麼想都只是徒勞。韓羽心裡一時酸苦交集,不堪悲苦。轉瞬間又想到白衣女子,不禁全身瑟瑟發抖,只覺驚恐非常。白衣女子縱使體態輕盈,翩若驚鴻;嫣然一笑,百媚齊生。可是她終究不是蕙質蘭心,而是讓人害怕的足已魂飛魄散的人。倏然間又想起施雲蝶,便不禁潸然淚下了。心裡不斷著祈求她能夠平安無事,希望白超不會辜負他的一片信賴。
白超在房間裡如坐針毯,左右不適。他想出去打探情況,只是又放不下施雲蝶,只好晃來晃去直著急。他小心翼翼的開啟門,側耳傾聽卻沒有聽見一絲響聲,心裡就更加奇怪了。“韓兄弟去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回來,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了吧?客棧裡這個時候又變得如此安靜,好生奇怪呢!”一面想,一面退到房裡。
“水,水,我要喝水。”床那邊傳來微弱的聲音。白超心裡猛然高興起來,施雲蝶已經開始漸漸甦醒了。白超立刻倒了一杯水,將施雲蝶慢慢的扶起,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