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傳來燻得人頭昏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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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又換了一個地方打無比慘烈的肉搏戰騎兵衝到敵人身邊雪亮的馬刀砍開頭盔鐵甲腥臭的鮮血和腦漿四處飛濺馬匹在步兵叢中橫衝直撞。鐵蹄將一排排人踩得血肉模糊!
好景不長一枝接一枝的暗箭飛來弓力強大的箭矢甚至連人帶頭盔一起射穿!投槍將騎兵射倒密如刺蝟的長矛一起捅進騎兵的人身上和馬身上。開出一個個血洞鮮血象泉水般流出!
失去主人的戰馬馬鞍上空蕩蕩它們揚聲悲嘶成群地從那殺場中逃離渾身染血彷彿地獄中奔出的鬼馬!
步兵對上步兵大家面對面死掐大刀砍長槍刺有地士兵臨死前還掐死一個敵人有的負重傷不能站立猶取過弓箭對著敵人射擊……反反覆覆的廝殺第一線倖存的軍士個個血濺滿身!
如果說第一天是試探第二天是熱身那麼第三天的戰鬥是空前激烈兩國部隊猶如決堤的洪水傾巢出動每一處兵員地密度都達到了創記錄的水平。
不停地打不停地攻兩軍都殺紅了眼密集的隊形一波接一波地湧向敵人有去無回!戰鬥陷入了瘋狂之中。
在一些高處地段是雙方爭奪的重點鮮血將每一寸土地都染紅了上面重重疊疊棄屍累累大家都死傷無數。
中午時分波斯人在各個地段上派出了大量“敢死隊”一個個都光著胸手拿大刀和盾牌猶如一群瘋子狂叫著向前衝帝**的左段與中段結合部右段與中段結合部連同許多地段多被分割險些站不住腳被波斯人突破防線。
大將們將預備隊用上方才堵住缺口帝**當然不甘示弱在天黑收兵前來個短促突擊幾乎令波斯人潰散。
入夜冒在煙的火把在黑暗的戰場上閃爍不少人彎腰走動。
兩軍派出人手收屍和搶救傷員大家默契地都是派民夫也沒有裝備武器從戰鬥一結束就開始搞了。
然後熊熊大火點燃臭氣向四方灑落成千上萬的亡者在各自地神職人員的禱告聲和戰友們的告別聲中踏上了另一個陌生世界的路途。
……
帥帳內長燭如火夏侯惇和呂蒙正在商量軍務。
他臉色沉重地道:“不料波斯人如此頑強!三天地時間我軍就死傷八萬人之多!”
八萬人中有四萬當場戰死儘管帝**的戰場救護能力不錯但冷兵器戰爭有它的殘酷性那是用血肉去迎雪亮的刀子殺敵一千自傷八百是司空見慣特別是那麼個勢均力敵的戰鬥死傷更為嚴重導致四萬傷員中有二萬人致殘永遠回不到戰場執兵器了。
波斯人當然好不過帝**他們死傷十萬人六萬人當場戰死三萬傷員也是永遠不能回戰場打仗了。
(話又說回來傷亡者中我軍有不少是阿三波斯人則用了一些受過訓練的民夫充數)
雖然我軍好過波斯人但僅僅是三天的戰鬥打下去四天、五天、十天八天……呢?
“決不能這樣打下去了!”呂蒙深思熟慮地道。
“你有什麼想法?”夏侯惇問道。
呂蒙晃晃手指說:“既然正戰壓不倒波斯人。不能勝當用奇戰!”
夏侯惇贊同道:“對!昔我隨北魏郡王於官渡戰袁公路公路勢大北魏郡王率我等往烏巢劫寨燒其糧草遂破公路!”
呂蒙撫掌大笑道:“觀元帥一直未動用徐晃、于禁、張任、李嚴諸將和所部。早就存心矣!”
夏侯惇佯驚道:“這都讓你看破了!”
呂蒙認為道:“敵輜重多屯於標示為‘B區’地丘陵地帶四處兵馬圍定我軍若用喬裝須過不得敵營。”
夏侯惇嘿然道:“既然不能偷襲那就明攻。”
呂蒙點頭道:“一個字‘亂’!”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想到了對策再招參謀商量。找諸將下令不提。
……
如果說前三天的戰鬥還是有序的那麼第四天的戰鬥則是陷入了混亂。
帝**分遣諸將往攻波斯軍諸營都是步兵打頭陣騎兵在背後待機。
波斯人則騎兵出營遠遠窺視(他們呆在營中沒有了度就成了廢物)步兵守營用弓箭和火炮所組成的聯合兵力抵抗帝**進攻。
帝國的步兵這回相對鬆散並不擔憂敵人地大炮以當時的火炮水平。打打大型目標還行用於打步兵那是(打)一炮(中)一個(人)或者沒那麼誇張可能一炮數個加上射率低總之是效費比很低。
波斯人深溝厚壘。誓讓帝**有去無回!
帝**則是重鎧披身決心徹底將波斯人打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