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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部分

前,人們都會進行祈禱,神廟遍佈城鎮鄉材,這些廟宇撐起了阿三大陸的精神天空,又把它固定得密不透風。千多年來,阿三們就這樣生活在宗教的天蓋中,造就了阿三的自負和執著。

祭司自豪地道:“我們的衣衫,與佛祖時代完全一樣!”說著這句話,他掃視了一眼穿著阿三袍子的龐統(他是婆羅門)、穿著中華漢服的馬良、穿著休閒裝的賈詡還有就是穿西裝衫襯打領呔的諸葛瑾。

(注:佛祖即喬達摩…釋迦牟尼(公元前563~前485年),何止是李青龍那時的公元219年,後來的公元2006年與佛祖時期也是相差不大)

阿三文化是沒有卷帙浩繁的史書記載(華族倒是相反,熱衷於留下文字在紙上),他們有《羅摩衍那》和《摩訶婆羅多》兩部史詩,還有《吠陀》、《奧義書》和《薄伽梵歌》流傳下來,靠著祭司的背誦,奠定了阿三文化的基石。

《羅摩衍那》被稱為阿三的“第一部詩作”。這部古老的史詩是印度神話的寶庫,是後世印度文藝作品的取之不竭的源泉。其作者傳說是蟻蛭(約生活在公元前五到公

元前二世紀)。羅摩衍那,意思是“羅摩的遊行”。

在婆羅門神教中,羅摩是阿三神教中三巨頭毗溼奴的化身,他與魔王羅波那戰鬥,並得到猴王哈努曼(我們的孫猴子的原型,換言之,《西遊記》遠遠遲於《羅摩衍那》)的幫助,打倒了魔王羅波那,救回羅摩的妻子悉多。

附提一句:按詩作,悉多保持了清白。我們可愛的李青龍對此嗤之以鼻,要是他是魔王,搶了悉多羅波那,會第一時間把她搞大肚子,好處有二:一是爽;二是羅摩可能憤怒到昏了頭,此時大有可乘之機。(阿三大神毗溼奴重重地打了一個寒噤!)

《吠陀》是婆羅門教最古老的聖典,《奧義書》則出現在公元前9世紀至公元前6世紀左右,它標誌著吠陀時代的結束,所以《奧義書》被稱為”吠檀多“,也就是”吠陀的終結”。

阿布蘭卡大祭司娓娓道來:《奧義書》在梵文中稱為“Upanisad”,是“近坐傳授”的意思,即師傅弟子親密地坐在一起。它提出了“梵我合一”理論,根據這一理論,在所有不斷變化著的物質形式背後,是不變的“梵”。“梵”是永恆的,無始無終、無邊無際。它存在於人的內心。

這幾乎是中華文化中的“道”了!

茫茫天宇,悠悠時光,漫漫人生路上,我們都有想到“道”。

中華民族歷代先哲苦苦思考著“道”,何為道?天有天道,佛家有道,道家乾脆以道字命教名,老子有云:“道可道,非常道……”更有云:“朝得道,夕可死!”

李青龍的道:“全球歸我,天下美女讓我睡,對自家百姓好,敢反抗本龍的(包括自家百姓)統統砍頭,對於敵人,砍腦袋,擁抱他的妻女,搞大她們的肚子……”

芸芸眾生,當然不可能象那些巨巨們得大道,我們也有小小的“道”,那就是:“忠於自己的祖國、熱愛自己的國家、民族、文化,貧賤不能移,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李青龍大叫道:“子民們!你們的道,必須包括‘忠於皇帝’!”得道的哲人搖頭笑曰:“痴兒,痴兒,皇帝是過眼雲煙!祖國母親萬世長存!”)

這個道,存在於我們每個人的內心,我們以自己的文化傳承為榮,我們堅信:“中華民族,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民族!”

現在,龐統四人學習《奧義書》,心中大悟:“何為殊途同歸?阿三並不次於我們啊!”

阿布蘭卡大祭司講解著《奧義書》,念著書的的經義,滿臉虔誠,說到激動時,這個白髮蒼蒼的老人,閱盡人生,本已經是古井不波,可是現在他甚至流出了眼淚!

龐統最受感動!他的心中有著一種欽佩和感動,阿三的婆羅門神教,如同它的神河——恆河源遠流長,千百年流淌在阿三大陸,讓這個民族生生不息,幾經波折,瀕臨滅絕,卻又一次次的重生!

就象我們的中華民族,窮兇極惡的外族,一次次讓中華民族接近滅亡,然而中華民族,每次都能浴火重生,從來沒有一個外族能夠徹底征服我們高貴的頭顱!

最後說到了《薄伽梵歌》,記述距今2300——4400年前的往事(按公元219年計),但一直是以神話的形式流傳。直至公元前500年左右,相當於春秋時代才得以首次成書。

薄伽梵歌講述的是古代印度的一場大戰之前,大神克里希納和王子阿周那的對話。裡面卻蘊含著“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