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降將,急於立功道:“王將軍此言是矣,下官願助王將軍一臂!”
毛階沉吟道:“吾軍一仗不打,示弱還是其次,主要是從未與蜀軍交戰,不識他們戰法,不利於日後決戰!然敵軍甚眾,若與之戰,當思萬全之策也!”
陸遜認為毛階說得倒是有理,就決定出戰,遂命毛階帶四萬步兵守夷陵西陵,謝旌、譚雄、崔禹各引一萬特種兵伏於道路外,自己與徐晃、王越、牛金率六萬山地軍與蜀軍交戰。
原來至川東到荊西,樹林密佈,山丘道路崎嶇,並不好走,元軍六萬山地軍擅長翻越山嶺,又熟悉道路,陸遜想至不濟逃跑也方便!
蜀軍張任引軍一萬為先鋒,一路遇水搭橋,逢林開路,這一帶道路狀況很差,雖然大元到處修路,可是這一帶是敵我接壤區,大元的官府自然不會修了好路給他們,到得秭歸之境,路面好轉,可是卻有元軍擋路!
雙方列好陣,王越來到陣前搦戰,吼道:“哪個不怕死的出來與某一戰!”
見到只持一口長劍,並無長兵器,張任心生鄙視之意,吩咐副先鋒冷苞道:“汝可出去一戰!”冷苞得令,亦以為王越可欺,持槍出戰,二人一交手,冷苞使出家傳“寒光訣”,敵手被其冷氣攻入,既鮮血凝固而亡,端得厲害非常!只見他“嗖嗖”幾槍,槍上現霜,疾刺王越!
王越見冷苞似乎漫不經心,看他不起的樣子,不禁大怒,揮劍狠狠斬在冷苞的槍上!
波動九震!
一招中含九道強震之氣!立即讓冷苞知錯!
冷苞臉色大變,身軀劇震!還沒有緩過氣來,王越寶劍劍氣銳利猶勝三尺劍鋒,如芒似箭般飛射!
只聽得兵器清脆交擊聲中,王越劍法或劈或刺或斬或切連綿不斷,劍氣縱橫,根本不讓冷苞喘得過氣來!
冷苞打馬逃開,想用自己的長槍來個“一寸長一寸強!”
可是,他那矮小的川馬哪能跑得過王越得皇帝特賜的“皇帝馬”!
一般李亦奇的“皇帝馬”,只賜給軍級以上幹部(中將軍銜),王越是特種兵副軍長兼總教官,因為沒有打過大戰,所以只給了少將軍銜,本不應有“皇帝馬”,不過李亦奇知道王越上陣用劍,怕他吃虧,就特賜了一匹“皇帝馬”,王越是普通少將中唯一能騎“皇帝馬”的!(呂麗兒、馬彥麗不算,她們雖是少將軍銜,可她們是皇帝的女人,必定有“皇帝馬”騎的)
眼下,王越的馬如影隨形,粘著冷苞的馬。
前面說過,皇帝馬能咬能踢,但將領們一般不大用,怕勝之不武,招人恥笑,(這在當時,風氣還沒有完全敗壞,李亦奇正在極力毒害他的軍隊,要他的軍隊為取勝而不擇手段,什麼無恥的招數都要用,但看來還沒有完全得逞,軍人還是有著軍人的尊嚴!),上次張遼的馬咬李典的馬,是它見主人吃癟,就自已動口,現在雖然王越的馬沒有使出“特色技”,已經把冷苞趕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只見王越坐在高頭大馬上,左刺右劈,威風八面,打得冷苞苦苦支撐,看樣子已是不支了。
張任趕緊上前替下冷苞,對上了王越,而元軍上下都知道王越的臭脾氣,現在王越殺意正熾,就由得他繼續,也不換將。
張任與王越交戰就與方才大不一樣了,張任的內功雖比不上王越,卻也差不了很多,張任的槍法甚精,上下飛舞,充分發揮出長兵器的威力,遠勝過冷苞多多,與王越戰成平手!
陸遜見王越戰不下張任,馬鞭一指,叫道:“大家一起上!”早就憋了一股氣的徐晃和牛金帶隊一擁而上,二軍混戰!
元蜀二軍交戰,雙方軍隊的馬匹均不多,因為此地山嶺多,樹木多,馬匹難用,是以元軍的騎射無用武之地,雙方是少量騎兵配大隊步兵,在狹窄的地方,自然是狹路相逢勇者勝!
徐晃、牛金都是用斧,徐晃更是在山地師中挑出三千勇士,組成一旅人,讓他們都持雙手斧,是一支專門用來攻堅衝陣的部隊,皇帝在巡視後,深表滿意,欣然題辭,命名該旅為:斧頭黨!得到皇帝題辭,斧頭黨很高興,哪知李亦奇純屬惡搞!
眼下,這三千斧頭黨掄起斧頭,象泰山壓頂般撲了過去,在短兵相接中大大發揮威力,殺得蜀軍血肉飛濺,霎時倒下了一片!
張任見不是路,虛晃一招,脫身回軍指揮,王越剛才戰不下張任,就收起了小覷天下英雄之心,也不追趕。
張任不愧川中名將,指揮部隊,節節阻擊,緩緩而退,以弓弩射擊,擋住元軍,陸遜見張任如此得法,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