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所居的土地,除非是戰爭失守,絕對不會出現脫離帝國疆域的事情!
而在南洋,就大不一樣了,南洋土地富饒,人們甚至都不用怎麼動手,就有得吃,若是加多一個管頭,他們豈會心服?南洋要不處於山林中,要不就在海島上,地小人心眼也小。
管制他們,如果是同族的,還沒什麼,我們以外族的身份進入,試圖管轄他們,若他們原有著統一、發展的種族,那麼融合之事,殊不樂觀。
留著他們,終是隱患!”
賈詡清朗的臉上微現一絲猙獰:“此次下南洋,帝國中央的決策就是,不惜軍力、物力和財力,在最大程度上削弱原有土著的人力,斷土著的血脈。
曼成聽本座一述往事!
當年元魏蜀三國相爭,同一家人,同一民族,我們軍隊互戰造成傷亡不論,皇帝說了,若軍隊哪一個人無故傷害到魏蜀國的普通百姓,以侵害元朝子民論處,是很大的罪,哪怕你資格再老、功勞再多,輕則勒令退役,重則殺頭。
打北方各族,皇帝說他們RP好,所以要力爭他們投降,當然,不投降就往死裡整,但一投降,即施以仁義,一視同仁。(他們也會珍惜)
現在下南洋,皇帝說了:‘儘量滅絕各地土著,寧可土地空著,也不想讓土著在那裡站著!’”
他冷冷一笑道:“我們不主動、不爭取、不鼓勵大國的土著投降,因為他們投降,我們就不好動手!
處於你師的立場,你是吃了大虧,你心疼,我也心疼。處於中央的立場,卻是大賺特賺,殺得土著越多,他們就越難回覆元氣。他們從十萬人口要發展多十萬人口很容易,但如果從無到十萬,就很難!
戰爭要服從政治,戰爭就是政治的延伸!我們軍人,往往出於戰術的層面考慮,而文官則以戰略的層次去思考。
曼成啊,我們當軍人的,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專心打好仗,其它的事,就交給文官去辦吧!”
“是!”
…………
就在結束倉庫防守戰的當晚,陸戰3師在趙雲的帶領下,以一個神速的動作,橫掃了扶南國都特牧城的四門。
並不是攻城(扶南人不清楚,他們就算把城門大開,說不定帝**還不一定肯進來),帝國的打擊落在特牧城門附近的扶南百姓的村落裡。
特牧城並不算很大,不能容納所有的人進入,而且前幾天的戰事,都是扶南人壓著華族來打,就放鬆警惕,在城外的不走,走進城內的村莊百姓又出來,等到扶南速敗,懷著僥倖心理又或者通知不到,結果就倒黴了。
先是偷襲,後是明火拾仗硬上,特牧城四個城門的方向都是人聲鼎沸,燃起沖天火焰,照亮了夜空,城內所有的人都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扶南軍新敗,又在夜晚,恐有埋伏,不敢出戰,待得天亮之後,帝**收攏隊伍,兩軍在特牧城的東門對峙。
在城牆上出現了扶南王的王旗,在帝**陣地上則升起了趙雲、潘璋、馬忠的將旗,三人站於隊伍前,看見趙雲這個惡魔,扶南人鼓譟起來。
趙雲臉上掛笑,並不理會扶南人在熱情問候他的家人。潘璋拿著個小喇叭獰笑道:“吵個JB,日後有你們好瞧!夠你們喝上一壺的,老丁!”
老丁應聲而出,那個傢伙是個穿衫襯打領呔的華商,看到他,扶南人吵得更厲害了。
很多人都認得他,老丁是來扶南做買賣的大商人。
他掏出一份檄,舉小喇叭在嘴邊念起來。
沒錯,所謂“師出有名”,當然要妖魔化扶南王朝,替帝國此次出兵正名。
他久居扶南,熟頭熟路,扶南的內幕憋端知道得一清二楚,一開口,就直斥扶南王範蔓不仁不義,為了滿足他的貪慾,殘酷剝削國內子民,致使民不聊生,百姓過著一貧如洗的生活、朝不保夕……
今有天朝帝國,代天行仁義,給天下蒼生以美好生活,願扶南人認清形勢,歸順天朝,得享天朝的仁義……
扶南王範蔓越聽越怒,什麼都往他的腦門上扣,連他上街搶老太婆的柺杖、小孩子的麥芽糖都有!(此為通用言語,任何與帝國作對的統治者都會有這樣的“罪行”)再聽說老丁痛罵扶南人沒有道德,惡毒地攻擊扶南人光天化日下裸跑、隨地大小便,當眾**、獸交、玩同志式友愛,亂丟垃圾、到處吐痰、拉屎不洗手、在屋子裡養蒼蠅、蟑螂、用馬尿洗面以作美容……
範蔓在城牆上高喊道:“我們好壞關到你們帝國什麼事?這是我國自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