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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射方雞飛狗上牆,拿著盾牌小心地挪動,哪有今天的閒庭信步?

關公沒有下令部隊動用帝國的大殺傷力武器,象投石車、床弩、火炮一概不動,而是使用以前諶離國兵器庫的劣弓差箭,加上拼命地扔石頭和木頭,打得好看煞人,砸得盧沒國頭破血流。

盧沒國的攻勢很弱,打上了半天就叫停,盧沒國死傷二千餘人,帝**隊不過死傷三百。

見到攻城無效,盧沒軍隊乾脆不攻了,就在營地駐下圍城,大家耗上了。

盧沒國的軍隊到來,正逢夜晚月亮大如銀盤,大地閃閃生輝,帝**堅守關隘,就是不出戰。

似乎很對路,往日盧沒國打諶離國,都是圍城,圍到沒糧後自動撤退,他們以為帝**也不過如此。

過得一些時日,下弦月在寂冷的夜半出現於東方天空,亮面朝東。月色晦淡,一片烏雲過來,天空黑得就象墨斗。

也就是那晚,月黑風高殺人夜,三千精銳的帝國兵揹著朴刀,著黑衣負黑甲,神不知鬼不覺地槌城而下,悄悄地溜到了盧沒軍的營盤前。

用繩索套住柵欄,一人在前調整位置,十人動手拉,很快一根根的柵欄被撥了出來,而盧沒人居然不知曉。

天色剛明,帝**(混編)三千人在關公的帶領下,發動了猛攻!

成群結隊地衝殺入營,打下、割掉遇見的帳篷,邊幹壞事連大吵大鬧。

盧沒人睜開睡眼惺鬆的眼睛,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鑽出營帳外,迎面就是明晃晃的兵器,嚇得盧沒人驚慌大叫,撕心裂肺地叫喊著,光著腳拼命逃開。一群群的盧沒人象沒頭的蒼蠅,一會從這邊跑到那邊,一會從那邊被趕到這邊。

關公親自率隊衝殺,仗著刀快,把手中的朴刀舞得象大風天裡的風車,削掉了一個個人頭,斬出無數的殘肢斷臂。周倉跟在關公旁邊,時刻護翼。

三千帝國猛士,橫掃千軍,見人就殺,尤其隊伍中的華族兵,出手刁鑽古怪,每每一刀斃命,絕不花費多一點力氣。

一些老兵,出手極有分寸,把敵人殺得半生不死(用軍中行話,叫做半熟,表示下手的人手藝極高超),躺在地上,他們淒厲的呻吟聲令到盧沒人膽寒三分,軍心大亂。那些傷員,不用再多花時間去殺死他們,他們受的是致命傷,一時苟延殘喘,嗣後必將死亡。

再次曰言傳不如身教,當時訓練了N次效果很是不好的招式,帝國華族使出來,被緊跟著的諶離人和邑都元人有樣學樣,居然學得似模似樣(潛力大發作),在他們的手下,盧沒人好象草一樣,成堆成堆地被帝**割倒,有些低窪的地方,鮮血居然流到半膝高!

盧沒國統兵大將波欽從帳內出來,見到慘狀,心中一沉,匆忙一瞥,發現來犯的帝**隊似乎不多,急令吹號角:“就近靠攏集中!”

三千人確實是少了一點,加上不是騎兵,不能產生馬踹連營的結果,前面一堆盧沒人擠在一起,被殺得滿天血霧,斷頭亂滾,等到統統殺掉他們,後面的盧沒人已經集中完畢。

波欽下令反擊,心忖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出口有願,不可輕發誓言!

關平、高定、高翔盡出城中人馬,漫山遍野地殺來,攻擊遠則以弓箭開路,近則使用投槍,恐怖的死風帶來了大面積的死亡,沉悶的箭頭入肉聲中,盧沒人的甲冑如同紙紮一般,紛紛被洞穿,成批成片的盧沒人倒下了,倒在毒舌般的弓箭投槍下。

本來盧沒人的木頭盾有點防箭功能,但是清晨受襲,倉促之下,許多人裝備不齊,丟三拉四,也可想訓練是如何的差勁。

帝**盡情在盧沒人的營中屠殺,蹂躪著可憐的盧沒人,盧沒人集結起來的部隊不一會全部消失,再沒有成建制的部隊進行抵抗。

混編的帝**敢打敢拼,上到將軍下到普通士兵,打起仗來個個不要命,那股猛勁和衝勁正是一支軍隊所必需的精神氣質,也只有同樣頑強的軍隊,才是帝**的對手,盧沒人還是差了很多了。

盧沒人四散而逃,拼命逃,只求快過自己人,把生的希望留給自己,把死亡留給戰友!

該死的帝**成幾里、十幾裡、二十里地窮追不捨,沿路躺滿了黑臉皮,身上幾乎無物的盧沒人(東西全丟光了)。追追追,直到前路再沒有盧沒人的影子,喘著粗氣,累得象死狗一般計程車兵們才停了下來,全身痠痛得幾乎走不動路了,居然追出了三十里之遠。

帝**沒有留下俘虜,嫌俘虜礙事,更怕分散兵力,讓盧沒人得以集結,所以,對於舉手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