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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忍地剝奪了其它弱師的夜戰天賦良機。

雖然三韓加入了帝國,經濟也有了很大的進步,不過在帝國新佔領土的地位並不高,起碼不佔優先的地位。關於這個……也是棒子怨恨帝國的一個主要原因,棒子自視甚高,自稱自已是位於東北亞的中心,具備主導“東北亞時代”的基本條件,大地將要以它們為主軸而轉動……棒子一向都是這樣的,大家不必驚奇。

帝國新佔領土,最重要的就是北方大草原!投入資源,發展經濟,實行極為嚴厲的漢化(去那裡的漢人實在不少,具備相當的“濃度”)而在三韓,由於經濟不發達,

冬天的三韓非常寒冷,北風怒吼,雪霧迷茫,在冬天關鍵是解決保暖和糧食兩大問題,棒子也僅僅夠用夠吃,而在戶外的大運動,就力不從心了,冬天還阻礙了棒子們彼此間的聯絡,不能及時集中,打擊帝**。

相反帝**隊,他們是吃肉的,裝備又好。曹彰們身披白罩衣,巧妙利用惡劣的天氣,無論是滑雪行路,都得心應手,他們擁有在和平時期精心戡察測繪的地圖,出沒無常,殺得白皚皚的雪撒滿了鮮血,那個冬天的三韓野狼長得特別肥大,因為它們有大量僵硬的屍體可啃!

軍隊就是以殺戮為職業的怪胎,這不,曹彰千餘人包圍了海邊的一個叫“鹹平”的棒子縣城。

按外族的評議和說法:“帝**機動能力甚強(高強度的訓練和極為頑強的意志),長距離出擊,善於利用不利天氣(雨雪風霜),實行隱蔽行軍,最喜黎明前突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痛下毒手。”

現在就是這麼著,大冬天時,睡得暖洋洋的,帝**臉上塗得象鬼一樣,就在天亮前猛烈攻擊,很輕鬆地消滅了縣裡的棒子軍隊。

仗一打響,棒子們從床上彈跳而起,驚惶而逃。帝**三面放煙,齊聲吶喊,僅留了北面無煙——順著北面走,通向海邊路,有一個關隘,有二百人放在那裡,足以封住路口,曹彰兵少,先把敵人打亂再說。

棒子們都往北面出城,道路細而窄,弄得擁擠不堪,積雪又滑,走一路跌一路,到得路上關卡,立即沒了力氣——那裡飄蕩著帝國的青龍軍旗。

滾湯碌老鼠,一窩都系死,關卡上潑下一陣箭雨,棒子們進退不得,人越擠越多。

曹彰率部在城內四處砍殺放火,弄了一陣,覺得沒有什麼樂趣,親率三百人順著北面懸崖上的道路追上去。

他們步履輕快,道路卻被擠棒子得密密實實,怎麼辦,還能怎麼辦?殺!

殺出條道路來,揮刀喀嚓一陣亂砍,只殺得血肉紛飛,殘肢斷臂滿地,東西丟了滿地,可憐的棒子女人倦縮在路邊,牙齒打戰,格格發抖。

寧做盛世犬,莫做亂世人!亂世人們賤如泥,朝不保夕,這裡就是最好的寫照,可憐又可悲的棒子,不會度量自己,在中華民族處於空前強盛沒有內亂之際搞搞震,豈不是自尋死路?

一路都是大刀片開路,不久來到了關卡前。

那裡有大片的空地,左面是懸崖,右邊是難以攀爬的嶙峋怪山,空地上棒子密密聚集,黑壓壓一大片,看著帝**隊一步步逼近,絕望地看著那群放出籠的老虎大兵。

曹彰跳上一塊大石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揮手道:“各位上午好!”偏偏他的臉上有一塊濺上去的血跡,肌肉牽動,看上去極為猙獰可怖,嚇得棒子的小孩和婦女們都哭了出來!

曹彰也不多費口水,下令士兵們把棒子群中的男性拉出來,集中在一起,方便下手。

骨肉分離,頓時哭聲震天盈野,棒子互相牽扯著,不忍放手,凶神惡煞的大兵強拉強扯,對於一些拉得死緊的棒子,就給他一下,把他敲暈後就象拖一條死狗那麼拖出來。

棒子眾生相:悲痛相別的有、痛恨切齒的有、有一個棒子恐懼地抱緊他的老婆,眼中流著淚,他的老婆可能平時被他虐待得慘了,居然說:“哭哭啼啼象個女人!抱著我做什麼,出去,象個真正的男子漢一樣走出去!”用力地推開他!那個棒子猛吃驚之餘,猶自叫囂就要教訓老婆,兩個士兵一左一右地挾著他道:“請吧你!”……

出來一個就綁一個,繩子不夠就抽棒子的腰帶去綁,綁在背後,著他們用手指挑著褲子,有些人的褲子滑落,極為窘迫。

越綁越多,帝**士兵們嚇了一跳,好傢伙,差不多捉出了三四千個男性。

帝**不知道,曹彰在海邊大鬧,各地棒子紛紛逃亡,陸續逃到那個縣城,當時戰火尚末燒到鹹平,人是有惰性的,棒子們就呆了下來,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