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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韓學者還信誓旦旦的說甲骨文應該是從朝鮮半島傳到中原的,並引用了一些“論據”,聽得所有的華族都是一楞一楞的,根本不能反駁他們。
棒子們就得意地道:“看哪!他們無話可說了!”全然沒想到華族聽著這樁天方夜潭,神經已經處於黏線狀態,哪能夠去說話!
更有甚者,一些三韓人,居然考證出“西施可能是三韓人”,“孔夫子可能是韓國人”,有的三韓人,畫出大地圖來,差不多整個中國都是三韓統治過的的……
……
這樣的事情海了去,氣到當時做吏部尚書的諸葛瑾罵主掌學堂教育的禮部尚書蔡邕道:“豈有此理!全是你們學堂教出來的學生,居然這樣子簒改歷史和胡說八道!”
的確,大部分都是三韓人學習了漢語後,從故紙堆中“考證”出來的,他們“參考”的史書幾乎都是用漢字寫成的中國史書,卻把中國歷史貶得一錢不值。
象中國歷史,大家都是公認的,還要什麼考證?吃飽了沒事做?帝國的人民現在習慣向前看,哪來這麼多時間去翻故紙堆?
蔡邕是無可奈何棒子他們,因為帝國是“不以言論殺士”,子民們如果不是公開侮君、宣稱造反,帝國是非常寬容的。
三韓人亂說一氣,只能歸類於學術之爭,不能提升到政治高度上。
後來,帝國發現不能任由瘋子們生編亂造,慌言說得一百遍就是真理,必須反擊!蔡琰遂下旨集中以卸職的張昭、蔡邕為首去編纂了一套“四庫全書”,涵蓋了社會、歷史、政治、經濟等的方方面面,多方考證,樹起正道,固本清源,之後這類歪談邪說才逐漸少了。
那時候,何止蔡邕沒辦法,主管遼州的刺史司馬懿更是麻煩纏身,那幾年,真是不堪回想!
第十七節 司馬折棒子(一)
華族與三韓的爭執爭鬥,層層上報,到達司馬懿那裡,司馬懿犯難了。
從本質上來說,華族與棒子的爭鬥,表面上歸類於治安事件,棒子們大大的狡猾,沒有公然宣稱起來造反。爭鬥和罵華族是花豬,是一起起孤立事件,實在難以將他們整個民族入罪。
他們沒有公然造反,司馬懿就找不出理由請求朝廷出動大軍去清剿。
所謂“師出有名”,帝**隊很講究佔據道德高點,不是輕易想殺就殺的,尤其是對於現在有半子民身份的棒子。認真說來,隨著皇帝統治帝國日久,皇帝在內,就越是慎德。
司馬懿著地方官(華族)按大元律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既不偏袒華族也不要怕棒子,以免授人以柄。
通知各地,華族聚居,集中在一起居住,不要分散落單,他撥出了一筆特別經費,在三韓增加了一倍編制的警察。
可是現在帝國擴張,最缺的就是人力,他能做到的也是有限。
華族出門就受到敵視,在家也不安穩,石頭扔進家中,砸爛東西,砸傷人,連幾歲的小孩子都會向華族吐口水和扔小石頭,華族很憤怒,這還是帝國嗎?咋我們生活得就象二等子民?官府說保證我們的人身自由都保到哪裡去了?
只是官府能怎麼辦?難不成為一個石頭而殺人家的頭?安有是理!
不斷的報告送到司馬懿案頭,司馬懿看得心煩,乾脆不看,只是泛泛重申他的政策。
結果,司馬懿被人狠狠地告了一狀,告到朝廷,驚動天聽,蔡皇后下旨要他應對,明白回奏。
司馬懿寫了一封奏摺以二百里加急送回建業,上面一一剖析他的想法:
“若因扔石頭與吐口水重咎三韓土著,則如長陵一抔土之事,且為之奈何?臣若為之,臣又何惜名聲?只慮陛下千秋聖譽耳!唯陛下與皇后娘娘察之!”,”
(注:漢時有人盜了皇帝宗廟的器皿,皇帝想滅他九族,執行的大臣張釋之不肯奉詔,說:“今盜宗廟器而族之,假令愚民取長陵一抔土,陛下何以加其法乎?‘”(如果盜墓,還有什麼法律去懲罰他))
“三韓民風強悍,人多勢眾,整個社會對帝國極度仇視。恕臣直言,正常的漢化已不可能奏效,而不徹底漢化,日後必成心頭大患。然而三韓沒有公然造反,帝國也不能運用激烈手段。”
“究其原因,在於三韓民族習性所然,即本性偏惡難改;我帝國在三韓人數過少,無力彈壓!”
“如今之計,不外有二。一是族遷,把整個三韓民族遷入帝國民眾密集區,則必可奏效(如果棒子向華族吐口水,他吐一口華族吐回他二口,問你怕不怕?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