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皺了一下眉頭,這是她想看到的,可是又不是她想看到的。
姝凰又怎麼會不知道太后的意思呢。
但是,那麼快說出來,不就表示她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嗎?
“比較好的人,姝凰才剛到禮王妃,還不清楚,但是看禮王妃都是和郡主用膳,想必兩人是比較談得來。”
既然文玉對懋澤沒有意思,那麼姝凰自然不可以亂說,要是一個不小心,太后心血來潮,來個賜婚的話,她是該以死謝罪呢,還是拉著文玉來個浪跡天涯?
但是,無論是哪個方法,好像都不大對勁。
“中秋夜,各府的姑娘都到禮親王的府上游玩,那麼文玉可有和誰比較合得來。”
這也是太后擔心的事,她一直把文玉養在身邊,就連宮裡面的公主都甚少接觸,這要是到了外面,也不知道能不能習慣。
想到這裡,她就恨不得把文玉叫回來,陪在自己的身邊。
姝凰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昨日我們在庭院裡說話玩鬧,可是不見郡主的身影,想來,應該還算是陌生,過一些時日就好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太后的臉色,從剛才談話到現在,都好不到哪裡去,看來,還是沒有說到太后在意的事情。
既然,不能說文玉和懋澤之間有什麼曖昧關係,那麼就說說懋澤和其他姑娘之間有什麼曖昧關係。
她對文玉下不了手,但是對懋澤,她根本不需要手下留情。
“那也過一些時日再看看吧。”
太后輕蹙了一下眉頭,她想要問文玉和懋澤兩人的事情,可是面對這一個半大的孩子,這些話怎麼問得出口呢。
“昨晚,在蓮湖裡放蓮燈,懋澤世子倒是引人矚目,走到哪裡都能吸引目光,我和郡主在一起,都插不上嘴。大家都傾慕懋澤世子的字跡好,央求著他寫心願呢。”
姝凰說著,輕輕的笑了起來,她不曾對汪雨佳做過任何過分的時期,可是汪雨佳卻要連著禮王府裡的兩個千金散播流言陷害她。
那麼,就來看看,誰到底比較有能耐。
“是麼,哀家知道懋澤這個孩子自小就有能耐,想不到如此有能耐。”
太后的語氣有些不爽,她看好的人,可是給文玉做夫婿的,其他姑娘今日這麼沒有眼色,還敢湊上去,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難道,她把文玉安置在禮王府,這一點做得還不夠明顯嗎?
“那些丫頭片子,也懂得看什麼字跡,倒是變得有修養起來,何時在宮裡舉行一個文宴,好好熱鬧一下。”
太后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冷笑一聲,然後看著姝凰說道:“你給哀家說說,都有誰,下次列名單的時候,也好心裡有數。”
看來,是逐個逐個除掉,給文玉開出一條康莊大道了。
姝凰頓了一下,看來太后對這一對,是下了決定,如果被太后知道文玉對懋澤不感興趣的話,該有多傷心。
只是,這些暫時不是她該考慮的事情,有更重要的事等著她呢。
比如汪雨佳。
“我初初回來,也記不住太多人的名字,但是其中有佳姐姐。”
論心狠,她比誰都過之而不及。
“佳?”
太后猶豫了一下,雖然姝凰沒有說出全名,而她也不會去問全名,不過大概也知道是誰。
不比那些普通人家,大戶大院的姑娘家門,除了家中姐妹以外,很少名字會同字,換做誰都不喜歡。
第一百二十四章 架子比主子大
姝凰低著頭笑了一下,就算太后會猜測到汪雨佳的頭上,也頂多是讓她麻煩一陣子而已,並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至少,比散播流言的麻煩還得輕微。
她這樣做,不過是給汪雨佳一點教訓,讓她忙一點,別花那麼多心思在她身上,畢竟她還是很忙的,沒時間陪這丫頭片子玩。
再說,姝凰也給了她一個期限,十天之內,不去動她,但是如果過了十天,汪雨佳還是那麼不自量力,想要詆譭她或者是更加過分的事情時,就別怪她了。
但是,事實上姝凰根本沒有時間去在意汪雨佳的事。
她從太后那裡回來,已經過了晚飯的時間,想要再出去也是不可能的事。本來,想著等到明天,在跟著巧妮,到那賣唱的兩姐弟那裡。
可是,第二天天色才剛矇矇亮,闌珊就走進來,把她叫醒,然後一臉可疑笑容的說道:“姑娘,文玉郡主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