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有些嚴厲的說道:“而且什麼,說下去!”
“太后曾經召姑娘進宮一次,可是我和巧妮只能在外面等著,不知道太后和姑娘兩人說了什麼。”
其實,闌珊怎麼會不知道,她基本上把所有的都告訴過闌珊,為的就是有一天如果姝凰自己沒有辦法去處理事端的話,闌珊可以做到。
而闌珊也確實沒有辜負到姝凰,她很清楚在什麼時候說什麼話,對自家姑娘最有利。
“太后召見過她?”
宋榮茂來了興趣,他看了尤氏一眼,尤氏也茫然,可是能看得出她眼底的妒忌。
“她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
宋榮茂看著闌珊的臉色,試圖從她的臉上找到一點蛛絲馬跡,但是闌珊只是低著頭,怯生生的模樣,和昨天在院子裡和尤氏對持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奴婢不知道。”
如果宋榮茂想要知道姝凰和太后之間談了什麼,只能保佑姝凰快點醒過來,不要一直沉睡著。他一定會好好的對尤氏警告一番,不要去動姝凰一根毫毛,如果姝凰在寧園發生了什麼事,他都會算在尤氏的頭上。
尤氏漲紅了臉,淚聲俱下的看著宋榮茂,只差沒有舉起三根手指對天發誓的說道:“老爺,你冤枉了妾身呀,凰兒不關是養在我膝下的女兒,同樣也是我的侄女,我和表姐雖然不是一母同胞,可是我從來都把她當做親姐姐看待,凰兒也就是我的女兒。”
關鍵時刻,尤氏總是喜歡搬出孟氏來當擋箭牌,她心裡雖然恨透了孟氏在宋榮茂心中的地位,可是卻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方法極好用。
宋榮茂無視她的淚聲俱下,冷哼一聲,甩袖離開。
闌珊和巧妮在一旁屈身恭送宋榮茂出去,然後笑著看尤氏急匆匆的跑著跟上去解釋。
闌珊見他們都走了,才鬆了一口氣,就算在自己家裡,也不見得比在禮王府那裡輕鬆。
“巧妮,你讓院子裡的人都機靈一點,誰都不可以進來,就算得罪誰打了誰都不能讓他們進來。姑娘吃穿用度全部都由你一個人經手,我要去禮王府一躺。”
闌珊對巧妮鄭重其事的交代完,就起身準備走出去。雖然巧妮一直都是一個很迷糊的人,連自己都照顧不好,但是如果涉及到姝凰的事,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什麼都可以做得很好。
她點了點頭,知道闌珊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才會離開。
姝凰很放心的把事情都交給她們,翻了一個身才沉甸甸的睡了過去。
誰知道日後的路會怎麼走,如果她有一天不在兩人的身邊,也要學會好好的生存下去,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不用她擔心了。
闌珊沒有走大道,而是穿過各種小巷,然後繞過人群,又多走了很多彎路。沒有人告訴她為什麼要這樣走,明明一下子就可以到達,可是愣是多花了三倍的時間。
直覺告訴她,絕對不能從尋常的路走過去,不管是棉瑜亦或是史月舒還很是汪雨佳,還有很多說不出名字的人,都恨不得姝凰死去。
幸好在禮王府住了一段時間,闌珊知道王府的側門什麼時候開啟,府上的婢女也認識闌珊,所以她就算在王府裡走動,被撞到了也不會有人在意。
禮王妃是一個很追求完美的人,如今姝凰受傷了,史月舒也落水了,這種事情對她來說就是一個汙點,如果闌珊直接要求接見的話,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世子,世子在哪裡呀。”
雖然大家看到闌珊並沒有特別在意,可是她要是在這裡走動久了,被禮王妃的人看到,麻煩也不小。
她來到這裡以後,才發現姝凰就算在禮王府暫住了十餘天,可是卻一次都沒有主動去找過懋澤,就算是偶然在庭院裡遇到,也當做空氣給忽略掉了。
以致於,闌珊根本不知道懋澤的院子到底在哪裡。
禮王府那麼大,不問人的話,找上一天也未必能找到。
“闌珊姑娘在找什麼呢?”
闌珊正站在原地躊躇,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身後響起來一把聲音。
她嚇了一跳,連忙回過頭去,看到恭言站在她身後,依舊是一身普通到了極點的藍色短打,腰間綁著黑帶。
這個叫做恭言的人,到底能不能信呢?
闌珊捏著手心,她如今走到每一步都不能出差池,那麼眼前這個人,到底能不能相信呢?
他是意琛公子的手下,而意琛公子似乎和自家姑娘有些過節。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