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價值就是保護好他,為什麼你沒有保護好他!”
“他進宮了。”
意琛別開臉,擦了一下,然後看了一下掌心,只見有兩條淡淡的血痕。是禮王妃的長指甲抓的。
“進宮,他為什麼會進宮的?”
禮王妃愣了一下,然後馬上又像是瘋了一樣抓著意琛繼續咆哮說道:“他進宮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不勸他,你的心腸怎麼可以那麼歹毒,是不是盼著他快點死掉,然後你就可以成為世子?”
“我出宮的時候,已經請了太醫,估計馬上就到了。”
意琛根本就沒有在意禮王妃說的話,對著一旁的婢女吩咐到,對於像瘋子一樣的禮王妃根本是置之不理。
“我在對你說話,你竟敢假裝不理我?”
禮王妃又衝上來,抓著他用各種狠毒的話語咒罵著他,反正在禮王妃的眼裡,除了自己的兒子是寶貝以外,所有的一切都不值得一提。意琛在她眼裡,只不過是一條狗,跟在懋澤身邊保護他的一條狗而已。
“他不想和姝凰成親,也知道這是太后的賜婚,違背不得。所以,就去請太后收回成命,可是似乎惹惱了太后,受了五十下杖罰。”
不管是多強壯的人,被碗口粗的長棍用盡力杖打背後,就算不吐血身亡,也昏迷不醒,這絕對不是幾天休養就可以復原的。
太后竟然對自己這個孫子也這麼的不留情,看來她是真的很生氣,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這樁婚事,無論是誰,都沒有開口說不的權力,就算是皇上也未必能改變得了太后的願意。
“太后她竟然下那麼重的手,怎麼可以這樣,太過分了,一定要和王爺說。”
禮王妃惡狠狠的說著,然後瞪了意琛一眼,彷彿就好像在看著一條沒有盡忠保護好主子的狗那樣。
在禮王妃的眼裡,除了她的兒子以外,所有人都不值得一提。
意琛看著禮王妃走開,然後對一旁的婢女們說道:“好了,都沒事了,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別忘了多事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是。”
大家垂下眼簾,小聲的回答。
意琛只是隨意的把臉上的血痕擦掉,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絕美的容顏,這種附加在他身上的東西,對他來說,根本不在意。
他真正在意的是,懋澤為什麼會這樣做,明知道太后是一個極其倔強的人,小時候就算進宮去玩,太后也只是在一旁冷冷的看著他們,絕對不會像一個慈祥的祖母。
所以,他們這些兄弟姐妹們,和太后一點都不親,除了文玉喊她皇祖母以外,基本上大家都尊稱她為太后。
但是,就算是這樣,懋澤卻為了姝凰,敢硬闖皇宮,也要和太后對峙。現在想來,其實這並不是懋澤的願意,只不過是因為姝凰不願意,所以懋澤才會以身試險來成全她。
不過現在看來,好像並沒有什麼用處。
“我去看看仲良,天冷了,看看棉衣等物準備的如何。”
意琛揉了一下眉心然後站起來,懋澤的以身試險,還有姝凰的毫不在意,關他什麼事呢,半年前他和姝凰可以說一點交集都沒有。
可是,半年後的現在,姝凰卻幾乎佔據了他生命裡最重要的那部分,可不能再這樣放任自流下去。
“是了,阿澤醒來以後,告訴我一聲。”
遊戲到此結束,他不會讓姝凰亂來,至少別想在他的眼皮底下亂來。
不過這似乎要付出一點代價,但是如果是懋澤的話,應該會答應的,畢竟連命都願意交付出去,剩下的只不過是虛名而已,應該不會在乎的。
懋澤並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柔弱,雖然他一直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一個溫婉的公子,但是其實並不弱。
所以他在半夜就醒了,一睜開眼睛就是鑽心的痛,因為傷著背後,所以只能趴著,一睜開眼睛就看到意琛坐在面前,雙手抱胸眯著眼睛休憩,見他醒來以後,才揉了一下脖子。
“我還以為你醒不來了。”
“呵呵,讓你希望落空了,真不好意思。”
懋澤的臉色很蒼白,他整個後背都被打得血肉模糊,幸得有練武底子,只是輕微的傷了筋骨而已。
“也許這次,我的希望不會落空。”
意琛笑了一下,然後看著懋澤說道:“你真的要在五天以後,和她完婚?”
懋澤的目光黯淡了一下,然後扯起嘴角笑了起來。
第二百零九章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