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很有問題。
很多地方都交待不清楚,甚至連月俸和年俸,以及各種上次的等級都不詳細,很多地方就的用
詞都是一樣的。
比如:很多,同上,等等,之類的字眼。
如果說禮王府人口眾多,而且很多時候都需要打點,記不過來,姝凰也就當做算了;但是,禮
親王是朝中忠臣,這些年來,皇上的賞賜應該不在少數,這不可能不記下來的。
“我知道。”
意琛點著頭說道,對於這件事並不奇怪,管賬這種事情,禮親王是絕對不會親自參與的,堂堂
一個王爺,難道還要斤斤計較一些數目嗎?
禮王妃早些年還會用心的管著,可是無論她管的多好,都沒有人會查賬,人都是有惰性的,逐
漸的也就不管了,全部都扔給賬房先生。
“你知道你還……”
姝凰下意識的回了一句,可是說到一半就停住了,的確對於意琛來說,他用什麼身份,用什麼
理由去管呢,根本就說不過去。
意琛見她擔心,低著頭笑了一聲,帶著一絲絲的狡黠腹黑的口吻說道:“不過,你不用擔心,
賬房先生私吞的錢,都在我的腰包裡。”
姝凰挑了一下眉毛,真是一個計較的男人,只要是他的東西,都別想逃跑。
“你該不會派人去把他打一頓,然後搶回來吧。”
雖然說這種可能性很小,但是既然遇到的人是意琛,就絕對有這個可能。
“我怎麼會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呢。”
意琛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只不過是賬房先生有些好賭而已,於是我便和賭坊的老大商量好
,五五分而已。”
這十幾年來,賬房先生在禮王府拿的錢,如果細細算起來,就算不是天價,也差不多。
所以,意琛聯合賭坊的人,五五分賬雖然有點吃虧,但是對於有生意頭腦的他來說,這就是他
如今手中眾多生意的本錢來源。
“真是便宜了賭坊的老大。”
姝凰捂著嘴笑了起來,敢情賬房先生和賭坊老大那麼辛苦,其實都是為意琛做嫁衣而已。
“其實,我也很辛苦的,兩邊都要騙,而且還不能露出任何的馬腳出來。”
意琛說著,還故意露出一個很累的表情出來,他一向都是一個面癱的人,不管是悲喜,都差不
過是這個樣子,所以這種很累的表情,在姝凰眼裡看來,很好玩。
“如果能把幾十萬兩都騙到手裡,我寧可也累一點。”
姝凰挪揄的說著,她當初開設煙水行的時候,只有孟氏留下來的嫁妝,變賣了也就幾百兩而已
,盤下一間店再進一些貨,就去了大半。
最開始的大半年,她真的為了煙水行絞盡了腦汁,可是意琛卻那麼輕鬆的靠騙,這十餘年來,
竟然騙了那麼多的錢。
想到這裡,姝凰覺得他根本不值得有任何的可憐,最可憐的是自己才對。
“你想要的話,我都給你吧。”
語氣中,是很特別的寵溺,雖然意琛是用一種很無所謂的口吻說出來,就好像你想要一個蘋果
,他點點頭給你那麼簡單。
“不用了,反正以後我自己管賬。”
姝凰別過頭去,她是一個很驕傲的人,要讓她低頭,從意琛的手中,去拿東西的話,她寧可自
己來。
況且,現在整個禮王府的賬目都在自己的手中,想要圈錢,可不是一件難事。
皇上的賞賜,這兩年逐漸減少,可是也無礙,月俸和年俸也不少;再者,只要是皇親國戚,都
有自己的封地,禮親王的封地都是處在很好的位置上,每年的地租收回來,可是一筆很客觀的收入
。
只是這些,禮親王只怕都是很不瞭解,只要有吃有穿,他根本就不會去顧慮這些。
姝凰如果真的想要中飽私囊的話,肯定可以把賬目做得很好,任何人都看不出端倪出來。
“娘子的意思是,從現在開始,你打算把目光投向王府的賬目了?”
意琛笑著說,對於有人想要搬空自己家中的錢財,似乎顯得很是寬容。
姝凰想了一下,雖然說他們名義上是夫妻,可是兩人到底是外人,當著面去圈錢的行為,說的
太明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