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南雋,想起玉天香母女,心說這一家子也夠倒黴的,不知道她們怎麼解決,難啊!
��南琳聽溫戩兒這麼說,高興的不得了。玉蘭道:'我也去,那小子不是丟了嗎,我看是嚇跑了吧?'讓她歪打正著,弄的南雋和溫戩兒對望了一眼,看到的都是一個愁字了得!
��簡月可以說是眾女中最快樂的,快樂的簡直像只小鳥,和靜思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靜思道:'小月姐,我是未卜先知吧,就知道你會這樣的,也真是的,一下那麼多,好煩啊!'
��簡月紅著臉道:'這,這是意外嘛!'她回來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和簡明說了,當然只提及她自己的事情。老爺子大手一揮,當即就把事情敲定了,以幹老子和岳父的雙重身份,想來那小子也不敢說什麼。不過簡明是打心眼裡高興,這樣的女婿打燈籠也找不著啊!
��眾人打點行裝,忙乎了一早晨,胡香儒自然是想盡辦法跟著!臨行之際南澄把溫戩兒拉到一旁道:'我把琳琳就交給你了,那小子要是對琳琳不起,我可找你算帳!'
��溫戩兒嘴上答應,心裡說話:'不知道你知道真相會怎麼樣,擱我,立馬抓狂!'
��狗蛋昨天睡的很晚,醒來的時候爹孃已經幹農活去了,他胡亂扒了口飯,拿起自己縫的魚網去捕魚去了。前幾天,狗蛋找到一個地兒,那的魚特多,每尾都在一斤往上,這幾天光是賣魚的錢就賺了幾錢銀子,爹孃直誇他呢!狗蛋聽城裡說書的先生講,這條河上,姜太公還釣過魚呢,直鉤都有魚上鉤,怪不得魚會這麼多。
��來到下魚簍子的地方,狗蛋揉了揉眼睛,這河裡怎麼會有冰呢,不是做夢吧!下了河,狗蛋把細碎的冰塊扒拉向一邊,去提魚簍子,第一次沒提動,這可把狗蛋樂壞了,會是多少魚啊!十斤,二十斤……。等把魚簍子拉上岸邊一看,沒把狗蛋的尿嚇出來,一條大腿伸在魚簍子下方。狗蛋媽呀一聲,滾跑到一邊。狗蛋是見過死人的,粗喘了幾口氣,把那條大腿往外一拉,死人就被他拉了出來,身上還掛著細碎的冰茬呢。魚簍子裡的魚也早被凍死了,硬梆梆的。
��狗蛋原本想扯大腿把人扔河裡去,可見死人臉色紅潤,過來一探呼吸,還略微有點氣,他時常聽說書先生講行俠丈義的故事,多少也受點薰陶,當即把人揹回家裡,累的他呼呼帶喘,凍的他胳膊都青了!把人扔到床上,看著半死人穿著滑稽的小號衣服,狗蛋好玄沒樂出來,轉身去找爹孃去了!
��狗蛋的爹孃都是老實巴交的佃農,見人已經這樣了,怎麼也得救一救才是。狗蛋娘熬了碗薑湯給灌了下去。一連三天過去,在第四天頭上,人總算醒過來了。諸位也一定猜到這半死之人就是承煥。
��承煥看著臉盆中的倒影,長嘯不絕。把狗蛋一家三口嚇的堆在地上。怎麼著!水鏡中的承煥已經變樣了,變化太大了,連他自己都不認得,能不驚厥嗎!兩鬢的頭髮雪白,臉依然還那麼俊美,可這讓他又驚又怕,一時無法接受自己這個新的形象,頭浸在水裡,心中一片空白。狗蛋狀膽來到承煥身後道:'大哥哥,你沒事吧?'一推,人就軟綿綿地倒下,已經暈了!
��承煥看著舒緩的河水,雙足浸於水中,穿著狗蛋爹的衣服,但仍然掩不住他的英俊之姿。他原來的衣服已經小的不能穿了,變化這麼大,弄的承煥錯覺自己是死過了,可能又借屍還魂罷了。
��老實人就是老實人,承煥懷裡的近百兩銀子一點也沒少,憑牌也還在,不過三人看到這麼多銀兩的時候還是口乾舌燥的。
��承煥現在有點木納,事太多了,也太糟了!他有些騰不開手腳!桃紅!桃紅!那是自己的女人嗎?是了!自己與她溫存的場景不時記起,還有爹孃的身影也不時浮現在腦海裡。可就是差那麼一點,他想不起來家住何處,父母姓甚名誰,自己又叫什麼!好不鬧心!
��狗蛋正抓到一條大魚,高興地喊著:'大哥哥,晚上有魚湯喝了!'
��晚飯時,魚湯飄香,引人食指大動,承煥這幾天很能吃,每頓怎麼也得四碗來飯。正吃著,狗蛋娘道:'那口子,隔壁小翠要出門子了,你明天去幫幫忙,姑娘出嫁可是大事。'
��狗蛋爹笑了,滿口應著。
��承煥聽的心中一痛,是啊!姐姐也快嫁人了!眼淚落在魚湯裡,味道苦澀苦澀的!
��承煥自己只留了十兩銀子,把餘下的銀兩都塞到狗蛋爹的手裡,道:'叔叔嬸嬸,你們的救命之恩我無以回報,這些銀子夠你們買幾畝薄田的,狗蛋也可以讀點書。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