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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臉!”

江上年咳了一聲,“他剛出去,把信也拿走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讓他壓著我真是沒道理,白瞎他那個小娘們了!”

“你懂什麼,霜天一葉飛那種人能用則用,不要把他逼的太急了,不然反而會更遭的。”凌格銳安撫江上年,“等這裡的事完了,你和我回總壇吧,我給你找個好差事。”

江上年喜形於色,“多謝護法栽培,小的一定為護法效犬馬之勞。”

“你也算是我的嫡系,不須這些虛頭八腦的,下午的擂臺你不用隱瞞實力,這兩天我也看了,那個周邁很有背景,最好把他撂倒,不怕沒人出來收屍。”凌格銳咬咬牙,“今天還有什麼特別的人嗎?”

江上年打了個哈哈,“聽說來了個楞頭青,被打了個半死也不下來,倒是那一幫人很特別,有個出眾的人物。”

“盯緊點,一切要在掌握之中,不要出任何差錯,你也知道,在教主面前只有拿出成績,才能站住腳,不要象記成,落個雞飛蛋打的下場!”

“護法說的有理,不知道記副教主現在怎麼樣了?”江上年小心地問。

“爬的越高摔的越慘,南邊的事辦砸了,被廢了,這是前車之鑑,要牢牢記住,不要重蹈覆轍!”

江上年唯唯稱是,慶幸自己不是記成一脈的人。

凌格銳又和江上年談了會,江上年便出去準備下午的事了。

凌格銳反手把門插上,來到臥室,把外衫脫了,從腰間卸下一個包袱,小心地開啟,裡面用黃緞子包著個條形的東西。他用手在上面撫摩了一會,一副陶醉的樣子。

樑上君和承煥見凌格銳進了江府,他倆繞到偏一側,樑上君把承煥的腰帶抓住,一提身,輕飄飄落入江府的院中,把承煥放下。

“老頭,大白天的就入室盜竊,可真夠刺激啊,我服了你了。”承煥用手勒了勒腰帶。

樑上君沒理承煥,看了看斜上方,“這次怕是揀到寶了。”兩撇鬍子都翹了起來,一臉奸笑。

倆人躲過江府的人迂迴來到了凌格銳的房間,“就是這了!”樑上君看準了,夾住承煥飛身上了房頂,落在瓦面上了無聲息。

樑上君作手勢讓承煥不要弄出聲響,才把他放下,輕輕揭起一塊琉璃瓦,往下看去,承煥的小腦袋也湊了上前,一看究竟。

凌格銳把緞子一層層剝開,只見裡面露出一把二尺長的劍鞘,他那劍鞘托起來,慢慢抽出。只見光華一閃,泛起七彩毫光。“這就是名震神州的利器秋風落葉掃嗎,真是名不虛傳啊!”凌格銳的目光有些迷離。

樑上君的眼楮也是瞪的老大,口水差點沒滴下來。凡是練武的人哪個沒有兵刃,有了寶傢伙,能耐也頓時長了三分,是以名刀利劍神兵都是江湖人夢寐以求的,見了誰不動心啊!

承煥雖然不懂行,可看到劍的樣子就知道不錯,養眼那,姐姐是使劍的,弄來給她她一定高興。這就叫心有所屬,大多戀愛中的人一有好處都第一個想到戀人,此理千古不變。

秋風落葉掃是軟劍,但入手並不輕,凌格銳手指在劍上一彈,一陣龍吟之聲響起,經久不覺,知道不是假貨,高興勁就甭提了,心想這此還真沒百來,有了它不啻如虎添翼,趕明個再弄本上好的劍譜,就更理想了。

這時候響起敲門聲,凌格銳忙把寶劍包好,又圍在腰間,“進來!”

進來的是江府的管家,先給凌格銳見禮,“護法,這是陝西指揮使衙門送來的信,說一定要護法親自過目。”說著遞給凌格銳。

凌格銳一聽就是一皺眉,心說這是搞什麼鬼,自從出了朋家莊的事,教主明令禁止兩個系統不得再有任何交集,難道說路平不知道嗎!凌格銳展信一瞧,把信看完了,汗也下來了,“你先下去吧!”打發走管家,凌格銳在屋裡走來走去,不時又看看信。信上說的不是別的,大散關總兵劉阿泰帶著一千五百人,押著十二門大炮,給路平打了個條,奔秦城來了,,路平附帶說明了他與南澄的門生關係,而路平雖然是一省軍事的頭頭,可對劉阿泰卻忌憚三分,為了怕凌格銳吃大虧,路平這才越權給凌格銳打了個招呼。

俗話說神仙難逃一煙,人畢竟是血肉之軀。凌格銳的心砰砰直跳,這真是低估了南澄的能力了,要不是路平提了這個醒,說不定真地砸鍋,要是栽到這,以後的日子可沒法過了,凌格銳的心真是夠亂的。

房頂上的樑上君恨的牙根癢癢的,這凌格銳還真***小心,竟然把寶劍又圍到腰上了,急的他直撓頭。承煥更是沒轍。他也不想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