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歡呼,向前撲倒在漣漪的身上,漣漪支撐不住,順勢便靠到了床上的枕墊上,而承煥的臉剛好埋進了漣漪的脖子彎裡。
漣漪喘著粗氣道:'你真的……這麼想嗎?她們好象都比我漂亮!'
承煥吻著漣漪的脖子,道:'怎麼可能有人比姐姐還美呢!姐姐的美可是隻有我一個人才可以發現的!'
漣漪感覺承煥的聲音從自己的髮際間進出,奇異而不穩定,好象有什麼東西在的體內突然迸發了似的。
承煥把漣漪緊緊地擁住,緊的讓漣漪幾乎透不過氣來,接著便感覺自己的頸部似乎溼漉漉的。於是她也伸出手來擁抱著承煥,在承煥的額頭上吻著。在微弱的燭光下,漣漪看見承煥的臉彷彿在燃燒,同時也看見了一簇火焰在他的眼裡燃起。
承煥藉機把漣漪的臉拉近,把所有的熱情渡給她,承煥的手指在她的肌膚上激起一種奇異的傳動,承煥的嘴唇則點燃了漣漪蟄伏體內的激情,與承煥眼中的熾焰交相輝映。
漣漪的體溫也急劇升高,顫抖著道:'阿呆……愛我吧……我好想你!'
承煥反覆地吻著她的唇,她的臉頰,她的頸項,用實際行動來回答她。
漣漪也回以熱情的答覆,卻痴迷的弄不清自己到底說了什麼,只覺得那股躁動在心底裡莽撞著急欲衝出。
漣漪體內的慾火似乎越來越高漲,也煽動了承煥的慾火,所以承煥的吻開始變的猛烈,狂野,而帶有進攻性。承煥粗暴地吻著漣漪的眼睛,面頰,耳朵,以及在漣漪的脖子上留下明顯的紫痕,讓漣漪在一種從來不曾夢想過的感覺中顫抖著。
承煥慢慢地把漣漪的罩衫拉開,開始小心地齒咬著漣漪的胸脯。漣漪覺得除了承煥嘴唇的愛撫外,每一樣東西似乎都消失了, 她只能感覺到承煥的心跳,和自己胸上傳來的眩暈感!
承煥像是在把玩一件藝術品,把漣漪的雙峰品的透徹,正想轉移陣地的時候,漣漪把他的頭緊緊地按住,呻吟道:'不要……我……!'接著便全身抖動,久未嘗雲雨滋味的她竟然幸福地暈了過去。
承煥沒想到會這樣,只得忍住慾火,輕柔地吻著漣漪的嘴唇。過了好一會,漣漪才悠悠轉醒,羞臊的不敢看承煥,道:'我……我好沒用!'
承煥輕舔了漣漪的下巴一下道:'這才說明姐姐愛我嘛,我們今晚不要睡好不好?'
漣漪紅著臉緊擁住承煥道:'姐姐這輩子都是你的,你想怎麼樣姐姐都依你!'
這話比之任何甜言蜜語都煽情,讓承煥的情慾更加高漲,然後,他們倆沉入了難以言喻的妙境,痴愛與狂喜帶著他們飛昇,升到了他們前所未知的天堂之地。彷彿整個世界已經不復存在,惟有他們共享的、曼妙而銷魂的愛情,流轉不歇,生生不息!
真的如承煥所說,二人一直恩愛到五更天才罷休。這不嗎,日上三竿了還沒有起來。
一陣敲門聲把漣漪吵醒,嘟囔道:'誰呀,怎麼早,阿呆!'她一翻身,被子從身上滑落,露出半赤裸的嬌軀,想來最美的圖畫也不過如此吧!
承煥被漣漪弄醒,揉了揉眼睛,一看,嚇了一跳,道:'姐姐,醒醒,起來啦!'用手把漣漪搖醒。
這時,又響起敲門聲,承煥問道;'誰呀?'
門外道:'師父,是我!'
承煥一聽是戩兒,道:'有什麼事嗎?'
溫戩兒道:'司徒夫人叫漣漪妹子過去呢!'
這一句話不要緊,漣漪馬上清醒了,一骨碌爬起來,見都這個時候了,使勁捶了承煥的胸口一下道:'死阿呆,都怨你……!'邊埋怨承煥邊慌忙地穿衣服。
承煥也把衣服穿上道:'姐姐,你不是說他們不在家嘛?'
漣漪點了承煥的鼻子一下道:'我又沒說他們今天不回來!我怎麼見娘嘛!'連臉都沒有洗便推門而出,看見站在門外的溫戩兒,不免造了個大紅臉。
溫戩兒進屋隨手把門關上,笑道:'師父,我看司徒夫人的臉色可不大好喔!'
承煥把衣服扣好,道:'他們回來你怎麼也不來告訴我一聲啊!'
溫戩兒曖昧地看了承煥一眼道:'我心疼師父嘛!再說師父辛苦了一晚上,我哪敢打擾你呢!'話說的酸溜溜的。這也難怪,昨晚都知道漣漪留在承煥這過夜,將心比心,難免有些嫉妒。
溫戩兒幫著承煥把鞋穿好,道:'師父,我跟你商量個事可好?'
承煥笑道:'你怎麼還客氣起來了,這可不象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