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去把上回收來的七葉一枝花用熱水泡上,再把我的那套傢什也順便拿來。'
承煥被她的話叫回魂來,道:'大姐,這,這是怎麼回事啊?'他自己都記不起來還問人家呢!
少婦又看了看,道:'好象是被什麼東西咬的吧,估計是有毒性,不然不會惡化的這麼快。'
承煥把腿上的布條除下一看,跟胳膊上沒有兩樣,當時腦袋就有些發懵,喃喃道:'怎麼會這樣,這……這……!'
少婦見承煥焦急的樣子,勸慰道:'你別怕,傷口雖然化膿了,但傷口很整,又沒有傷到骨頭,慢慢治總會好的!'
時間不大,老漢拿回來一個包袱,少婦將包袱開啟,裡面是一些郎中的應用之物,看來這少婦跟著孃家爹沒少學啊!
少婦拿出一把銀質的小刀,道:'我幫你將這些爛肉割去,你忍著點疼啊!'說著遞給承煥一塊布頭,比量了一下,意思是讓他咬著!
承煥道了聲謝,把布頭咬在嘴裡。少婦也是頭一回接這麼個活,多少有點緊張,比劃了幾下都沒敢伸刀,最後一咬牙向腿上切了下去,心道反正又不是割我的肉。
這可真是活受罪,那把銀質小刀可能也不快,每割一下都不那麼利索,疼的承煥直冒冷汗。你別看他昨晚遭受的疼痛要勝此萬倍也沒有怎樣,那是在他沒有神志的情況下發生的,今天這會可是清醒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