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方面的注意,不管是武統幫還是通天教亦或胡香儒那頭,咱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這也是唯一一個擺脫胡香儒的辦法,要是承煥再爭口氣,一定可以打個漂亮仗的。”
溫戩兒一握墨鳳的手,深情道:“姐姐,真是委屈你啦!我想承煥不是不知道你對他的情義,而是先前姐姐做的太過絕情,其實那個時候我就看出來他對你是有情意的,雖然表達的方式不對,可他確實是一片真心啊!”
墨鳳一點溫戩兒的額頭,笑道:“你當我是白痴嗎?我前些時候雖然懷疑過,可現在可以肯定他對我是什麼樣的感情了,只是姐姐實在拉不下這個臉面,你是知道的,讓我完全屈服於他是不可能的,但是我會等,等他真正明白自己的心那一刻。”
溫戩兒笑著道:“他啊!可能要拖上一段時間啦!姐姐可要有心理準備喔!”說著語氣一轉,道:“他一個人在外面,我真怕他有什麼意外啊!尤其是把曹天嬌栓在他身邊,萬一時間差出現錯誤,那可怎麼好?”
墨鳳自然知道她心中的擔心,安慰道:“就算是為了大家,他也應該冒這個風險,我們快些趕路就是了,十天半月應該不會有意外的,而且妹妹沒看出來嗎?自打承煥這次回來,給我的感覺變了很多,那是一種質上的變化,我敢斷言此時的他恐怕難有敵手啊!”
承煥在接到任命行文後就搬到了徐州的衛所,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承煥雖然不想燒什麼火可對必要的情況還是要了解一些。徐州衛原本有士卒兩萬八千人,前段時間被抽調兩萬去了京畿駐防,餘下的這八千也都是些老弱殘兵,根本談不上什麼戰鬥力,尤其是糧餉拖欠比較嚴重,軍心渙散的都不能再渙散了。
承煥來到營房,哪裡還有訓練啊!士卒們三三倆倆躺在地上曬太陽,有的還在賭博,但賭資也就是三五文錢,寒酸的很。
留守徐州的副將姓張名靖,今年四十掛零,身材魁梧長相兇惡,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他陪著承煥來視察,按理說應該提前通知士兵好好操練,可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士兵比平時還要懶散許多,跟放羊沒什麼兩樣。
承煥見過的帶兵的除了王鴻就是闞飛,那也確實稱得上軍隊,起碼有一定的戰力,可看看眼前,恐怕連許山所說的鄉勇都趕不上吧,也難怪許山做賊的時候從不擔心官兵圍剿了,這個樣子怎麼可能參加戰鬥啊!承煥臉色鐵青,只走了三個營房就回去了,自是把張靖一起叫去。
張靖喝了口茶几上的茶水,道:“大人也看見了吧!非是末將無能,而是外力的因素才造成這樣的啊!一來青壯士兵被上面抽調,用於駐防京師,二來嗎!當兵的已經半年沒拿到糧餉啦!逃兵每天都有,你看花名冊上是八千人,實際一查實,能有個五千六千就燒高香啦!”
承煥內心吃驚,據他所知朝廷的糧餉從來沒有虧欠,怎麼到了徐州就變成這樣呢!難道其中還有什麼貓膩不成,笑看了張靖一眼,道:“張將軍應該知道其中的內情吧,就我所知 糧餉可都是撥下來了呀!”
張靖心下冷笑,暗道:“你一個毛頭小子能有多大的能耐,這個蜂窩可不是你能捅得起的,你最好老實點,不然你這個官也就當到頭啦!”他舔舔嘴唇,道:“就卑職所知,餉銀確實都撥了下來,可到了我這卻是一分銀子也沒看到啊!我也問過何大人,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承煥一聽張靖的話茬,知道其中必有隱情,這軍隊如果沒有餉銀可什麼都幹不了啊!對於士氣也是致命的打擊,再一個,沒有銀子,自己操辦團練也玩不轉啊!看來有必要見見何道行,聽張靖的意思,似乎是上面把銀子貪下來了,自己不管怎麼樣也得做到心中有數。
聽管家稟報說羅承煥來見自己,何道行就知道怎麼回事,眼珠亂轉思想著怎麼答對承煥,張靖雖然不是自己人,可看其平時的表現還算上路,借他也許可以殺殺羅承煥的銳氣,讓他知道厲害也好,想到這吩咐管家迎客。
承煥來時的路上想了很多,怕只怕這個何道行和貪墨餉銀也有干係,那樣一來自己不是白忙活嗎!看來眼前最為緊要的是從他那裡摳些銀子來,應應急也好。
見承煥進屋,何道行起身相迎,道:“羅大人,真是不好意思,剛才審了個案子,身體有些乏累,沒有親迎還望大人見諒啊!”
承煥見桌子上擺放著不少卷宗,深信不疑,道:“哪裡哪裡,是我打擾何大人才是。”
何道行讓過承煥,眉毛一挑,道:“大人不必張口,卑職知道大人所為何來,是為銀子吧?”
承煥乾笑一聲,道:“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