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現在可真慘著呢,我也看了,渾身上下沒一塊好肉,淤痕淤血滿身都是,看來那位羅大人的愛好還很廣泛啊!只是苦了那個小祖宗啦!我看著身上都起雞皮疙瘩,那個羅大人肯定不是人,怎麼能狠心在她身上做那些事情呢!實在太可怕了。”想起曹天嬌身上承煥的業績,劉氏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對這些何道行沒什麼興趣,粗氣道:“別說無關緊要的東西,除了那些她交代的事情外,還有什麼事?”
劉氏想了一會道:“那就沒什麼了,管我要了個有毒針的戒指,對了,那粒解藥你沒遺落吧,聽她說可是受了很大的苦才弄來的,辦砸了那才是催命符呢!”
何道行點頭道:“早派人送到幫主那裡了,看來這個羅承煥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我們以後要多加小心才是,你去取五千兩銀票來,明天怎麼也得應付一下才行啊!”
劉氏答應一聲,輕移蓮步轉入裡屋,時間不長,裡屋傳出一聲近乎鬼哭狼嚎的聲音把何道行嚇的從太師椅上蹦起多高,等他來到裡屋一看,夫人劉氏倒臥於地不知死活,而那壁畫後的秘密箱子卻蹤影不見,何道行登時雙腿一軟也坐在地上,那可是自己一半的家底啊!天吶!兩眼一黑昏迷過去。
承煥懷抱一個小箱幾個跳躍出了何府,沒想到此趟收穫頗豐,不但得知何道行是武統幫的人,還得來一筆為數不少的錢財,真是福星高照啊!
許山聽見門響,馬上從床上蹦起,這是作賊多年養成的習慣,等他和王星兄弟起來一看是承煥,都長出了口氣,也暗罵自己不爭氣,現在自己都是朝廷的官人了,怎麼還這麼膽小啊!看來人的習慣想要改正可不是一朝一夕所能辦到的啊!
等承煥把那個兩尺見方的小箱在許山三人面前開啟的時候,三人的睡意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不說那數不過來的銀票,單單是那半箱子的金銀珠寶就讓他們口水流的老長,打劫那個行當他們也幹了不少年,卻沒見過一樣像眼前這麼動人心魄的寶貝,王霸心中甚至想,是不是把大人也拉入夥,大家乾脆幹老本行算了,那來銀子多快啊!
承煥制住劉氏的時候也是粗略的看一眼,此時仔細一看才知道這箱子值多少錢。廢話,要是不值錢何道行也不會心疼的暈倒啦!
承煥點過銀票,整整二十三萬多兩,那些珠寶更是無法計算它的價值啊!承煥忽然想起了大哥鬼盜,自己似乎很有繼承他事業的潛質啊!同時心也一酸,心情極其不好受。
許山三人根本就傻在那了,看著珠寶眼睛都是直的,直到承煥一聲咳嗽才把他們的魂魄招了回來,三人也臉紅如霞,很是不好意思。
承煥並不是那種死板的人,怎麼駕御屬下溫戩兒也沒少跟他說過,當即拿出一萬五千兩銀票,一人一張道:“這些你們哥仨留著花吧!”又在那些珠寶中拿出三顆夜明珠一併遞給三人。
許山等人先是下意識地接過來,隨即馬上直晃腦袋,道:“使不得,使不得,這是大人的東西,嚇死我們也不敢要啊!”這確實是心裡話,但還是驚詫莫名的成分多些,這麼多銀子和珠寶,很是燙手啊!
承煥把臉一拉,道:“我也不瞞你們,這些都是在何道行那傢伙的家裡拿來的,不義之財咱們拿了也不算損陰喪德,我也不會傻到上繳國庫,今天一聽何道行和張靖的話,就是交上去了也是落入旁人的腰包,那還不如滋潤自己人呢!快收起來吧,但卻不要急著花,更不能把珠寶拿出去典當,我想何道行一定會急著找這些東西的。”
許山等人激動的都要給承煥磕頭了,這樣好的上司上哪找去呀!不但講義氣還不吃獨食,現在許山也閃現王霸的想法了,這要是大人能幹以前那一行,兄弟們不就發死了,但也只是想想,他可不敢說出來。
承煥把箱子收好交給許山,道:“咱們明天拿了何道行的銀子後就擺個酒席,再籌集些錢後,你們馬上開始招募鄉勇壯丁,我現在也不指望那些徐州兵啦,那些簡直就是擺設。”
許山倍感受到信任,接過箱子保證道:“大人放心,有錢好辦事,這個事我一定辦好,絕不讓大人失望。”
看見進屋的承煥,曹天嬌馬上迎上前去,承煥那身夜行衣早在許山房裡就脫了,見曹天嬌遞過來的茶水,承煥還真覺得有些口渴,喝了口茶,道:“現在可以跟我說說那戒指是哪來的吧!”說著眼睛直直盯著曹天嬌。
曹天嬌打了個冷顫,知道這關遲早逃不過去,臉色一稟,道:“我沒什麼可說的,隨便你怎麼處置好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承煥放下茶杯,捉住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