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也不糊塗,見藍田在那低頭不語,道:“藍兄,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還是放一放吧1年輕人嘛!誰還沒有衝動過呢!眼下最要緊的是怎麼把水靈救回來又不和通天教發生正面衝突,他們現在很危險,咱們無論如何也不能跟他們攪和在一起,不然到時候說不清楚。”
藍田深呼一口氣,道:“家門不幸,竟然出此逆事,真讓我這張老臉沒地方放啊!還好諸位都是通情達理之輩,不然我真不好意思再在侯爺身邊做事啦!”
朱五狂點點頭,道:“南宮雁去城外探看通天教分舵也快回來了,如果真的像咱們說的那麼嚴重,藍兄以為怎麼辦才好呢?”
藍田苦笑一聲,道:“自打我們來到徐州就被人家盯上了,如果和通天教說咱們不是為他們來的,打死他們都不會相信,想要避免衝突談何容易啊!只希望雙方各有顧忌按兵不動才好,但只怕有人會暗中使絆子,防不勝防啊!”藍田不愧是做大將的材料,想的很是周到。
朱五狂手指一個勁地敲打桌面,房間裡靜的很,每一下都似敲在了人們的心上,有的人甚至想起了半年前京城那一戰,半路殺出的強敵是極其可能存在的,想來通天教也是這般想法,不然早殺上門來了。
“吱呀!”門聲一響,面色微紅的南宮雁從外面進來,他看起來比以前老了很多,這也難怪,喪子之痛加上被江湖人唾棄,能過的好受嗎?
朱五狂眉毛一動,示意南宮雁坐下,道:“情況怎麼樣?”他很急於知道通天教的反應好研究下一步的行動。
南宮雁喝了口水,道:“粗略的看,通天教在此地的好手不下二三百人,他們把城南的胡家莊幾乎全買了下來,透過偷聽他們的談話,似乎真正在此主持大局的不是皇簡盟,但為了不打草驚蛇,加上天就快亮了,也沒敢繼續聽下去。”
朱五狂哦了一聲,看來自己估計的形勢還是不差的,看了看南宮雁,道:“你現在回去安排南宮家的死士給我嚴密監視羅承煥,接下來的事我們商量好了再說,記得天亮以前一定要把這個事辦好。”南宮雁不敢怠慢,應聲出去安排。
藍田眉頭緊鎖,他忽然有種有勁無處使的感覺,看著朱五狂,發現對方和自己差不多,道:“你覺得我們真要打起來,勝算佔幾層?”
朱五狂呵呵一笑,道:“勝算?別忘了風嘯雨還在邊上看著我們呢!也許他此時就在盤算我們什麼時候會和通天教打起來,這次如果能安然離開徐州,回到京城一定要去給菩薩上柱香。”
胡香儒此時的臉色也不大好看,他把手裡的信又看了一遍後攥在手裡握成一團,一個黑衣大漢就站在他的身後,道:“公子,要不要通知……!”
胡香儒擺手打斷他,道:“你先去探聽一下真假,有確切的訊息以後再說吧!”黑衣大漢走後,胡香儒看了看樓下,一大早的街上並沒有什麼人,顯得十分冷清,他想著如果信上說的事是真的,那風嘯雨會怎麼辦呢?是去救他的前妻還是從中獲利?如果讓自己做主的話,這次一定會讓通天教和武統幫吃不了兜著走,但他知道這個結果並不是自己做主導,他看得出來,風嘯雨對他的前妻還是有感情的,不然不會把無戒生折磨成那樣才殺掉,正所謂愛之深恨之切啊!
胡家莊裡。皇簡盟高大肥胖的身軀坐在桌子前吃早飯,長條桌子坐滿了兩溜人,這些都是通天教香主級別以上的好手,桌子的另一頭也坐著個人,腦袋比桌面高不出多少,正是三指震東魔魏九齡,正如南宮雁所說,此時此地真正說了算的已經變成了魏九齡。
早飯過後殘席撤下,房間裡除了幾個高階別的人留下其他人都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皇簡盟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吹了吹熱氣,道:“魏老,我贊成你沒有留下昨晚那個刺探訊息的人,可這麼一來會不會讓武統幫的人產生錯覺啊!”
魏九齡的棗核腦袋晃了晃,道:“在沒有摸清楚他們的真實意圖之前最好能相安無事,不然得便宜的一定不是咱們,現在的情況是我們和武統幫都不想和對方起衝突,因為大家都知道還有第三者在場,所以關鍵是弄清楚武統幫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派這麼多人到徐州來,找出了症候所在再研究對策也不遲晚,皇堂主以為如何呀?”
皇簡盟大點其頭,道:“魏老所說甚是,小張,你去城裡看看,還有就是注意那個羅承煥一下,我總感覺從他來到徐州後一切都變的不對勁了,你多注意安全,不露痕跡為上,去吧!”他身旁一個瘦高的漢子聞言長身站起,衝皇簡盟和魏九齡一點頭出去幹活。
承煥和許山三人吃過飯後一起來到校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