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不信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
漣漪見承煥這麼抬舉自己,多少有些飄飄然了,道:'爺爺,阿呆說的極是,您看是不是找無際大師他們商量一下?'
司徒鄴拍了拍大腿道:'得趕緊叫你爹他們回來了,再這樣下去我這把老骨頭可撐不住嘍!'說著去找無際等人商議。
漣漪見爺爺走了,橫了承煥一眼,道:'我們去看看玉姐姐吧,她一個人怪累的,去陪她說說話也好!'
承煥一聽,腦袋頓時大了一號,一方面要照顧著玉天香和漣漪,還要兼顧著玉蘭,這不是要了他的命嗎!承煥心中暗想,要是玉天香知道了玉蘭的事,非得炸廟不可,別說自己,就是她們母女都得造個半紅臉,這可真是難死他了。
不理會承煥在想什麼,漣漪扯著他就往外走。承煥心裡的難處也不敢和姐姐說啊,硬著頭皮,提拎著青冥刀,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跟在漣漪的後面,他是能蹭一步是一步啊!
玉蘭那純粹是心裡有病,一旦把心事抖摟出來人就變的輕鬆多了,不管結果怎麼樣,起碼是讓承煥知道了,心情跟以往那是大不相同,除去那掉的肉一時半會找不回來,容貌有些清減外,幾乎是好的差不離了。心病還得心藥醫,古人誠不欺我!
玉天香看在眼裡喜在心上,那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母女連心,能不心疼嗎!此時站在玉蘭身後一邊為她梳理著秀髮一邊道:'你呀!就是不知道心疼自己,那個任青雲也是的,怎麼可以把你拋在半路上呢!我要是在晚到個一天半天你不是讓娘後悔一輩子嗎!'
感受到慈母的愛意,讓玉蘭更感難受,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不由有些厭惡,她也挺恨自己的,幹嘛非得讓她喜歡上一個屬於自己母親的人呢!
玉蘭見娘把自己的頭髮梳好了,道:'都是玉蘭不好,讓娘擔心了,娘……我和任……!'
玉蘭正尋思著怎麼和娘講她和任青雲的事的時候,承煥和漣漪進來了,漣漪見玉蘭能下地了,很是高興,現在司徒府裡面沒有一個是和她年齡相當的,讓她苦悶的很,雖然和玉天香共享一夫,應該是很親密的,可漣漪一和玉天香說話總感覺是在和自己的長輩聊天,拘謹的很,而且玉天香總是一副淡然的樣子,怎麼能和她瘋得起來呢!兩個人的差異也太大了吧!反倒是玉蘭,性格上跟漣漪有些像,所以漣漪下意識地希望玉蘭能快點好。
漣漪過去為玉蘭正了正頭上的簪子,道:'看來那個老頭子的醫術不錯啊!玉蘭姐居然好的這麼快,不知道那個狐狸精是不是在裝病,怎麼不見她出來呢!'漣漪習慣性地瞟了承煥一眼。
承煥壓根就沒敢往那邊看,呆在這裡如坐針氈,腦門子上都見汗了。
玉天香見承煥順臉淌汗,摸了摸自己的懷裡,才記得手帕沒有隨身帶著。玉蘭在一邊一直用眼角的餘光看著,見母親的動作就知道她在找什麼,道:'用我的吧!'說著將身上的手帕掏出遞給玉天香。
有一個用就好,玉天香也沒多想,抬手為承煥擦汗。承煥嗅著手帕上如蘭似麝的幽香,心跳如蹦豆,汗就更多了,汗不多反倒怪了!
漣漪和玉蘭見承煥一個勁地冒汗也覺得有點不對勁,漣漪看了看並不旺的碳火盆,道:'阿呆,這屋子裡很熱嗎?'
承煥看了她和玉蘭一眼,道:'怎麼會……不熱啊!'
玉蘭一看承煥的眼神就明白了,知道自己和娘在一起讓他倍感緊張,看了漣漪一眼,道:'妹子,我們出去走走怎麼樣,這幾天可把我憋壞了!'
漣漪是求之不得,高興道:'好啊!'說著拉著玉蘭就往外走。
承煥看見二人走了,心也涼快了不少,雖然玉蘭臨走時瞄自己的一眼包含著諸多的情感,但是隻要不面對著這娘倆,他就好受的多。
玉天香反倒誤會了,以為女兒和漣漪是在為自己和承煥挪地方,心裡挺高興,將承煥拉到床沿坐著,自己靠在他的身側,久久不語。
承煥想了老半天,自己和諸女的事剛平靜點,這又冒出個大難題,自己越是害怕感情上出問題它就越出問題,這成什麼事了啊!對玉蘭,承煥挑不出人家的毛病,玉蘭又沒什麼錯,早在秦城的時候自己就知道她的心意,只是沒想到她這麼死心眼罷了,承煥愁的向後一仰,倒在床上嘆息了一聲,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啊!
玉天香輕輕躺到承煥身邊,將承煥有些散亂的鬢髮往耳朵後面理了理,道:'怎麼了?有心事嗎?'
承煥心說這個心事也不敢和你講啊!把玉天香向自己懷裡帶了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