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門達的反感,也許是出於對承煥的感激和好感吧!
左金蓮有點緊張,抓著床單的手些微地顫抖著,看見承煥過來坐到了床邊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急促地呼吸著。
承煥不知道怎麼開這個口,怎麼讓左金蓮相信自己就是那個在船上跟她朝夕纏綿的人,怎麼能讓她再接受自己,畢竟她為自己遭受了太多的苦難和折磨。
左金蓮實在是堅持不住了,道:“你出去吧!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不管你是不是他都不重要了,我已經很累了,再也經受不起折騰了,出去吧!”
承煥不知道哪來的勇氣,過去把左金蓮抱在了懷裡,任她怎麼掙扎也不鬆開,直到左金蓮耗盡力氣在他的懷裡不再動了,承煥才道:“阿……金蓮,你聽我說好嗎?”他張口習慣地想叫左金蓮阿姨,隨即想到此一時彼一時,再那麼稱呼就不好了。
左金蓮不是掙扎不動,而是害怕把承煥身上的傷口掙裂,有氣無力道:“我不想聽,我也可以告訴你,在我心裡只有那個孩子,即使你真是他也沒有用,我只記得他!”
承煥把左金蓮抱起,讓她的臉對準自己,道:“我不知道你會懷孕,會打掉孩子,當我知道你在京城的時候我聽說了你的婚事,我就想如果你嫁了一個疼愛你的丈夫將會是我一生最欣慰的事,我希望你幸福,可事情並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樣,你將要嫁的人不會是個好好待你的人,你知道嗎?”承煥把剛才所聽到的門達和黑衣人的對話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