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真的嗎?”袁媛有些不相信這是真的。
冷月把秘籍奪過來,道:“自然是從它的主人那得到的,曹吉祥把它藏的可隱秘了,我在皇宮裡翻了好幾遍才找到,媛媛得到的那本不過是入門功夫,即使練成了也沒多大用處,這才是真正的幸福的鑰匙啊!”
承煥聞聽一愣,道:“你們說的我怎麼不明白啊!”
袁媛投到承煥的懷裡,高興道:“有了它,我們就可以幫助漣漪她們進入寒窯了,你和她們也就不用分開了,是不是?”袁媛希望冷月沒騙人,雖然知道冷月是不會說謊話的,但她此時還是反覆證實。
冷月點點頭,道:“雖然計劃可行,但具體操作起來會很麻煩,三年能成功就很了不起了,要是寒窯裡面多了十幾二十幾個人,真的會很熱鬧啊!我好期待那一天快點來到。”
三年後,也就是大明天順八年的正月,英宗皇帝朱祁鎮身染重病,倒臥在文華殿內,英宗榻前跪著的是李賢、馬昂、王翱、羅睿、羅承煥。
英宗皇帝看了看他們,道:“我聽內侍說太子意圖圖謀不軌,你們覺得太子可立否?”
李賢現在乃是英宗最為信任的大臣,聽英宗這麼說,伏地頓首,道:“皇上,太子仁孝,必無他過,願陛下勿聽讒言。”
英宗看了看承煥等人,道:“卿等也認為定須傳位於太子嗎?”
李賢等人一起道:“宗社幸甚!國家幸甚!”
英宗點了點頭,立即命人宣太子入殿,李賢扶太子跪下,眾人皆眼中含淚,知道英宗皇帝命不久矣!英宗也很是感泣,拉著太子的手唏噓不已。
四天後,英宗歸天,享年三十八歲,太子朱見深(十五)嗣位,尊朱祁鎮為英宗,以明年為成化元年,朱見深也就是歷史上的明憲宗皇帝。
夜裡,承煥的手從添香的背上拿開,道:“媛媛,你試試添香體內的烈火寒靈能進入寒窯嗎?”
添香眼中含淚,道:“公子,其實能服侍您這麼久已經是奴婢的福分了,您又何必為了奴婢耗損功力呢!如果沒有我和紅袖,公子早就可以和姐姐們去過那神仙般的日子了。”
承煥手託添香的下巴,道:“香兒,別這麼說,我一個都不會拋下的,如果沒有你為我暖腳,我可誰不著呢!”說的添香面色緋紅,為承煥暖腳那可是自己的專利啊!
袁媛在添香的靈臺穴上拍了一掌,道:“成了,這下都完成了,我們可以走啦!真是太好哩!”確實如袁媛所說都完成了,因為承煥時不時地摸進忘塵的被窩,忘塵也知道承煥為自己做了什麼,不管怎麼說,承煥這份心意讓她十分感動。
冷月這三年來沒有住在承煥這,而是回寒窯替眾人開闢房間,省得到時候大家住在一間房子裡,很不舒服的,在承煥把添香也改造完畢後的第五天,冷月回來了。
承煥見到冷月問的第一的問題就是在冷月走之前那個問題,為什麼冷月反對承煥的父母和孩子都進到寒窯裡面。
冷月看了承煥很久,看的承煥都有點不敢看她了。冷月長嘆一聲,道:“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命運和人生軌跡,都必須沿著那早就被命運畫好的道路走下去,是強求不來的,不信你可以去問問你父母,看他們願不願意跟你走,況且進寒窯並不是什麼好事,你也不是沒進去過,前途是無法預測的,萬一發生一點意外,豈不是害了他們嗎!難道我的擔心你不明白?”
承煥這才知道冷月想的很遠,而且也真的為自己的父母和孩子想過了,是啊!萬一進寒窯之後的生活並不是想象的那麼美好,豈不是讓父母和孩子遭罪嗎!承煥愧疚地握著冷月的手,道:“對不起,我錯怪你了,我的仙子姐姐一定要原諒我啊!我們什麼時候洞房啊?我都等不及了!”承煥知道只要自己這麼說,保證冷月招架不住。
果不其然,冷月臉色一紅,道:“美的你,你不是不敢碰我嗎!等你有了勇氣的時候再說吧!”她反過來將了承煥一軍。
承煥晚上被詩柔叫了過去,見詩柔正算著帳,道:“我不是讓你把生意都交給邱叔叔打理嗎?你怎麼又管上了,很累心的。”
詩柔把帳本合上,道:“我們不是要走了嗎!我把家產分一分,省得以後讓他們小兄弟間算不明白,我誰也沒偏心,可都是按等份分的。”
承煥沒想到詩柔連這都想到了,笑道:“其實也不用怎麼管他們,兒孫自有兒孫福嘛!太照顧了更不好,一個個變成二世祖可不是我所希望的。”
詩柔也知道承煥說的在理,點頭坐到床沿上,道:“另外我還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