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昏迷之中。墨鳳別人不認識,胡香儒她可很熟悉,沒想到落到他們手裡了,這份禮物也算貴重。
渡邊一指師聖傑,道:“這位就是汗血黨的少主,師聖傑,這個是汗血黨的骨幹司空亮,這個更了不得,乃是幾次進攻的主謀,胡香儒。這份禮物大人還看得上吧!”
羅睿情不自禁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不錯,這三個人的分量確實很重,隨即,羅睿不動聲色又坐了回去,道:“那我可要多謝謝二位啦!來人,把三人押下收監。”門外計程車兵進來數人把胡香儒等人押下去。
渡邊一笑,道:“大人,我借給你的那些人沒給您添麻煩吧?要是您還覺得中意,我可以再派些過來。”
羅睿心說拉倒吧!那不是在自己身邊埋炸彈嗎!不過這次渡邊借的人也確實起到了些作用,但這等讓羅睿放心不下,此時說這些已經沒用了,尤其是喬林說那些神出鬼沒所謂的忍者也是跟他們一夥的,羅睿早就憋著一股火,戲再演下去就沒看頭了,給了墨鳳一個眼色,道:“三位,本官身體不太舒服,我先下去了,多謝二位的禮物,本官甚是感激。”
貼到了冷屁股,渡邊和喬木也有些不太舒服,但卻沒往心裡去,起身道:“那就不打擾大人休息了,告辭。”
出了門,喬木看了渡邊一眼,小聲道:“你這個買賣做的不太順利啊!買家是很難伺候的。”
沒等渡邊回答,墨鳳喊住二人,道:“三位就這麼走了嗎?似乎落了什麼東西啊!”
渡邊二人一愣,落東西?沒有啊!不過面前這個美人倒是養眼的很,三人不由多看了兩眼。
墨鳳笑道:“二位把腦袋丟在了屋裡怎麼不拿就走啊!難道還有什麼東西比三位的命還重要?”墨鳳說話之間,郭蓋帶著三百親兵把這個院子圍了個結實,弓弩拉滿對準三人。
楊希把劍抽出來,道:“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好心為羅大人捉拿反叛,難道羅大人把我們也當成賊人不成?”
墨鳳輕蔑地看了三人一眼,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三位就不用再演戲啦!等進了大牢自然會明白。”墨鳳也不想跟他們廢話,扔出兩個蠟丸,落地爆出輕響,喬木等人便紛紛倒地,人事不醒。
袁音見郭蓋帶人過來捆綁,一拍墨鳳的肩膀,道:“你呀!啥時候變成這樣了,廢話真多,我都要忍不住哩!”
承煥把鍾晴送回房間,房裡沒有人,想是念君和逸夫去別處了。鍾晴進屋後就撲到床上抽泣不已。
承煥也能明白她的心情,一個自己一直信任的人忽然變成另一副面孔,誰都會難以接受的,坐到床邊撫著她的後背,道:“你不必為這個哭泣,不值得,再說人心隔肚皮,誰又能真正瞭解一個人呢!”
鍾晴回想和喬木相識的點點滴滴,就忍不住想哭,她不是一個情感脆弱的人,可這個現實讓她的心太難過了,她並不是在為喬木哭泣,而是在為那種感覺哭泣,說不上來的感覺。
承煥見她不聽勸,把鍾晴從床上抱起來,讓她倒在自己的懷裡,道:“你哭我會心疼的,難道我真的還不如一個喬木嗎?”
見承煥這樣說,鍾晴仰起頭看著他,道:“不是的,我就是有些難過,你別想那麼多好嗎!”
承煥託著她的臉,道:“到底是誰多想了啊!從我們分離到現在,只是一生中的一個片段而已,這一輩子高興和難過的事情很多,至於嗎?笑一笑!一切已經過去了,最重要的是我們還在彼此的身邊,不是嗎!”
鍾晴看著承煥關心的目光,微微一笑,道:“你說的也許對吧!那個喬木也確實不值得我哭泣,我只是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看把你急的。”說著在承煥的嘴唇上親了一下,她不想承煥因為自己而難過。
承煥見縫插針,沒讓鍾晴把頭移開,撬開她的牙關把一個蜻蜓點水的親吻變成了纏綿無盡的熱吻,可惜有人沒讓他們倆盡情地享受,門咣噹一聲被撞開,南琳跑了進來。
承煥和鍾晴趕緊分開,彼此看了一眼又看看破壞好事的南琳,卻發現南琳面掛淚珠,顯然哭的比鍾晴還要厲害。
承煥衝鍾晴一點頭,來到南琳身邊,道:“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告訴我,看你哭的。”承煥伸手為南琳把臉上的淚珠抹去。
南琳看了看鐘晴,道:“晴兒姐姐,我和夫君單獨說會話行嗎?”鍾晴見小丫頭跟自己一個模樣,能不答應她嗎!
南琳見鍾晴走了,拉著承煥的手,道:“夫君,我求你件事好不好,你不要生氣行嗎?”一想到自己要求承煥的事,南琳心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