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想辦法把他們也引到那去。”一交手,承煥感覺到對方掌力雄渾,果然是個高手。
凌格銳點頭道:“好的,都在那裡處理也好,省得人心惶惶,這老小子是武夷山的陶秉倫,善使金斗掌力,承煥小心些。”
陶秉倫沒想到一個小夥的武功跟自己不相上下,激起好勝之心,道:“好小子,老朽很久沒打的這麼痛快了,今天就好好活動活動。”
承煥也不敢託大,穩紮穩打,和陶秉倫戰在一處,兩個人在百招之內很難分出勝負,承煥不禁想到要是汗血黨多幾個這樣的好手,那今晚就危險了。
羅睿等人這幾天萬分小心,就害怕汗血黨會搞突然襲擊,因此火光一起他們就全員上陣,準備還是比較充分的,汗血黨也沒收到奇襲之效,可在實力上對汗血黨的估計還是不足,一開始便落於下風,局面有些被動。
羅睿沒敢讓墨鳳等人披掛上陣,雖然這幾個兒媳婦都不是平庸之輩,可內眷畢竟得有人保護,因此墨鳳等人並沒有和汗血黨正面交鋒,主要責任就是保護內眷。但墨鳳還是讓漣漪和袁音隨在羅睿身側保護他,要是老爹沒了,承煥還不得詐屍啊!而且戰事一起就沒看見承煥,讓眾人有些著急,都知道憑他的武功不會出問題,可見不到面心裡就是不塌實。
汗血黨此來的目的非常明確,就是要把羅睿為首的一干人等除掉,因此對巡撫衙門的攻勢尤其猛烈,也屬這的戰況讓人手麻腳軟。
漣漪和袁音這兩個保鏢非常稱職,敵人還沒等到跟前呢就被二人打發了,連忍者都沒法接近,只能看著羅睿興嘆,而幾個高手中的高手則被牽制在外,想進來刺殺羅睿還得一段時間。
羅睿毫無懼色,指揮若定,猛地想起一事,道:“漣漪,你馬上帶我的令牌去見張雷伯伯,讓他調兵把杭州城包圍起來,有出城者一律格殺無論。”說著把腰上的令牌解下遞給漣漪。
漣漪深知責任重大,道:“爹爹放心,孩兒一定把這事辦好。”隨即叮囑袁音小心保護羅睿,她去張雷處調兵。
周肅齋把指揮權交給羅睿和徒弟朱五狂,他則和曹天嬌坐在院子裡聽聲,對自己的安排周肅齋非常有信心,這次一定要把汗血黨這個威脅扼殺掉,哪怕代價驚人也再所不惜。
曹天嬌為周肅齋敲著雙肩,道:“二爺爺,外面似乎打的很厲害呢!不知道哥哥他們能不能取勝。”
周肅齋笑道:“勝敗是很平常的事情,不必看的太重了,即使輸掉全部,大不了重頭再來嘛!不論到什麼時候都不要失去信心,要是沒有信心那即使勝了,也不足取啊!”
曹天嬌沒有把爺爺的話聽進去,因為她聽見有人正往這走來,果然,三個人來到了他們這個院子,為首一個長的十分古怪,就好象是脫了毛的狗熊,實在太難看了,身後兩個也好不到哪去,看模樣他們不是兄弟也是非常近的親戚。
周肅齋見曹天嬌要上前去,道:“爺爺還能動呢!用不著你來。”看了看沒毛狗熊,道:“要是周某沒猜錯的話,來的是孫留孫吧?”
沒毛狗熊一愣,十幾年沒在江湖上行走,還有人認得自己,哈哈一笑道:“不錯,正是老夫,不知對面是哪個朋友啊?眼生的很。”
周肅齋微微笑道:“周某無名之輩,料想孫兄也不認識,孫兄不在寶洞清修,何必來這裡白白送命呢!實在是不值得啊!”
沒等孫留孫發話,他身後那兩個小沒毛狗熊怒道:“呔!老糟頭子活夠了吧!那現在就送你上路。”
孫留孫一揮手製止二人,他還看不透周肅齋的深淺,不敢冒然讓兒子上前對敵,瞪著眼睛看著周肅齋,道:“受人之託也沒有辦法,人行天地間總得講個信字吧!”邊說邊掂量周肅齋的斤兩。
周肅齋點點頭道:“憑這句話,我給你買口上好的棺材,這年頭還講信義的人不多啦!周某對你這樣的人還是很欽佩的。”
周肅齋這話實在太難聽,孫留孫本來脾氣就不好,剛才還對周肅齋有些顧忌,此時一聽這話,嗷嗷直叫,道:“老頭,念你年紀大了跟你說幾句好話,真是不識抬舉,孫某就拿你的血祭祭寶刀。”說著在腰上抽出一把泛著綠光的砍刀,不問可知是把寶刀。
曹天嬌看出這個孫留孫不是好對方的,暗中提氣以防對方突然發動,她可知道爺爺是一點武功都不會的。
周肅齋談笑自若,道:“閻王讓你三更死,誰也不敢過五更啊!你要是能在我面前走七步,周某死而無憾矣!”
孫留孫以為面前這個老頭有毛病,他已經自己是神仙嗎?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