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貌似這以前都是政委所採用的方法,要是大隊長,早就兩皮帶抽下來了。
“我找你們坐在一起的目的,想必你們也猜得出來。”楊渺頓了頓,視線從謝婉娘與嚴二的臉上掃過,“就是讓陳黑子永世不得翻身。”
“什麼!”“什麼!”謝婉娘與嚴二同時的叫了出來,顯然被楊渺突如其來的‘驚天之語’給嚇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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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廂:指的是由於年老體弱,或者不符合標準後從禁軍中揀選降為廂軍的計程車兵。;
第十九章 大不了落草為寇去
【大言情 我的隨身書包】
“難道你們這些年做狗一樣的服侍陳黑子還沒服侍夠麼?”楊渺的話就像一根根的利箭一下下的射進嚴二的心中,屋中再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望著兩人臉上顯現出來的複雜表情,楊渺表情也變得冷酷了起來:“一個讓自己的媳婦去陪別人睡覺的男人在我看來連畜生都不如。.”
說這句話的同時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了嚴二的臉,嚴二臉上青紅不定,最終男人心底最後的一點尊嚴讓他爆發了出來,怒吼了出來,“你懂什麼,我能怎樣,我家中無權無勢,憑什麼跟他鬥,如果順從他又能如何?”
“哼,又能如何?”楊渺用一種不屑的語氣瞥了嚴二一眼,“你沒有手沒有腳麼,像個爺們一樣的站起來,將陳黑子踩在腳下,讓他跪地求饒。”
“這樣豈不是讓我去殺人麼?”嚴二的怒氣稍稍的降了些許,這個軍漢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非常冷漠,但似乎是隱隱在為自己考慮。
“你可知道婉娘是因為你,而強裝笑顏的一直陪著陳黑子,就連一個女人都能夠做到這一步,你一個男人還有沒有臉面?”
嚴二怔了怔,疑惑的望了他一眼,“你……你是如何得知的,難道你也是這個她的姘頭?”
楊渺聽到這裡,徹底的怒了起來,騰的站了起來,眼中釋放出一股陰狠的氣息,狠狠的說道:“你想死麼?”
嚴二一陣心悸,就算是在陳黑子哪裡都沒有看到如此懾人的眼神,讓他差點心中稍稍起來的那股怒氣瞬間又消散了下去。
默默的聽著兩人的對話,謝婉孃的心中卻已經掀起了巨大的波瀾,心中沒由來的一陣酸楚,這是多少年了,自從被這個窩囊男兒送到陳黑子的床上之後,還從來沒有人會站在她的角度考慮過問題,她就像勾欄院裡的小姐一樣,在男人間不斷周旋著,甚至還要給陳黑子送去給別的男人,想想這些年的委屈,心中一酸,眼眶中的淚水溢了出來。
見嚴二的模樣,楊渺心中不由的嘆了口氣,爛泥扶不上牆,這種軟骨頭的男人還是不能抱什麼希望了,道:“你本性並不壞,若是你還想跟著陳黑子的話,就當我今天什麼都說,想要高密的話你就去罷,如果你稍微還有點骨氣的話那我也不怕告訴你一個方法,過幾日知監大人會來巡監,你可以趁這個時機當著北營所有弟兄的面將陳黑子吃錢的事情抖落出來,到時候我北營的弟兄們會為你作證,至於抖落什麼事情,相信不用我教你吧?”
說完之後又轉向謝婉娘,此時這個可憐的女人已經是滿面淚痕,楊渺不忍再說她什麼,只是微微的一笑,用盡可能的溫和聲音說道:“如果你不是真的想跟著陳黑子的話,那就趁早回孃家吧,找個好人家嫁了,安安穩穩的過日子。”說完之後楊渺轉身就走,他在此刻才真正的感覺到談判專家的重要性,一個好的談判專家往往能夠喚起人的心靈,然而他的功力顯然還不夠,就算是他們的其中一個去告密,他也聽之任之了。
謝婉娘見楊渺要走,想要起身說點什麼,但卻只是張了張嘴,終究是沒有說出來,望著楊渺那健碩的身形眼中充滿了複雜的神色。
出了酒肆,楊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到現在他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有點過於自滿了,完全沒有以這個時代的思維來考慮問題,北宋自五代戰亂以來,已經趨於穩定了將近一百年,盛世興儒教,如今的思想早已經不是那種奮起殺人的年代了,再加上這個時代的律法也比較完善,人的心思都受著禮教與律法的雙重束縛,再沒有了所謂的男兒血性,那嚴二怕是當下就可能去告訴陳黑子了罷。
當然,他也不是在擔心陳黑子的報復,相信這陳黑子也不會就光憑几句話就來隨意將他怎麼樣,這對他也沒有絲毫的利益。
……
這時回到營中也沒有大意思,楊渺索性又去了驛站,這些天來,他已經從心底接受了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