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默差點一頭栽倒地上,就見皇甫默手持天辰劍咬牙切齒道:“老雜碎,就算四爺有兔爺的喜好,也不會看上你這隻老兔爺。”
“臭小子,你再說一遍。”
“我說四爺在怎麼有不良嗜好,也不會看上你這隻老兔爺。”說著,皇甫默再次揮舞起天辰劍,咬牙切齒的朝著龍闊的臀部位置,刺了過去,倒是龍廣等人和龍闊那十八員心腹,在聽到這兩位張嘴兔爺,閉嘴兔爺,一時間居然忘記了眼前的戰鬥,拿著一種很是不解又或者戲謔的目光盯著他們,似乎這兩個主兒在他們眼裡已經成為了兩隻兔兔。
“你們看什麼看,難倒就不怕本將軍一會兒軍法處置麼?”
最終,就算是活了數萬年的龍闊也有些受不了這樣的目光,大聲呵斥道,倒是呂陽,唯恐天下不亂道:“龍將軍,莫非你真是個兔爺?假如是真的話,我們完全可以化干戈為玉帛,等出了這將軍冢之後我保證給你送上幾個白白俊俊的兔爺供你享受。”
“滾,誰要是在敢在本將軍面前提起兔爺這兩個字,本將軍現在就殺了誰。”
龍闊或許根本都沒有想到過,兔爺這兩個字有一天居然會和他聯絡上,倒是皇甫默,趁龍闊惱羞成怒的時候,一劍刺中了龍闊臀部的位置,就聽‘叮’的一聲脆響,皇甫默突然意識到,刺中這個地方發出的聲音,果然比刺中別的地方的聲音要脆。
不過這一點龍闊並未察覺到,只是被皇甫默果真刺中自己的臀部位置顯得很是惱怒,所謂‘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更別說他這隻高貴的龍族,一時間,龍闊顯得有些兇性大發,就見他一步來到那口棺材跟前,伸手從棺材裡面摸出一杆一丈來長,依舊看起來像是黃金打造的方天畫戟。
有了兵器在手,龍闊的攻擊力何止提升了一半還有富餘,三招過後,皇甫默只有招架之力,絲毫沒有反擊的機會,甚至握緊天辰劍的那隻右手,虎口都有崩裂的跡象。
“嗖嗖嗖~”
就在這個時候,藍衫終於瞅準機會展開了偷襲,出乎皇甫默意料的是,龍闊面對藍衫射過來的三支火紅箭矢,居然選擇了躲避,甚至有機會用手中金黃色的方天畫戟,將其打落的機會都給放棄了,這個情況,不由得讓皇甫默腦海裡再次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臭丫頭,這裡沒你什麼事兒,你可別趟進這趟渾水。”
面對龍闊的威脅,藍衫吐了吐舌頭道:“老雜碎,你再敢姑奶奶面前說這樣的話,信不信我把你的舌頭給割下去?”
說著,藍衫手裡再次搭上九隻箭矢,再一次朝著龍闊射了過去,依舊和剛才一樣,龍闊還是選擇了躲閃,始終不肯跟藍衫射出的箭矢有任何的接觸,這一幕落在皇甫默眼裡,讓他更加相信藍衫這火紅色的箭矢似乎對於龍闊而言,像是能夠讓他見血封喉的毒藥一樣。
不過皇甫默也趁此時機再次出手,就聽‘叮叮’兩聲作響,皇甫默手中天辰劍再次刺中龍闊臀部位置,與此同時,皇甫默明顯的看到龍闊身上這件龍鱗甲,臀部的位置上面,金色的光芒黯淡了一些。
“嗯?有戲,看來這真的是關鍵。”
心裡雖然這樣想,但皇甫默的臉上卻露出一絲苦笑,或許是察覺到自己龍鱗甲有些不對勁兒,龍闊立即提高了警惕,這樣一來,不管是從速度,還是身法,龍闊明顯再次提高了一大截。
“不是吧,這廝難倒自始至終都沒有用盡全力麼?又或者說他就像是一隻抓老鼠的貓,在沒有嬉戲結束之前,不會取其性命?”
心裡剛剛冒出這麼一個念頭,皇甫默就覺得眼前金光閃爍,夾雜著一股刺骨的寒意朝著自己撲面而來,不得已,皇甫默唯有將天辰劍橫在胸前格擋了一下,只是這一次,皇甫默察覺到一股排山倒海之勢,順著天辰劍傳遞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後噴出一口鮮血,倒飛著重重摔在身後三丈左右的地方。
“皇甫小兒,你跟我比,還真是差遠了,不過能夠逼我施展出一半實力,這一萬年來你還是第一個。”
說完這句話,龍闊將金黃色的方天畫戟倒持背在身後,然後一步再次落在了棺材的兩側,就見他突然發出一聲龍吟,隨即他那心腹十八員手下立即跳出了戰圈,瞬間把皇甫默緊緊圍住,整齊劃一的朝著皇甫默拍出右掌。
“默兒,小心。”
一邊喊,龍廣一邊就要過去援助皇甫默,只是還未等他接近皇甫默,一道金色的光芒瞬間落在他腳下一尺之外的地方,就見一道三尺之餘的溝壑出現在龍廣面前,與此同時,龍闊冷笑道:
“擅闖這條線者,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