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藺夢澤被他親手大卸大塊,連他帶來的毒草毒物,也一把火燒了個乾乾淨淨,自己雖暗中留下了一本藺夢澤親筆的《毒經》但鄭平亞武功雖高,但在用毒這方面,絕對稱不上行家,甚至連個學徒都算不上,又不能找在那之後噤若寒蟬,再不敢打這主意的元松幫忙,這可怎麼辦才好?
啊,對了,這幾日鄭平亞雖專心致意在白欣玉身上,絕不令她的作息起居有所閃失,但他也聽說了,附近州里新開了間藥鋪,聽說那老闆在藥上的功夫相當不錯,以自己身為莊主之威,要那新開張的老闆為自己出主意配藥,應該是十拿九穩的了,現在鄭平亞只希望一件事,那就是那老闆要有真才實學,千萬不要沒用到看不懂“毒王”藺夢澤竭一生心力寫就的《毒經》啊!
緩緩地走進了鋪中,鄭平亞懸了半天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不過這也是他作賊心虛,畢竟他出門前刻意打扮,現在一身儒衫高冠,書卷味兒甚重,完全沒有一點點江湖人的習氣,在這年頭,這種獨身在外的儒士可說是隨處可見,雖說此處文儒氣息不重,兼且要上京趕考,現在也還不是時候,但說到遊山玩水,可算得上是士林之中所在多有的習性,旁人直是司空見慣,除非面見熟客,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