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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的,嘴唇對著他的脖子,還沒有溫暖過來,外面和冷,脖子有點僵冷。

安靜的房間,兩人說話。

“怎麼來了?”付天憐的眼睛溼潤了,抱著他感覺很開心,好像抱著一個玩具熊那樣有安全感,就希望永遠就這樣抱著。

“我發資訊給你,你沒收到?”韓旭幫她用手指梳理散在枕頭上的長髮,那是細緻柔軟的頭髮。

“沒,以為你睡著了。”付天憐就哭出來,“我不許你以後再跟她笑的那樣開心,不許吃她給你買的早餐,不許你喜歡別的女人。”

“我媽可以不?”韓旭把胳膊伸出去,讓她枕在他的肩膀上,肩膀上有少許肌肉,舒服的人肉枕頭。

付天憐點點頭,掐了掐他的下巴,當然不是小時候的那種,微笑說道,“你知道嗎,這塊肉是我的。”

“全身的肉都是你的好不好?”

“你太壞了。”付天憐將背轉過去,他從後面抱著她,吻她的脖子,有細微的絨毛,再往下是背,雙手就圍繞胸前,現在她就是他一手掌握的女孩。

“啊”付天憐觸電似的喊了一聲,之前有被撫摸過一次,那是想尿的感覺。

韓旭覺得要爆炸了,手裡象握著棉花,尖尖的兩個粉色小突摩擦著手心,同樣的柔軟,心臟的跳動砰砰,她們倆象活潑一對小白兔,熱熱的。

都是第一次,但男生好像已有充足的經驗,閱讀了N次網上關於此活動的相關文章一百多篇。

她很期待,但很緊張,韓旭關了檯燈,四周漆黑,過一會,月光才顯出鋪了碎碎銀光透過窗戶朦朧照射,在黑暗中人們變得恐懼但同時變得勇敢。

脫光衣服的男生和雌性蜥蜴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毛毛摩擦毛毛。

“你要幹什麼?”付天憐問道,全身發抖。

“我要你是我的女孩。”韓旭溫柔的吻她全身,她象只小狗一樣總是在抖。

“會痛?”

“不會。”韓旭吻著她的胸,可惜沒有甜美的奶。

慢慢的,經過長達半個小時的前戲,付天憐張開了雙腿,床單上墊著浴巾,他說會珍藏。

我喜歡你的心,我更喜歡你的人。願我們的愛永不夭折。

第一次到底是痛的,其實做愛和出書都差不多,當然也有人不痛,那是運氣。付天憐覺得身體之下被人拿刀鋒刺了一般,韓旭很緊張,月光下,她的表情怎麼那麼痛苦,而小電影裡的女生不是這樣的。

他慢慢吻著,安慰著。

等到他的根部全部進去的瞬間,付天憐的感覺奇怪到了極點,是一種膨脹和被填充的快樂。好像,心裡的空虛被填滿了。那些痛,反而不那麼重要了,痛並快樂著,快樂的惶恐。

然而這個晚上,有個人死了。

(四十五)中

付天憐推了推韓旭,“你還是回去吧,我怕刑叔叔早晨會過來看我。”

韓旭翻了翻身,疲憊過後睡一覺真的很舒服。

付天憐突然有種強烈的犯罪感,小小年紀就學大人做壞事,不是好孩子,越來越緊張,偷偷唸了癒合術咒語,漸漸的,那層粉色的薄膜伸展,癒合,完美如初。這樣的本領,可以開一家處女膜修復中心,三分鐘一個,人賤人愛。

不知道柏華子知道了會怎樣,他應該不會知道吧。

凌晨一點,醫院裡陰森森,不知道哪裡傳來即將去世人留戀的歌聲,淒涼的響在冬天的夜空,他不回去去哪裡?

韓旭終於還是掙扎著爬起來,百分之七十的男人在做完愛以後第一件事就是回家。

和付天憐對視著,互相笑了,嘴唇碰嘴唇,韓旭道:“你是我的。”

付天憐點點頭。

韓旭抱著她不大成熟的身體,“我將來是要娶你做老婆的,所以你要乖。”

“那你也要乖。”

我們都會乖。

凌晨兩點,城市上空閃過一道白光。

凌晨三點,救護車烏拉烏拉響個不停。

凌晨四點,急診室裡的醫生一籌莫展,病人家屬哭天嗆地。

凌晨五點,天空魚肚白,沒有太陽,啟明星似乎要下班,天氣乾乾的冷,沒有下雨,卻有眼淚,那人搶救無效死亡。

是個老人,嘴巴張成一個黑洞,嘴唇裂開舌頭無力的癱在嘴角,耳朵流出的血已經乾枯成黑色,似乎是心悸而死,背後有抓痕,皮肉分開均勻,象一塊犁好的田,清晰見白色脊椎骨,似野獸所為。那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