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就跟人走,況且,我又不知道你是否會傷害我,兩相比較,我覺得呆在這比跟你走要好上許多。”水靜柔說著,其實她也挺怕的,可是,呆在這從某方面說她是安全的,可離開這裡跟眼前的人走,卻是個未知數,她不想賭,雖然她寧可等在這,等著吉吉和雪他們來救她。
“我不會傷害你。”歐若保證著說道。她想直接動手將人帶走,可她知道她要是那麼做了,將來這女人要是見到魔君,在他面前說起今天之事,她知道,她會有麻煩,而且是關係到性命的麻煩。
“你的保證我不敢相信,對不起,我想呆在這。”水靜柔說著,不是她不想相信她,只是她眼中的不屑讓她知道,她來救她,姑且說救吧,決非真心,跟著一個不是真心想救她的人走,還不如呆在這與屍骨做伴來的好。
歐若有些厭惡的看了眼水靜柔,考慮著是否該採取強硬手段將她帶離這裡,她實在不能保證莫歌娜那個瘋女人不會回來這裡。
“你走還是不走?”歐若問的冰冷的說著,她給了她選擇,所以別怪她不客氣。
“不走。”水靜柔搖頭說著,越看她的態度,她就越覺得不能跟她走。
“那就抱歉了。”歐若說著,出手擒住水靜柔,拉著她朝島外的方向走去。
“喂,你放開我。”水靜柔有些傻掉的叫著,這人怎麼這樣啊,她都說她不跟她走了,她怎麼硬死拽著她往外走著?
“素難從命。”歐若冷聲說著,用力拉著掙扎的水靜柔向外走。
“放開啦,別拽啦,手快斷啦,你放手了啦,我不要跟你走啦。”水靜柔掙扎的哇啦哇啦叫著,她怎麼這麼明苦,莫名其妙的被人綁架到這裡,現在又來個人說要帶她離開,她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犯太歲,要不怎麼這麼多莫名其妙的女人,跑來這麼為難她?
“如果你不跟我走,我是不會放手的。”歐若說著,拽著她走著。反正以後都要跟著她了,現在就當兩人的磨和期吧。至於魔君哪,以後再說吧,現在她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帶不走她接下來會更麻煩。
“哇,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人家不跟你走,你還死命硬強迫人跟你走,你沒病吧你,有這麼救人的嗎。”水靜柔大叫著,她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像是被救的,反而感覺自己好象又要再次被綁架一樣,天哪,這都怎麼了,她一小小的穿越小女子,好象沒招惹什麼麻煩吧,怎麼才出夜斐的王宮沒多長時間,就招惹上這麼多麻煩,而且,個個找麻煩的都還是女人,這是否預示著什麼啊?
“如果你肯乖乖的跟我走,我自然會對你客氣,是你自己不願意,就別怪我對你粗魯。”歐若說著,拉著她上了她的飛馬。
“哇,是飛馬耶。”水靜柔被眼前看到的飛馬奪去了注意力,一點也沒注意她被帶上了馬,一隻手還這摸摸那摸摸,感覺像個女色狼。
歐若看著,翻了個白眼,要是知道飛馬能吸引去她的注意力,讓她不在反抗她,剛剛就該把飛馬招過去,就不用和她費那麼多的唇舌了。
“喂,為什麼你的飛馬不是白色的?”水靜柔摸夠了的抬頭問著摟著她怕她掙扎掉下去的歐若。
“為什麼要是白色的?”歐若反問著,應該沒人規定她騎的飛馬非是白色不可吧,這女人到底在問些什麼?
“白色多好看啊,再陪上你這個美女,不是跟加夢幻美豔。”水靜柔雙眼冒著夢幻泡泡的說著,一想到那個情景,哇,感覺好好哦,只是她有些不平的想著,為什麼她見到的魔界女子,怎麼一個比一個漂亮啊?
“白痴。”歐若有些受不了的說著,她這是什麼思想,完全莫名其妙,她只感覺那畫面說有多愚蠢就有多愚蠢,而這女人的表情卻是嚮往非常,腦子有問題。
“你幹嗎罵我。”水靜柔不爽的瞪著眼對她說著,她那裡白痴了,那畫面真的很美麗嗎,那錯了,她要這樣罵她。
“因為你說的實在太過莫名其妙,過分愚蠢。”歐若說著。白色對於他們來說,那是個諷刺性的顏色,初了一些人的髮色特別是白色外,幾乎在魔界沒有多少人喜歡這種顏色,甚至於有些魔界人是厭惡白色的。
“哪裡愚蠢,哪裡莫名其妙了,你說啊。”水靜柔不服氣的叫囂著說道,一點也自覺她現在可是坐在她的馬上,就不怕把她惹火了,將她給仍了下去。
“人類被忘了,我們是魔。”歐若的一句話堵住了繼續想說些什麼的水靜柔。
是啊,她怎麼忘了,他們是魔。水靜柔沉默著,她突然意思到,她在的世界和她過去的世界,是不同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