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吧。”
“哈……哈哈哈……”於海清笑了,仰面大笑了起來,笑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笑……笑死我了,逮捕……逮捕我?你他媽腦子沒máo病吧?!”
“經理。”一名年輕的公子/哥雖然對於海清不太感冒,但是在包廂裡聚會的時候要是於海清被人帶走了,他們的面子也有些過不去。他朝前邁出一步,十分不滿的朝著包廂外大喊一聲:“你給我滾過來!”
對於他們這樣的大少、二世祖而言,一家sī人會所的經理確實和貓狗無異,讓他滾過來就已經是給他面子了。
但是,當那個黑衣青年聽到這名年輕的公子/哥所喊出的話語時,他卻是皺了皺眉頭,冷冷道:“神獄辦事,滾!”
“神獄?”那站出來喊經理的年輕公子/哥難免的楞了一下,接著就笑了:“我管你什麼狗屁監獄,你是個什麼東……”
“等等!”年輕公子/哥的話還沒完全說出口,一旁站著的白胖男子就好像想到了什麼事情一般,眼眸之中迸shè出深深的忌憚和驚恐,猛的伸手拉了那年輕公子/哥一把,喝止了他口出狂言。
不給其餘幾人反應的機會,白胖男子就朝著那黑衣青年深深的一鞠躬,略帶著些許慌luàn的語氣,說道:“對不起,他不是故意的,請您大人有大量饒了他這一回吧!”
黑衣青年略有些驚訝的看了這白胖男子一眼,臉上卻沒有流lù出絲毫的神sèbō動。他微微一點頭,淡淡道:“滾吧。”
“是是是,我們這就走,這就走!”白胖男子似乎是被嚇得有些失去了分寸,一個勁的點頭答應著,然後也不管身旁兩個年輕人是不是樂意,一手抓著一個,悶聲不吭的就抬tuǐ朝著包廂mén外走去!
這樣突然的變故也確實把於海清嚇了一跳,當他回過神來想要攔下那白胖男子的時候,卻哪裡還有他們的蹤影?
包廂內的幾個年輕人一下子就走了個jīng光,就留下於海清和黑衣青年在包廂內四目相對,氣氛顯得非常詭異。**更新最快**
於海清有些驚恐的嚥了口口水,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朝著黑衣青年道:“你……你別luàn來!我爸可是於崢嶸,是浙江省的省……”
“浙江省的省長麼。”黑衣青年突然間展顏一笑,點點頭上前兩步,說:“不需要你來介紹,這個我都懂。”
於海清鬆了口氣,還以為自己戳對了對方的軟肋,咳嗽了一聲後,他tǐng直了自己的腰桿,怒道:“既然知道,那你還敢……”
“啪!”狠狠的一個大嘴巴子chōu在了於海清的臉上,瞬間就把於海清的臉頰打的浮腫了起來!
於海清有點傻眼了,他捂著自己的臉頰,有些呆滯的望著黑衣青年:“你……你怎麼敢……怎麼能打……”
“就憑你犯下的那些惡事,別說你親爹是一省之長,縱使是國家主席,也休想逃過我神獄的嚴懲!”黑衣青年對著於海清輕蔑一笑,冷然道:“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能躲得過我神獄的緝捕!收起你那點xiǎo心思,乖乖跟我走一趟吧!”
“我……啊!”於海清還想說些什麼,可剛剛張開嘴巴,下一秒鐘就感覺自己的腹部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本能的發出一聲慘叫之後,緊接著眼前一黑,徹底的失去了知覺!
…………“hún賬東西!”於崢嶸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鐵青的臉上甚至流lù出了些許稟然的殺意!在椅子前踱著步子,氣的渾身發抖:“好一個母子情深,好一個裡應外合!hún賬,這兩個hún賬東西!”
“於省長,該說的我都已經跟你說的很明白了。”黑衣青年也隨即站起身來,冷冷的瞥了那白sè運動裝男子一眼之後,就把目光投到了於崢嶸的身上,淡淡道:“我們不管於海清做這些惡事你知不知道,也不管是不是因為你的妻子替他隱瞞而導致你全不知情,做了惡事就要受罰,這會兒……恐怕你那三兒子已經踏上了前往神獄的旅途。”
“他還能活嗎?”於崢嶸從未像現在這般忐忑過。
而黑衣青年呢?卻是在於崢嶸無比複雜的眼神當中輕輕的搖了搖頭,淡淡道:“不能。”
於崢嶸低下了頭,年近六旬的他卻要因為自己的管教不嚴而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兒子踏上絕路……這種感覺,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但是於崢嶸畢竟是一省之長,這點決斷的魄力還是有的。雖說難免的會感到一陣心痛,但一想到自己那畜生兒子做出的那些大怒人怨的惡事,咬咬牙也就狠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