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共度情人節,只會及無人性地巴不得對方立即消失,換個男人,喃喃細語。
冬天嚴寒,強壯的男人比暖爐電毯絲棉被實用。一個人久久睡不暖,兩個人相擁取暖最好。
女人血氣不足,即使穿上兩雙羊毛襪,腳掌仍舊冰凍僵硬,差不多連感覺都消失,這個時候,最好把腳掌貼在男人暖洋洋的肚子上,即時傳熱,感覺立即就回來了。他們通常反抗幾下就會就範,不敢推開你。此際男人又比暖水袋保溫。
所以,再壞的男人,在冬天裡,女人也忍受他。再腐爛的感情,女人也拖延著。捱過冬天,才說再見。然後,在冬季再來前,趕快找個男人。
分手的侮辱
女人說,分手的時候,最難受的說話,不是那個男人說:“我現在不愛你!”
而是:“我從來沒有愛過你!”
那簡直是迎頭痛擊!原來她所付出的愛,從來都是虛付的。而他付的,不過是虛情假意。他侮辱了她的愛情。
因此,女人執著,要問提出分手的男人:“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如果他點頭,她悽然苦笑,因她曾在他心中重要過,她有過這種價值,也就算了。
至於男人,男人說,最難受的說話,並非她說:“我已經愛上別人,他比你好!”
而是:“我跟你,從來沒有高潮!”
那簡直是侮辱!原來他所付出的力量,從來都是虛付的,他用來表達愛情的方式,女人從來沒有感受到,他徒勞無功,換來嘲笑。他沒有令她快樂,她是個怨婦。
她不獨侮辱了他的愛情,更侮辱了他的尊嚴。
在分手的時候,何必苦苦痴纏,逼對方侮辱你呢?真是!
風雨男人來
一個女人說起被男人感動的場面,已是成年往事,卻依舊盪漾心靈。
那一天,她跟他轟轟烈烈吵了一場,說好分手。
第二天晚上,天文臺掛起八號風球,很快便要改掛十號了。狂風暴雨,交通癱瘓,他掛念她,竟然冒險跑上街,很久很久才找到一輛計程車。她住得偏僻,下車後,要步行20分鐘才到達她的家。
她開啟門,看到英勇動人情深款款頭髮吹得象亂草堆的他,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她讓他入室,他一雙皮鞋灌滿了雨水,走起路來吱吱作響,她無法再硬起心腸,倒在他懷裡痛哭,答應嫁給他。
男人與風、雨、雷、電,從來都分不開。
他在狂風中抱緊女人,不讓風把她吹走。
在風球高懸,虹招牌遙遙欲墜的危險關頭,總是男人不顧一切去找女人。
在黑色暴雨警告之下,他跑去見她,想知道她是不是安全。
雷電交加之夜,他保護她。
他從風雨中來,在風雨中離去,只為見他心愛的女人一面。
遠古治水的大禹,修築堤壩的主力是男人,在無情風雨下保衛家園的,也是男人。
男人總是和風、雨一起出場,代表他們為女人承擔世上一切風雨,所以女人無法不被從風雨中奔跑而來的男人感動。
男人,男人,每逢風雨交加的晚上,便是你們出發的時機了。
好女人是衣物柔順劑
好女人,其實是一瓶衣物柔順劑。
上一代,沒有衣物柔順劑。女人選擇溫柔婉順,或多或少是由於傳統、生活和家庭。
這一代,洗衣機有衣物柔順劑這一格。女人選擇柔順處理,是自行挑選了溫柔婉順做武器,不能說自貶身價。
一個本來不柔順的女人,最終選了用溫柔做武器,必是受過慘痛教訓,發現溫柔才是不費勁卻又最厲害的武器。
任何質地的男人,只要用法得宜,女人也可使之柔順鬆軟。
如果他是來自大自然,不受約束的羊毛,給他自由和空間,讓他回覆天然彈性。
如果他本來就是粗質的毛巾,不解溫柔,粗心大意,則以雙倍細心和忍耐代替埋怨,讓他感動、內疚。日久變得柔軟舒適。
如果他是人造纖維,最害怕靜電粘身,請不要管束他,而是溫柔地等待。有需要時,不妨加入幾滴眼淚,漸漸使之順滑妥帖。
如果他是棉質、麻質和混紡,脾氣不好,容易起皺,不必跟他爭執,選擇在他平心靜氣時,才溫柔地提出己見,漸漸地就會易於熨平。
當然,男人首先要是一件像樣的衣物,女人才肯做衣物柔順劑。
每年一度燕歸來